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夥要去河邊躍躍欲試拽河邊的那個荷花,他小心翼翼的往前試探,他小腳點着河邊的石頭,鞋子尖都碰到水了,彎腰伸着小手要幹壞事,然後被身後的父母同時吼了。
不到一分鍾,
剛吃飽飯的小家夥被爸爸拉在一旁,對着小屁股就是兩腳,他哭得好大聲。
有家不回,小山君外公外婆家了。
“怎麽了寶貝,不哭,和外婆說說,是不是暖暖在家欺負你了?”古母心疼的拉着外孫問。
小山君哭腔告狀,“嗯,你女婿還揍寶貝了。”
那夫妻倆後來進門,坐在沙發上。
古父說倆人,“山君有啥不會教不行了,孩子都大了,再揍都有記性了。”
古暖暖:“爸,他明知道不可爲還非要爲,你說我老公不揍行嗎?”
“明知不可爲而爲之,是一種向上的精神,”
江總開口:“他去湖邊要摘湖邊的荷花。”
古父的話沒辦法繼續說下去了,他看着外孫。
古母也看着寶貝外孫,“山君,你知不知道危險?“
山君點頭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不可以這樣做?”
小山君還點頭。
古母:“……”
好像,道理他都知道,但偏偏他還故意這樣做,是沒辦法教來着。
“山君啊,等你舅舅回來,讓小寒護着你啊。”
“可是舅舅不在家,舅舅護不了他坨坨呀。”
舅舅人沒在家,但是舅舅的卧室坨坨要替他睡。
自己洗完澡,又抱着小枕頭,一聲不吭的提拉着小拖鞋就去舅舅床上嚯嚯了。
古小寒也就稀罕他坨子去嚯嚯他卧室,多亂他都不生氣。要是旁人去,他早打電話吵了。
“坨子,你媽呢?”
“我媽睡了。”
“今兒睡得挺早。”
“我爸管着她呢。”
舅甥倆的夜聊開始了,古小寒那邊是白天,他從某處離開,背後看起來不像是學校的建築。“舅舅,你去哪兒啦?”
“舅在外邊有事呢。”
“哦~舅舅又背着坨坨幹壞事,你怕坨坨再洩密對不對~”小山君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說。
古小寒:“……阿拉伯語學的咋樣了,給舅舅來唠兩句?”
舅甥倆大半夜聊到手機沒電關機,才被迫結束。
古小暖在丈夫懷裏被摟着,不困也得規規矩矩的閉眼。
江總已經摸索到小暖寶的習慣了,讓她閉眼幾分鍾,不困她也能睡着。
她的手機群聊還在震動,江塵禦拿起看了眼群消息,已經好多天了,路笙還在等古暖暖的搞笑事情。
可他家小暖寶就是不說,“你給我家二娃生個伴兒,我就告訴你。”
然後安可夏和陸映都在勸路笙和席爺早點開花結果,就當爲了大家的好奇心。
針對這些聊天内容,席爺看了十分舒适。“路兒,你沒事了多和你這些妯娌處處,你看看你這些朋友,一個個人都怪好嘞。”
甚至還和兄弟打電話,“喂,阿訾,你小子眼光好啊,可夏真是個好弟妹。”
“滾蛋,是你嫂子。”
“弟妹。”
“嫂子。”
聯絡着感情,然後兄弟倆隔着網線吵起來了。“你這頭家豬,你咋不去當野豬。”“你這個席姐,你咋不去變性當‘甄’姐。你個假貨!”
……
安可夏回家看到丈夫火氣沖沖的,“怎麽了?”
拿着小奶瓶晃悠的大姐大,奶聲奶氣的說:“家豬生氣啦~“
“不是家豬,我是你爸。”
小圓妞眨眨水晶葡萄的眼眸,對發火的爸爸一點都不怕,然後回頭望着母親,“媽媽,‘你爸’生氣啦。“
南宮家主要氣死了,安警官也無語了。“是你爸,不是我爸。”
看着小圓妞的腦殼在費力的轉圈,安警官放棄了,直接問小妞妞,“你爸咋又生氣了。”
“和爹吵架~”
安可夏去丈夫身旁,“你和席爺又吵什麽?阿路不是和席爺好好過日子的嗎。”
“叫什麽席爺,以後他就是席姐,一個變态老娘們。”
南宮家主氣的去地下室練拳,安警官拿着手機和路笙聯系,“喂,你家那口子咋樣?”
路笙看了眼在訓練場報複性射擊的男人,目測她家這口子,“沒吵赢。”
安可夏聽着地下室傳出來的動靜,她看了眼,“我覺得我家的也沒吵赢。”
然後安可夏問參與了全程的女兒,“今天你爸和你爹吵架誰赢了?”
圓妞眨眨眼睛,“妞妞赢了。”
“這倒确實。”路笙點頭。
兩個人喊着圓妞給的外号,吵得面紅耳赤,圓妞可不得是大勝家。
深夜,
席爺睡到一半從床上醒來,看着身旁背對着他睡覺的女人,他晃醒女人,“路兒,你給我生個孩子。”
路笙睜開眼,“不生。”
“你給我生個兒子,我讓咱兒子把圓妞娶回來,我根兒裏氣死南宮野豬。”席爺想到了完美的‘複仇’計劃。
路笙也坐起床,她問:“你怎麽确定把圓妞娶回來氣的不是你?”
席爺:“……”
半夜,南宮訾對老婆索求無度,一開始都有防護措施,再一次時,南宮訾捧着香汗淋漓的老婆,“夏夏,咱要不再要一個吧?”
安可夏喘着淡淡的氲氣,此刻被壓着的她,身子嬌軟無力,“再生一個妞妞嗎?”
“生啥都行,主要是從數量上氣席爺。”
身下的安可夏理智是逐漸被丈夫的攻勢漸退的,路笙則很堅持,搖頭,不生,不可能。
“你做過父母嗎?”
甄席粗漢子罵咧咧的,“你這不扯淡嗎,你不給我生,我怎麽當父母。”
“我不可以,我給孩子剪指甲都害怕,我不生。”
“那咱生一個實驗一下行不行?實驗失敗了,咱扔給老顔養。成功了,咱自己養。”
星城的鬼才,坐在落地窗前,俯瞰腳下渺小的繁華。他拿着手機有節奏的點着自己的膝蓋,心中想事情……
奇怪,最近總覺得有人算計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