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鮑不可思議,不敢置信的雙手捧着自己的腦袋,“你們确定我們是同齡嗎?why?”
他看着唯一空手的甯兒,“這位姐姐,你兒子呢?”
甯兒眨眼,“我沒有啊。”
阿鮑手放在自己的胸口,他戲劇的說道:“哈,太好了。終于有個和我一樣的正常人了,我以爲我拖了社會的後腿,二十五了還單身。”
甯兒:“哦,那你比我大呀。”
阿鮑:“……我們要不換個話題吧?”這個話題,他有點聊不下去。
去到一旁安靜的地方,阿鮑回頭,小聲給三女說了個方向,包括車牌号,“看到那個車牌号了麽?”
古暖暖看過去,那個背影,是有點像,但是感覺好像又胖了點。
“他什麽情況?”
阿鮑說道:“我做的活動比較大,他們是從隔壁市聞名過來參加的。這個人叫:周盤。去年以前,都在我們Z市混,家境不好父母年紀也大,他沒啥正經工作,手腳不幹淨,經常小偷小摸。以前玩買的還是二手車,價位一般幾千左右,就從去年過了年,聽說發了筆橫财,買了一輛八九萬的車,在我們圈子裏豪了一把,但大家都沒把他放在眼中,然後他就去隔壁市混了。
你給我的那個背影,和他去年很像,但現在我看他發胖了,所以和照片上還有些出處。”阿鮑說道。
各方面是都符合了,但是目前還缺乏最關鍵的證據。
這事又犯了難。
“阿鮑,豔福不淺啊,三位美女來加油啊?”旁人呼喊,開玩笑。
阿鮑說道:“三位姐姐們來看我們比賽。”
阿鮑問三女,“下一步,我做什麽?”
古暖暖看着阿鮑還騎着她們買到的車,說明他是很喜歡這輛車,“阿鮑,再幫我們一個忙,事成後,這輛車随你支配。”
“啥?姑奶奶,财神爺,您吩咐!别說一件,十件我也願意,上刀山下火海,我就一條命随便造!”阿鮑興奮不已。
古暖暖招招手,幾人圍成一團,密語一番。
阿鮑就過去賽車了。
臨走前,他看着兩個小孩兒好奇的目光,“你們想去想去玩一圈?叔叔帶着你們,熱身賽也很酷。”
古暖暖和江茉茉立馬拉緊自家娃娃的手,小龍寶看着哥哥,他想玩。
但小山君擺手,“謝謝叔叔,我們太小了,不能玩。”
“古姐姐,你家孩子真可愛真乖,太懂事了。”阿鮑對古暖暖說。
古暖暖:“……我隻能告訴你,這是錯覺。”
分明是他兒子嫌棄人家玩的不野,沒他舅舅帶着他玩的刺激。而且,小山君還不相信人家!
小山君隻相信自己的家人,隻有家人會付出一切保護他們愛他們。所以,機車賽,他隻有坐在舅舅的懷裏,才最安心。
什麽借口‘我們太小’,他做小奶包的時候,照樣從賽車上薅都薅不下來。
阿鮑面對初識的朋友,他最初不在意,隻是覺得這些人很有趣,做朋友一定很開心。直到後來真的做了朋友,阿鮑見到那個男人時,坐在椅子上腿都是抖的。
賽車區,
“唉,周哥,你們隔壁市聽說鼎爲科技的事兒了沒?”阿鮑主動打招呼問。
周盤聽到那敏感的四個字,他手緊了一下,“沒有啊,怎麽了?”
旁人的話語也加入進去,“不會吧,這事兒全國都知道了啊。鼎爲科技說賣客戶資料,被貼上了漢奸的标簽。現在公司都快破産了。聽說都在挖創始人的身份信息,二十多歲一個男的,你說能走到這一步,都很成功了,還出賣合作方。”
“你們說的也不全對,我聽說創始人都被放出去了,說是沒找到證據。估計是對手公司做的吧。”
“我還聽說啊,警察最近頻繁出現在咱們這個圈子裏,不知道在找誰。”阿鮑說道,“還來找我打聽,你說咱就是個賽車的,咱知道個啥。”
一旁的周盤趕緊追問,“鮑隊,警察找你問什麽?”
“也沒問啥,我說不知道就打發走了。我就不知道人家要破什麽案子,所以我就想到了當下最大的一個案子,鼎爲科技的案子。你們說,這會不會有關?”
衆人七嘴八舌地的議論起來社會大事。
一旁的周盤緊張的,頭盔下的他,冷汗低落。
“管他是誰呢,反正不是咱。要是真抓到人了,按照漢奸罪,這得死刑吧?”
阿鮑:“不會吧,這麽嚴重?”
“阿鮑,你們小,不知道我們國家對這一種零容忍,抓到就活不了。”
阿鮑:“那得趕緊卷錢跑路啊,坐着等死啊。”
“這和咱有啥關系,我們就是玩車的,誰閑着會去做那事啊。”
阿鮑看了眼已經聽不進去的周盤,“也是。走走,三圈熱身,五圈初賽。”
在熱身期間,根本就不會出錯的老車手周盤直接倒地了。
阿鮑趕忙騎車過去查看,“周哥,你咋樣?”
帽子摘了,看着周盤出了一頭冷汗。
“沒事,今天狀态不好,我先走了。”
周盤帶着帽子,扶起車,出現沒多久,他就走了。
他的賽車是在三女的眼皮子底下離開的,古暖暖親眼看着她朝自己騎過來,又越過自己,給她落了一個背影。“茉茉,甯兒,找到了!”
連夜,回到出租房的周盤,渾身冰涼。
他打開手機,看着新聞,以及下邊網友的激憤評論。
還有人直接将事态嚴重說去,他跑去衛生間,清水洗了個把臉,出來後,強迫自己冷靜,他也冷靜不下來。
晚上睡覺,夢到就是警察抓他。
他被判死刑的事情。
古暖暖:“他的地址,能打聽出來嗎?”
阿鮑腦子是靈活的,“一個小時,我發給你。”
“多謝。”
“騎你們的車,應該的。”
江總和蘇副那邊因爲十分鍾沒留意,一出門,兒子沒了就算了,老婆也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