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各方幹爹開始出動來送他上小學,忙碌的虎哥人小鬼大的開始接待了,一點也不怯場。
甄爹和路媽下飛機,虎哥就過去拉着路媽的手跑,“路媽,咱二娃會坐了喲。我拉你去看。”
白辰一家四口的車剛停在停車場,虎哥開着他的小敞篷就過去了,“白爹映媽,把我弟弟妹妹放我後排,我給我弟我妹帶回去。”
車上有安全帶,于是朝朝和暮暮人生第一次單獨坐車車,還是敞篷車車,更是在哥哥的駕駛下。
虎哥帥氣的将自己的車停在屋檐下,“哪兒老爸,快來接你倆的兒子閨女了。”
江塵禦和甄席出門,兩人都笑着,從山君的後車牌解開安全帶,一人抱起了一個孩子。
小暮暮仰臉,看着抱自己的江幹爹,江塵禦抱孩子還是有些差别,對女兒,他動作都是輕柔的。
顔祯玉最後來的,因爲他離得遠。
第三個到的是南宮家主一家三口。
小圓妞今年也要上學了,出乎衆人意料,她竟然沒有哭。
安可夏現身,“哭了,怎麽沒哭。她哭着還要把人家學校的大門給炸了。”
結果抱回家,被安可夏收拾了一頓,哭着要跟着大姨走。
她大姨:“圓圓,大姨改邪歸正了,沒炸藥。”
“要爹爹,爹爹有~”小圓妞是沒有手機,要是有手機,她就會給她幹爹打電話了。
後來她顔爹送給她了一個電話手表,小圓妞又哭着跑去找媽媽,“妞妞不會用啊~”
古暖暖問:“那後來你家咋同意上學了?”
邺南别墅後院,
“弄,哈哈,小妞哒有恐弄~”小圓妞拉着龍寶的手手。
龍寶悶着小臉,她怎麽又來了。
“給弄玩兒。”大姐大熱情的分享,也隻給一個人分享。
南宮家主爲了讓閨女上學,真的把‘恐龍’搬家裏了。
安可夏看着家裏大操辦動工,一個個電影特效中的恐龍,就出現在了她家院子。
你說建個小的就算了,南宮訾真按照人家的一比一弄出來了。
安可夏都要仰臉看。
“家豬,恐弄的翅膀嘞?”
熱浪滔天下,監工的南宮家主鬓角汗水擦了又出,他雙手掐腰,迷惑問妻子:“恐龍還有翅膀?”
小圓妞在媽媽懷裏被抱着,“它會飛呀~”
會飛的翼龍建出來了,“家豬爸爸,妞妞的霸王龍嘞?”
沒有童年的南宮家主搓搓自己的額頭,長知識的問道:“恐龍還有霸王?”
安可夏抱着女兒,冷哼一下,“不止有霸王,還有慈母龍。”
南宮家主:“開玩笑的吧??”
……
“所以你家院子現在幾個恐龍?”古暖暖問。
安可夏:“……一窩。南宮訾甚至都給他閨女建了個恐龍蛋!”
就是那個恐龍蛋能打開,小圓妞能直接躺進去。她說她媽媽是恐龍,她是恐龍生的蛋~
把安可夏氣的,看到那個恐龍蛋都想扔了。
小圓妞告訴龍寶,“弄,我是恐弄蛋。”
龍寶緊咬嘴唇,面前被一個小妞妞擋住了路。
他去哪兒,大姐大擋哪兒。
後來,龍寶吓唬小圓妞,“二娃丢了。”
不一會兒,院子裏響起他姐那嘹亮的一聲,“阿瓦!!”
在客廳睡覺的抽了一下,驚醒了,下一秒,哭了。
似乎送小山君開學是個儀式,也似乎是大人們心照不宣,年中的一次大相聚。
顔祯玉出現,一群已婚男人嘲笑他,“單身老光棍,你抱着人家孩子稀罕,你啥時候有孩子啊?”
抱着朝朝的顔先生:“……你不是也在抱二娃。”
席爺長臂一摟路笙,“我要想生,那不是想生就生了。你一個單身漢,誰給你生?”
星晚野難受異常,去了醫院回來後,馬不停蹄的約見了江蘇。
不知什麽原因,星晚野變換了策略,“三個月,我要星城主換我。”
江蘇開口:“三個月,我讓星家散。”
星晚野:“今年年前,務必了了星家事。”
江蘇:“今年過年,我必須要提親成功。”
星晚野:“那我走我的法子,江老闆用你的計策。”
江蘇:“互不幹涉,彼此成就。”
兩人不謀而合,互相握手。
坐在車中,開車的司機兼屬下,“頭兒,三個月,你瘋了還是我瘋了,還是這個世界瘋了?”
星晚野手放在肚子上,“計劃有變,必須提前。”
“你這提前的太猛了。”
星晚野煩躁,“猛有什麽辦法啊,誰讓我他媽肚子裏揣了倆!”
她就偷顔祯玉一個種子,誰偷倆了。
感情現在偷一還送一,孕檢出來,直接肚子裏倆娃。
根據原計劃的預産期,估計不行,不僅會提前,而且她去了産房看了看那些上倆孩子的孕婦,到後期,她絕對不能再露面了。
司機:“頭兒,該說不說,顔先生真他媽是男人。”
星晚野對着駕駛椅後排就是一拳頭。
江老闆也從星城離開了,都以爲江老闆不打算去星城了,怎料,“喂,墩兒,你開學還缺啥,哥給你買了。”
“缺老哥。”墩兒回答。
江蘇:“你老哥在回國飛機上呢,飛回去你就不缺了。”
小山君那邊扒着車窗邊,一隻小手打着電話,望着機場口。
還打算給他老哥一個驚喜呢,江蘇看着手機上的紅、綠小點點,已經在機場出口處移動了,他笑了笑,登機。
邺南别墅,江塵禦望着抱小圓妞哄睡的好兄弟顔祯玉,“小蘇去星城了。”
顔祯玉繼續低頭看着懷裏粉雕玉琢的小妞妞,沒搭理江塵禦。
“想問什麽,小蘇回來了直接問他。”
顔祯玉反問:“問什麽?”
江塵禦看着嘴硬的兄弟,“你心裏清楚。”
顔祯玉:“……”
江塵禦又說:“需要他中間活動的,你也是小蘇叔,看着他從小揍到大的,有忙小蘇不會不幫。”
顔先生:“……”
他現在想把懷裏的小圓妞晃醒,把二娃聒醒,然後讓二娃鬧他好兄弟了。
“哦,二娃和山君不同,他不會鬧人,哭了也就哼咛兩聲見到我和小暖就不哭了。”江總似乎是兄弟腹中的蟲,料事如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