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來也稀奇,爸爸有蓋還有人抱他的大豪車不坐,小二娃走的時候,梗紅了小臉,非要坐哥哥沒頂還擁擠的兒童車車。
凍得小臉通紅紅,坐在那裏也不知道哪兒美。
古小暖出了個孬注意,“老公,把二娃的紙尿褲給脫了,光着屁股讓他坐一次他就不想坐了。”
江總看了眼戶外溫度,已經零下十度了。
又和妻子對視。
古小暖撅着小嘴,撒嬌,“就凍他屁股蛋一次,我又不是後媽~”
這個損招,江總還沒用,就被江天祉給打回去了,“哪兒,你敢凍我家二娃娃的小屁股,你小心以後,我告訴二娃娃。”
不過後來,弟弟坐的位置,小山君都會給弟弟墊個小軟墊,就爲了防着媽媽,
小山君搶走了他弟弟,把弟弟勒到了他的後車排,跟綁架似的。二娃不哭也不鬧,乖乖低頭看着哥哥給他系安全帶,末了還被哥哥親了一下,他呲着小嘴笑了。
在江家吃了個跨年飯,翌日一波回蘇家,一波去古家。
剛一進門,古小暖察覺氣氛有異,“媽,咋了?”
路笙過年不管别人要不要去z市,她都要回去一趟。現在是江家的幹女兒,她去是探望江老。
雖然在她們那裏,不流行所謂的過年,但東國這個節日特殊,她們就要回來。
甄席有事沒回,路笙一個人帶了個保镖就回去了。
送她上飛機時,甄席交代,“路兒,你回去了想熱鬧就去姓江的家裏住幾天,覺得怕麻煩人家就去玉都豪庭,我交代好了。
等我忙了這一陣,我再去接你,順帶陪二娃周歲禮過了。”
路笙點頭,她走了幾個台階,轉身看着丈夫,“少吸煙,早點睡,出行注意安全。”
甄席呲着大白牙笑起來,“親一口再走?”
路笙直接走的頭也不回。
背對着甄席的路笙,臉上抿着笑容。
路笙是社恐,最怕的就是熱鬧和一直熱鬧,人家都說說笑笑,她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麽,而且,這次路笙也不是一個人,她帶了個随從遊漪。
“我們去玉都豪庭吧。”
這樣她也舒服,也不用給人家添麻煩。
飛機落地,去酒店修整一番,上去就去了江家。
江老正愁鬥不過那倆女的,一看這不戰鬥力爆表的幹閨女去了,“小路路快來,和爹一夥,給爹出氣。”
路笙:“打誰?”
江老的手指向了二兒媳。
古暖暖一把順走正自己喝奶粉的二兒子,“阿路,你敢動手,二娃就是我的盾牌。”
江茉茉站背後,“也是我的盾牌。”
路笙看着江老,“幹爹,盾牌太強了,我打不了。”
吃飯間,“暖暖,山君呢?”
“去他婆婆家還沒回來,這兩天他舅和他婆婆有點不愉快,小調解員上線了。”
古家,
“舅舅,你這麽大了,咋不懂事了呢。”
“婆婆你也是,我舅舅這麽大人了,你擔心什麽呀。”
古父和外孫坐一起,“山君說的是啊,你倆都聽聽。”
晚上在江家吃了飯,路笙就要去酒店,江家多番挽留,也沒能改變路笙注意,江家的熱情讓路笙招架不住,她求助眼神看了眼古暖暖。
下一瞬,路笙多了個頂級助攻,順利從江家的熱情中離開。
“暖娃子,你幹啥讓小路離開啊?”
古小暖:“你多少得讓人家适應适應啊。”
二娃娃丢給了他爺爺,古小暖去後院給家裏打電話問情況。
得知路笙過來,怕她一個人不自在,昨晚古小暖才來江家,大兒子丢古家了。
“喂,崽兒,你舅和你婆婆咋樣了?”
“唉呀,哪兒,寶快愁壞啦。”小坨子洗完澡,裹着浴巾蹲在舅舅的床上和媽媽打電話,然後電話内容被他舅舅聽的一清二楚。
“舅舅也不聽話,婆婆也不聽話,兩個都是石頭。”
古小暖:“那就讓你婆婆和你舅舅比賽誰的石頭硬,讓他們去碰吧。”
挂了電話,江塵禦走過去,“還沒和好?”
“沒。咱媽就是想知道小寒在幹嘛,眼看到眼前了,想讓他回國去公司發展,結果呢,倒好,又一個争氣的娃在海外房子都買好,不想回來了。
咱媽一下子沒法接受。就這,還沒說小瑾的事兒呢。”古暖暖靠着床邊,心微微煩。
打心眼裏她也不想讓弟弟在海外定居,可是,在十幾歲時把小寒送出國,這些年他的獨立人格他的性子早就練成了,誰能幹涉得了他。
古暖暖知道,沒人能。
“舅舅,坨坨有個事兒不明白。”
“你說,舅舅看情況解答。”
小山君跪在床邊,被舅舅拿着小睡衣套在身上,“舅舅幹嘛不讓坨坨說啾媽是公主嘞?”
“分批吓你婆婆,一下子吓太多,你婆婆會消化不了。”
“可是現在婆婆就難消化了呀。”小山君回答,而後,“舅舅,你真的以後不回家了嗎?那小坨坨怎麽辦?你豬姐怎麽辦?咱二娃娃都沒和舅舅好好相處過~”
古小寒沉默了。
床上睡衣的小山君出門了,古小寒以爲他自己出門接水喝的。
結果江天祉跑去了外公外婆的卧室,敲敲門,“婆婆外公,是山君啦。”
“山君啊,你進來吧。”
小山君除了在爹媽面前,還是很有規矩和禮貌的。
跑進去,“婆婆,山君想問你個事兒。”
“你說說,婆婆聽着呢。”
江天祉:“舅舅回來了,萬一娶不了媳婦咋辦呀?”
“你舅舅不是有女朋友嗎?”
小山君:“那萬一就是我啾媽嫁不過來呢?”
“怎麽會嫁不過來?”
一國公主,還是有三萬軍士的公主,她不能外嫁,除非……放棄一切。
小山君抿嘴,不能說啾媽是公主,他隻好撒嬌,“婆婆,你就告訴寶嘛,不要問問題~”
古父也好奇的問,“山君,你婆婆不問,外公問,”
“除了和啾媽有關的事情,外公都可以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