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席不知道老婆此刻心裏這樣想的,還在一個勁的誇老婆,“沒事就得和江家的嚯嚯頭子們多玩玩,你看,咱這經曆多豐富對不對。”
夜間,妯娌群裏熱鬧了。
星晚野都知道了,第一個跳出來,“阿路和暖暖打架真被警察抓了?”
古暖暖回複:“又放出來了。”
星晚野得知,還得感謝與席爺嘚瑟的在兄弟群發的語音,讓顔祯玉知道了。
顔先生知道了,星小狗就被拿捏了。
還未下班,顔祯玉就打電話要接她早點回家,“今天要看設計圖,早點回來。”
星晚野還記着那塊地皮被顔祯玉搶了的事兒,不待見他,“沒空。”
顔先生:“那有空聽八卦嗎?”
“……也沒空。”
雖然也是拒絕的,但顔先生還是聽出她的猶豫了。
“你好奇路笙爲什麽一下午找不到人,現在也找不到古暖暖的人嗎?”
星晚野這回沉默了,顔祯玉道:“六點,我準時出現在政務大樓門口等你。”
挂了電話,顔先生瞧着手中的圖紙,靠着沙發,心中期待感越來越多,“最好再相隔一段距離處再建一個新樓,單獨用于星晚晚辦公。”
随從:“……是顔先生。”
至今,顔先生還是用辦公室辦公,星晚晚就要擁有獨立的辦公樓了。
“這樣她以後想把工作帶家裏也是可以的。側面再開個門,直通她的辦公區。另外吩咐下去,雖然兩處都在園中,但工作區域生活地方務必分開。”
不能誰都可以通過那個辦公樓就通向他和星晚晚的家中。
自然也不能誰都能從生活區域去辦公樓處擾星晚晚憂。
當然,他和星晚晚是兩個特例,他可以自由從家中進入星晚晚的辦公樓中陪她吃飯,她也可以直接回家睡個午覺。
“再讓人在東南向蓋個平層,室内敞亮,四周基礎設施以老人活動爲主,離餐廳進離出口近。”他們一家四口的生活區域,最好還是和老人的分開,避免因生活習慣不同發成摩擦。但是又不能和老人分開太遠,畢竟都年邁,身邊還是需要人照顧,有個好歹,他和星晚晚能及時出現。
顔祯玉對生活品質要求甚高,他的終身住所規格更是想當。
星晚野準六點接到車中,回雲層至尊路上,星晚野的耳邊都是顔祯玉的話,是在問她意見,她未回話,但顔祯玉所說的她都聽進去了。
她的、老人的、孩子的、他全都兼顧到位。
“晚晚,有一點我要和你說清楚。”
星晚野下意識的扭頭看着他,“說什麽?”
“主建築的主卧我打算占一層。”
星晚野:“那麽大,你回趟卧室要馬拉松嗎?”
聽出她的玩笑,顔祯玉儒俊的臉上浮現點點笑意,“主卧是我們的私人空間,大一點适合我們倆。”可以留空,但不能設其他的。
星晚野張口就問,“那孩子們卧室呢?”問完她又後悔了。
好在顔祯玉裝作沒聽出來,回答,“這也是我要繼續和你說的。”
回到家中,星晚野聽着看着顔祯玉的計劃和想法,她就負責點個頭,提個意見,選個方案,确定個結果,平時工作公務她腦細胞已經夠燒了,隻要她和顔祯玉在一處時,她可以永遠隻點個頭,什麽心也不用操,什麽細胞也不用燒。
“所以你什麽時候告訴我八卦?”
都吃上晚飯了,星晚晚筷子都不拿,先問。
顔先生今日目标已完成,他替星晚野拿起面前的木碗給她盛湯,“席爺家的那口子被江總家的也帶警察局報道了。”
星晚晚:“……”
肉眼可見,她飯都沒吃,拿着手機就開始了。
顔祯玉催她吃飯,她不理;再催,她說飯熱需要晾一下;
顔祯玉親自試了一下溫度,“再晾一會兒都涼了。”
“涼了再熱一次。”
顔祯玉:“……”
後來,他坐在星晚野身邊,那位星城主都沒察覺,看着群裏消息跳的比他們幾個可快多了。
朝州,
安可夏坐在丈夫車裏回家,後排是在賭氣的小圓妞,又到了不想上幼兒園的時候。
每次放了小長假開學,孩子們都要經曆一段逆反情緒。這位小妞妞正在經曆。
安可夏都不理閨女,“阿訾,暖暖和阿路怎麽了?”
南宮家主:“你問你以前同事呗,他們肯定更清楚。席爺就和我們炫耀了兩嘴,他和姓江的都沒信兒了。”
南宮家主在下邊回複兄弟,“那又啥好炫耀的,老子一天兩回警局門口晃悠我說啥了?”
但區别不一樣。
一直到十點,古小暖都沒消息傳來。
但是人阿路,八點就出現了,群裏還找古小暖,“暖暖,你睡了嗎?”
古小暖正在爲守護自己的小金庫而奮鬥,她雙手撐着桌子,“老公!你太可惡了!我爲民除害,你罰三五百的我就認了,你罰我三五百萬,不行!”古小暖小軟音大吼。
門口,偷聽一号江天祉開路,二号江茉茉吃瓜,三号江老小聲說“給我挪個地兒,你看那江茉茉,你擋住我都聽不到了。”
“噓,老爹,你别說話,我都聽不清了。”
小山君也嫌太隔音,直接就去爸爸書房門口耳朵貼上聽了。
“你打了幾個?”
“我沒打~我就和他們玩兒的。”古小暖狡辯。
江塵禦批評,“玩兒你能把人玩住院?”
古小暖仰臉,眸子下瞟坐椅子的丈夫,明顯心虛,“那,那,萬一是他們壞事做盡,老天爺看不下去,故意折磨他們呐~這不能賴我呀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老天爺派下來折磨我的。”
古小暖抿着小嘴,可愛的問了句,“那老公,你作孽了嗎?”問完,她還眨眨眼。
他要是敢說自己沒作孽,那古小暖就不是老天爺派下來折磨他的。
江塵禦若是承認自己作孽,那古小暖就算真是來折磨他的,也是他作孽太多的‘報應’。
反正,兩人是夫妻關系,江塵禦寶貝她,這是既定事實,無法改變,變數隻能是江塵禦到底有沒有,作孽!
意識到這一點,江總看着他家暖寶的腦袋瓜子,又深呼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