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爸,這是我姑姑的車。”小山君指着院子裏歪着的車。
江大小姐停的車,跟她小侄子睡覺的姿勢一樣斜。
“壞了!”南宮家主一驚,急忙追過去。
然後他就見到,他閨女很不值錢的樣子在稀罕蘇家那小子了。
“圓圓!你幹什麽呢!”南宮家主看到女兒對小龍寶噘着小嘴,她還指着嘴巴,南宮家主就快氣瘋了。
幾個幹爹也快跑過去,室内的女人們聽到聲音,也都出去看。
沒幾分鍾,小圓妞被爸爸拉一邊,她直接張着小嘴大哭了起來。
大姐大很少有除了被媽媽罰‘坐牢’還哭得這麽痛的時候了。
“怎麽了?”安可夏問。
南宮訾火大:“夏夏,你能不能管管她。”剛才閨女對龍寶噘嘴是什麽意思,小龍寶低頭是要做什麽?
想起那一幕,南宮訾體内的火苗就上蹿下跳。
剛才她是在室内聊天沒留意到女兒,于是蹲下,爲女兒擦擦臉上的淚花,“媽媽,嗚哇~爸爸吓妞妞”
“爸爸沒吓,沒事啊,和媽媽說說怎麽了?”
小圓妞搖頭,她也不知道啊。
江茉茉出門,她眼睛先找幹哥,精準找到目标,視線下移:吼,她顔姓幹哥的手真好看,穿着西裝真帥啊。
古暖暖輕輕嗓子,“咳咳”
江茉茉立馬看向人群中兒子處,
小山君已經站在中間維持雙方秩序了,“不要吵,不要急,妹妹不會親弟弟的,龍弟很懂事的,肯定有誤會。”
江茉茉也過去,站在兒子身邊,“怎麽了?”
小圓圓哭着,咳嗽,她指着嘴巴,“嗚嗚,弄看,疼,他不讓小妞哒吃,嗚嗚”
好了,這個說不清。
小山君人小鬼大的小手拍着龍寶肩膀,他走進,哄着弟弟的語氣說:“龍,你說話清,你給哥說說剛才妹妹爲什麽要親你。”
小龍寶拉着哥哥的手,面對哥哥,他小嘴角壓着委屈,“哥,小溜達沒有親龍。”
他也沒有親妹妹,他連哥哥都沒親,而且爸爸說了,不可以親女孩子包括媽媽在内的。
江塵禦蹲在外甥身旁,他懷摟着小外甥,“那剛才妹妹是在對你說什麽?”
小山君也探着頭,望着弟弟。
“妹妹要吃火腿,我把我的給她了。她吃了兩口,然後指着自己嘴巴說疼……”小龍寶說當時的情況,他思路最清晰,說話最清楚。
身邊有個一直對他喊着嘴巴疼的妹妹,龍寶以爲是火腿壞了,讓她吐了喝水漱漱嘴。
然後小圓妞不聽話,直接咽了兒童火腿,然後她喝了口水還喊着嘴巴疼。“弄看,小妞哒嘴嘴痛,毛毛血啦~”
龍寶以爲妹妹吃個火腿中毒了,于是在院子裏喊媽媽,屋裏一群媽都沒聽到。
路笙聽到了,她對江茉茉說了句,“你兒子好像在喊你。”
江茉茉聽了一下,沒聽到第二聲‘媽’,她以爲兒子是不想妹妹纏他,“沒事,估計我兒子搞不定圓妞了。咱繼續唠咱的。”
沒喊應母親,又遇到了小圓妞噘着嘴在哭着喊‘嘴嘴痛’。
小龍寶就低頭認真看她嘴巴怎麽了。
于是就有了南宮家主跑過去看到的一幕,他閨女噘嘴,小龍寶捧着妹妹的臉低頭看。
氣的他這個老父親的心橫突突的,機關槍他都想好裝滿彈夾了。
龍寶說了句:“妹妹的嘴巴裂了。”
小山君已經去到妹妹身邊檢查了,不知爲何,他過去捏着妹妹軟乎乎的小臉檢查,都不覺得有問題,好像他就是親哥似的放心。
“幹爹安媽,圓兒的嘴巴皴了,她一直舔嘴唇,外邊刮風給舔裂了,所以疼。”小山君嚴肅說。
一群大人都看過去,隻見,小妞子粉嫩嫩的嘴角一周此刻确實是白幹的,安可夏輕輕摸了摸,糙糙的都沒以前滑嫩了。
解開誤會,南宮家主的火氣也下去了。
他抱起生他氣的女兒,“爸看看嘴,咋皴裂了。”
小圓妞還氣着嘞,爸爸剛才跑過去,二話不說,拽着她一條小胳膊跟拎塑料袋似的,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掂起來,吓得她大哭。
幸虧她長得結實,要不然就她爸剛才的一提溜,她就散了。
誤會解釋清楚,幾個當爹的男人都松了一口氣。
剛才那一幕遠遠看過去好像真跟那什麽似的。
成年人不健康的想法,總是很容易在單純的孩子身上被打臉。
江塵禦抱起外甥,“沒事,小龍寶剛才是在觀察妹妹受傷,做的很對。”
回到客廳,古暖暖拿出自己前幾日屯的兒童唇膏,“可夏,你抱着圓圓,我給她嘴巴上擦一點唇膏。冬天孩子就是愛舔嘴唇,容易裂。”
回到客廳了一會兒,小圓妞就又添了好幾下嘴巴了。
安可夏捏着女兒的小肉臉蛋,“不可以舔嘴唇,舔了又要疼了,還流毛毛血。”
一聽要流‘毛毛血’,小圓妞吓得邊哭邊舔。
小山君過去了,“媽媽,讓我來。”
後來小山君在小圓妞的耳朵邊不知道說的什麽,小圓妞小手捂着小嘴,哭着搖頭,“哥哥,圓兒不舔,嗚嗚怕~”
妹妹搞定了,小山君又去哄弟弟,結果見到南宮訾懷裏抱着弟弟,已經出門了,“外甥,老舅剛才吓到你了嗎?”
古暖暖把新的唇膏給了安可夏,“江天祉實驗成功的兒童唇膏,每年我都會屯幾盒,這粉色是你家的,正愁怎麽給你們呢,結果昨天給忘了。圓圓冬天用不完,我們一年四季化妝,也可以用這個做唇膏打底滋潤。”來年她再給孩子買新的。
江茉茉家的,古暖暖買完就給她送過去了。
不一會兒,古暖暖又拿了兩小卷跟藥膏似的遞給陸映,“這是我這倆孩兒的,擦臉滋潤,保護他們嬰兒小臉蛋。”
說完,古暖暖還過了個手瘾,捏了捏倆孩子的小臉。
“都放心用吧,前邊有他們哥做試驗呢。”
某哥:“嗯,我家哪兒都用我做試驗了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