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塵禦沒睡覺,卻沉默下來。
古暖暖垂眸,望了眼有心事的丈夫,“今年小蘇要是還不能回家,我生了孩子就直接去月子中心了。”在外邊住,小蘇想看她們了,直接就過去了。
古暖暖若是在家坐月子,雖會養護的更好,但小蘇看望她和孩子不方便。在家畢竟是有專門的團隊爲她服務,若是去了月子中心,來來往往許多雜人,肯定沒有家裏舒服照顧的到位。
但若結果不好,她依舊會選擇月子中心。
江塵禦阖眸,“嗯。”侄子走這一步,江塵禦也沒有全然的勝算。
“小寒和人家瑾公主也不知道怎麽樣了,最近山君和小寒視頻,小寒都背着我們不知道在弄什麽,老公你知道嗎?”
“山君告訴你的?”江塵禦問。
古暖暖搖頭,“那沒有。你兒子可向着人家舅舅了,我問他你舅舅最近在做什麽,他告訴我這件事媽媽就不要知道了。我問他你知道嗎?他給我點了個頭。
你說他不是漏勺嗎,咋他舅的事兒,就不給我漏了。”
江塵禦想起他那個寶貝蛋子,笑起來,“上周他告訴我不想去少年宮學習了,覺得人家學到的慢。他想讓我帶他去體院館玩。”
古暖暖:“那你什麽時候有空啊?”
“下周末吧,體育館最近沒活動,下周有個球賽,帶你們都過去感受一番。明天回去看爸媽,後天帶你們去特色小鎮看看表演和冰雕展。大哥說在隔壁縣郊新建了個特色電影小鎮,在家悶着無聊,我帶着你去看看。”說完,江總又補充了句,“還有山君。”
古暖暖:“這啥時候的,我都不知道。”
她拿着手機開始查。
等她有困意了,江塵禦扶着妻子,讓她慢慢躺下睡覺。
次日天亮了,
小山君在穿襪子時,還和爸爸唠自己昨晚做的夢,古暖暖站一旁,“孩子家家的,夢還不少。你的宇宙号最後飛到哪兒了?”
“我們飛到了海王星上,然後,太冷了,冰快把崽崽的飛船翅膀凍壞了,然後我們就加足火力飛出去了,可是我們的飛船沒動能了,隻能被迫着陸。我們就用海王星上的礦石給飛船加油,然後剛上了飛船,我們還要去木星呢,崽崽就醒了。”小山君穿襪子穿的很慢,江塵禦坐在床邊幫兒子直接快速的床上,又拿着他的加厚褲子他大手握着兒子的腳丫子,主要是握住兒子的秋褲怕穿褲子皺巴上去,給他往上套。
小山君在有趣的說着,古暖暖拿着兒子今天穿的幹淨毛衣給他套頭上,她覺得不可思議,“你還知道火力和動能,誰教你的?”
“崽崽自己看的呀,少年宮的牆上貼的有。”
頭從領口處鑽出來,小家夥拽了一下領口,“媽媽,脖子不舒服~”
“仰頭,媽給你領口裏邊的衣服整整,皺巴住了。”
上衣穿好,江塵禦褲子也給兒子穿進去了,把人從床上抱起來,“今天去外公外婆家,和龍寶說了嘛?”
小山君點頭,“龍今天要去他爺爺奶奶家。”
不一會兒,蘇凜言抱着他家穿戴好的兒子進入了,“二哥,山君也穿好衣服了。”
元旦日那天都在江家陪江老,第二天兩家就會回各自的另一個家。
吃早飯時,小山君開口,“媽媽,山君好久沒見包爺爺了,新年我們要去給包爺爺拜年嗎?”
要不是兒子提醒,古暖暖差點給忘了。
元旦也是一個小年。
江老指着他孫子,“可以,我乖孫有心了,爺爺都差點忘了提醒你爸媽,你想起來了。”
吃過早飯,小山君圍上圍巾,裹着外套,抱着一瓶窖藏多年的白酒在下了車,在樓下他就高喊,“包爺爺~小虎來了。”
包律在床上忽然一下醒來,小虎?
小山君上的最快,古暖暖打着肚子,上台階肚子還擋視線呢,她終于慢了。
江塵禦提着禮物在後邊慢步陪着妻子。
小山君每次上一樓都會站在拐角處轉身等父母,然後看父母快跟上了,他就又哒哒哒的往樓上跑。
到了五樓,“包爺爺,新年快樂,給,這是小虎給包爺爺的酒~”
“快進來,趕緊進來。過來咋不提前和爺爺說呢?”包律連忙拉着小山君進去。
接着又出去看着上樓的二人,“現在你不跑了,不蹦跶了。”
古暖暖:“你别激我,你激我,我現在就給你蹦兩下。”
包律咧嘴,他徒弟這是個啥人啊。
回到熟悉的律所,包律趕忙打開了空調暖風。“這兩天過節,讓營營回去休息了,這段時間這孩子是真辛苦了。”
就他一個人在律所,他也就不用空調了。
古暖暖留在這裏的小貓牌的暖風機,很好用,晚上他一個人也暖和和的。
小山君手裏又是包爺爺給他的水果,他剝了橘子皮,掰開一半舉起,“哪兒,你吃。”
“媽媽吃一個就行,剩下的崽崽吃。”她沒駁孩子的熱情,吃了一個。
小山君又遞過去給父親,“爸不吃,你吃吧。”
“爸爸,你吃~我媽媽都吃了。”小山君霸道。
古暖暖開口說了丈夫一聲,江塵禦也吃了一個,小山君跑去和包爺爺玩了。
在那裏坐沒多久,一家三口就下樓回古家了。
“快生了說一聲啊,好歹也是個徒弟,師父不去沒道理。”包律叮囑。
“知道啦,你快回去吧。”
“包爺爺再見。”
“哎小虎再見,有空來找包爺爺玩啊,包爺爺還給你做好吃的。”包律看到小山君就是滿臉笑容。
“嗯~”
到了古家,午飯都做好了。
電視上是海外頻道的同步播放,一進入,就看到了。
異國,
江蘇看着員工,“都帶好證件,坐在候賽區等着,我們是下午的場,對弈的是意大利過來的一支,都不用緊張,正常發揮即可。”
昨晚吃吃喝喝到半夜,過了個節日。
臨晚,向霜要離開去市區找酒店。
但因爲這裏屬于郊區,沒有在鬧市中,況且那會兒已經十點多了,太晚了。
于是江蘇去樓下又開了一間房,因爲是在其他座的離這裏有點遠,胖哥擔心向霜一個女生住不安全,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。“再開一間隔壁的,我過去陪着。”
向霜攔住他,“公家的錢,你花着不心疼是吧。我自己去市區,打個車很快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