星晚野頭疼的,雙手捧着腦袋,看着窗戶外放空自我。
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明明不勒手,卻怎麽也摘不掉。
顔祯玉回去了,甯兒忙了的跟花園的小蜜蜂似的,左右兩邊都照顧不過來,越照顧越有精力。
“叔叔,你回來了,嬸嬸呆了一下午了。”
顔祯玉去看施工場地了,爲了他們未來的家,顔祯玉已經撥款了一個億還在動工。
他進入,找到發呆的星晚晚,走過去,伸手在她肩膀處,他大掌爲星晚晚按摩肩頸,“怎麽了?”
“孩子戶口必須得領結婚證才能登記嗎?”她問。
顔祯玉:“……嗯對!”不對也得對!
星晚野轉身,看着他,“我戶口本還在你那裏嗎?”
……
顔先生合法了,合法的那天,他不止多了一個老婆,還多了一對兒女。
星晚野:“孩子我隻能給你一個。”
顔祯玉:“……”兩個不都是他的嗎?
星城主覺得對方沒理解直接意思,“兩個隻有一個可以跟你姓,你選一個。”
顔祯玉這下懂了,是兩個孩子,一個随爸姓,一個随媽姓,“你想選擇哪個?”
後來,二兒子跟爸爸姓,其名:顔星珏。
大女兒随母姓,其名:星墨色。
墨太重了,身爲小女孩兒,顔祯玉想讓女兒多一模嬌意,最後加了一點顔色。
“什麽色?”
“所有彩色。”他想讓女兒斑斓多彩,不想他像自己夢中那樣,衣服都是黑色的。
星晚野翻了個白眼,那就去登記戶口吧,兒女名字都算是有父親的痕迹了。
星晚晚同意還有一點,強迫症。
憑啥兒子仨字兒,她姑娘就倆字兒。
江老瞧着戶口本上的一家四口,他大手一拍,“妥了,任務完成,嘿嘿!”
他開始出門搜刮星城美食去了。
星晚野和顔祯玉領證的前一天晚上,兩人談到了半夜。
“我不可能隻拘泥于庭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一旦有一天你影響了我的判斷,”
“我會自己消失。”
星晚野低眸,“顔祯玉,我喜歡你,但,我不想犯糊塗。”
“星晚晚,我會告訴你,愛上我是你選擇的最理智的事情。”有他在,尊貴的星城主永遠不可能犯糊塗。
星晚野還是不安心,“我從未想過結婚。”
“遇到你一圈,我也從未想過結婚。”
星晚野始終把自己保護封鎖的很好,古暖暖私下告訴過顔祯玉,“她害怕失去所以拒絕擁有,”因爲隻要一開始就沒有擁有,就永遠不會失去。
古暖暖又告訴他,“隻有源源不斷的愛,熱烈重複堅持長久的愛,才能融化她冰鎖起來的心。”
所有兄弟告訴顔祯玉最多的一句話,“不要藏着,不要壓着,愛就要說。”
白辰更是抱着兒子,說:“顔哥,當你敢當着你媳婦面放屁的時候,你就該天天對她說愛她了。”
此言一出,整室寂靜。
白辰:“……咋?你們都沒過?”
難道就他家,他不講究?
白上校又說了句,“你們幾個,偶像包袱還挺重啊。”
後來目測,白上校出門時,尾巴骨有個鞋印,然後四個女人都看了看,也不知道那個鞋印到底是誰老公踹的。
江天祉已經拉着小朝出門了,偷偷打聽了一下,回去就是攤開小手,“哪兒,一百塊,崽告訴你是我哪個爹踹的。”
古小暖:“你确定你是在跟你媽做生意嗎?”
江天祉咽了下小口水,“八十,看在你是我媽的面子上,不能再少了。”
古小暖揚手,虎哥撩腳丫子的跑,虎媽後邊瘋追。
邺南别墅,依舊是這番場景。
江天祉前邊玩命的跑,後邊古小暖便追邊指着兒子吼,“江天祉,你個小崽子給我站住。”
江塵禦回家都晚了,最近常常公司加班,回到家裏,看着屋檐下站着的二兒子,又聽到院子裏那母子倆的聲音。
江北祈見到爸爸回去,自覺的舉起雙手。
被抱起來後,父子倆一起去了院子裏。
江天祉抱着自己的樹跑了一圈,“哪兒,你累不累呀?你别追啦,寶不去摸你鑽石啦。”
古小暖:“不行,你讓我揍一頓你先長個記性。”
回到卧室,江總看到妻子衣帽間那寶貝兮兮的小珍藏櫃中,一個保險櫃被拉了出來,密碼對了四個,還有的繼續在試。
江塵禦抱着二兒子看了眼,臭小子動暖寶的命根子,今天他難逃貓爪了。
幾分鍾後,古小暖熱的鬓角汗水都粘濕了頭發,大口大口喘氣的站在飲水機處倒水喝。
江天祉也捧着自己杯子站一邊喝,喝完了還舉着小手,“哪兒,給虎哥再倒一杯。”他渾身上下跟水洗了似的濕漉漉的。
古小暖給他滿上,自己也繼續喝。
江塵禦抱着二娃下樓,看樣子母子倆是都滿意了。
“老公,看看國外學校,把江天祉送出去吧。”
江天祉:“老爸,給寶看舅舅那邊的學校,不在家啦,哪兒小氣吧啦的。”
“你說誰呢?”
“說你呢。”
放下杯子,古小暖又去揪兒子了。
江塵禦淡定的打開了電視,抱着二兒子看起了新聞。
最近,星城還想有點不太平了。
真是星城主坐月子,各路鬼神都開始顯露了。
隐約外界已經有了星晚野未婚生子的新聞,還有她遲遲未露面,有人說她一節女流,當上星城主就不珍惜開始荒怠。
也有人說她生孩子出了事,沒辦法出來。
一時間給星城民衆營造恐慌氛圍。
星城才剛換了個星城主,上任還沒半年,這就要換了?
而且,星家幾乎都被這個星城主‘滅盡’了,哪兒還有星家人可以當選星城主,一旦沒有星家人,那麽就是各路争奪,到時候星城将會更加動蕩。
流言此起彼伏,制止也沒壓住。
星晚野人在雲層至尊,不斷的處理着公務,卻還有人在背後拖她後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