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任由蔡芸怎麽解釋,雙方是一氣打算對付蔡芸。
畢竟,她可是也生了個兒子。
“還有個事兒說來也奇怪,星雨茹和星雨林這親姐妹倆鬧掰了。”老傭人繼續說。
星晚野疑惑。
“我去打掃衛生的時候聽說是星雨林忽悠星雨茹對顔先生動手,結果星雨茹受了驚吓,回到家姐妹倆就開始大吵,現在姐妹倆撕破臉了。”
星晚野大概也猜到了,星雨茹有欲望但心眼沒星雨林的多,星雨林蹦跶着才最讓人厭惡。她怕星雨茹和她搶新的男人,因此忽悠着她去勾引顔祯玉,沒想到命差點沒了。
“哦,還有個事,星雨林要去Z市找工作。”
星晚野:“有說原因嗎?”
老傭人搖頭,“當時沒聽完,被三夫人趕出來了。”
星晚野幫助老傭人将她的粗活幹完,“家裏還有其他事嗎?”
“那個半仙又來了,昨天在家看了看,說家裏有小鬼,城主花了一百萬驅了個小鬼,就沒了。”
星晚野寬了寬心,知道家裏還未被驚動。
“阿娘,謝謝了。”
“害,三小姐,我應該的。”
臨走時,星晚野偷偷給老傭人塞了個厚實的紅包,“照顧好自己,髒活累活你也别做了,有空了去體檢一下,别累着。”
“多謝三小姐。”
星晚野臨走時和要進門的蔡芸碰到,沒想到蔡芸會被這兩個瘋婆子給對付的煩躁,一點都沒有往日幹練利索的氣質。
星晚野記得她和顔祯玉聊過。
“你知道你的對手是誰嗎?”顔祯玉問她。
星晚野回答:“蔡芸母子。”
這個回答正中顔祯玉心,“爲什麽?”
他像是一個出考題的上帝,一切都看透了,卻要在拷問她。
似乎,也是在測驗星晚野,值不值得他投資。
“星家隻有兩個情婦生了兒子。星嘉翰隻是占了個長子的名頭,一事無成。二夫人是模特,除了會花錢,并無大才能。還有一個就是一直低調的四夫人蔡芸,她是我爸的秘書,她也有兒子。雖然她兒子現在也平平無奇,在家裏存在感很低,但,越是存在感低的,就越不容小觑。”
“就像你?”顔祯玉問。
星晚野:“……如果你非要誇我,那我就收下了。”
顔祯玉嘴角微勾,“繼續。”
“星城主如果癡情,就不會接二連三的讓情婦住進門。但是,自從蔡芸生了兒子進門後,到現在,20年了,沒有一個女人再進門,再給他生下一兒半女。你猜,是誰的本事大?”
顔祯玉:“你在考我?”
星晚野不敢,她自己回答:“蔡芸。而她跟那個男人了幾十年,早就和他有私情。我派人調查過蔡芸醫院的記錄,她打過胎。
都是在她得知自己懷的是女兒後,她就打了,甚至有一次孩子性别看不出來,根本不知是男是女時,她就打了。她不賭這個風險。隻有最後一次,她檢查出來,很确定自己懷的是個兒子,于是,她生了。”
生出來後,就自然而然的住在了星家。
星晚野說道:“這樣作踐自己身體,又如此費盡心機生兒子的女人,來到星家低眉順目,她是來受氣的嗎?不是,她是來靠她兒子,讓她成爲星城最尊貴女人的。”
顔祯玉心情不錯的挑眉,“看來,這場星城投資,我又要賺了。”
顔祯玉在形成的投資,以前是物,唯一一次也僅有的這一次,是人!
星晚野把自己推到顔祯玉面前,“顔先生,玩兒一個刺激的,這次投資人如何?”
而那個人,就是眼前人。
三天過去了,
星晚野依舊沒有出現在雲層至尊。
顔祯玉眯眼,難道她查出來了?
寰宇國際,
星晚野出現在最高決策者辦公室,她雙手摁着椅子背,焦急,到底是誰?
老斯威特不是那麽嘴碎的人,知道的人寥寥無幾,誰對她這麽好奇?
“顔先生,歐氏集團快要查出來了。需要警告一下嗎?”
顔祯玉優雅的吃着午飯,沒有說話。
屬下也不敢胡亂猜測。
“電話給我。”
歐家,正在家裏舉辦派對的男人,電話響了。
歐少停下家中的音樂,他拿走電話接通,“喂,爸?”
“元正,不許再查寰宇國際!”
歐少眯眼,“我查的不是寰宇國際,我查的是一個女人她背後有沒有靠山。”要是沒有,他就要下手了!
“顔先生親自給我打電話了。”
歐少:“……”
他一口飲盡紅酒,不甘的掃了下自己的牙齒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有些人,不是他敢造次的。顔祯玉,就是其中之一。
而衆所周知,顔先生,不近女色!
那麽星晚野是他的盤中‘佳肴’了。
挂了電話,他給自己人打過去,下午,星晚野打算去找顔祯玉時,調查忽然沒有了。
這讓她更不安了。
這時,電話響起,“喂,哪位?”
“下午好晚野。”
星晚野定住身形,“歐少?”
“和我的約,還作數嗎?”
約?
轉身,星晚野憶起來,是宴會那日答應過他來星城,自己做導遊。
“作數。”
後來星晚野還是去了雲層至尊找那位先生,
“顔先生,我遇到一點小問題。”
顔祯玉換上外套,似乎打算出門。
他背影對着星晚野,沒有理她。
“有人在調查聚星社、寰宇國際和我,我不知道是誰。”星晚野又開口。
顔祯玉轉身,去到吧台,倒了杯酒,星晚野闊步上前,“要是查出來是我,那星家也該知道了。”
“關我何事?”
“你!”星晚野氣不打一處來,但眼下這人自己也不能得罪,“我不是顔先生投資的人嘛,這不是遇到坎兒需要顔先生的幫助。”
顔祯玉:“你這個投資,我評估了一下,收益太微,我還是去投資新的吧。”
他似乎不打算在星城耗了,也似乎不打算支持星晚野了。
星晚野的拳頭捏着,此刻她想爆錘男人,但也得忍着,賠笑,“顔先生,但投資我,收益你是絕對的。”
顔祯玉飲盡紅酒,望着她的臉說了句,“笑的真難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