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律将小桌闆收起來,古暖暖拉着兒子去了衛生間,小家夥站在洗手池前,閉着眼睛,讓媽媽濕水給他髒兮兮的小臉又洗了洗。
“手伸出來,媽給你手也洗洗。”
小家夥站在古暖暖面前,踮着小腳舉手在水龍頭處将小手也沖洗幹淨。
有個幹淨媽,小山君都不用操心自己的個人衛生。
洗完後,古暖暖擦了擦兒子的小臉,“出去看一集你舅舅給你選的紀錄片,然後就去沙發上乖乖午休一會兒。”
小家夥跑出門了,跪在媽媽的凳子上,捧着媽媽的平闆在找舅舅又給他找的紀錄片。
下午,小家夥困了,開始黏人,趴在古暖暖的腿上無精打采。
古暖暖抽了十分鍾,去沙發上抱着兒子哄他睡着,才去工作。
江塵禦給妻子打電話,他擔心兒子跟着小暖寶礙事,“用不用我去接他?”
古暖暖看了眼沙發上蓋着自己小貓毯子睡着的小娃娃,“不用接,他剛睡着沒多久,半個小時後我喊醒他。”
“今天鬧人了嗎?”
“沒有,很乖。”
江塵禦笑了一下,“你也眯一會兒,下班,我去接你們回家。”
正晌午吃飽飯,确實是有些困的。古小暖打了個哈欠,去兒子的身旁坐沙發上靠着歇息但是沒睡着。
包律在看上午的案子,遇到一些證據不利于他們的,包律也會皺眉,單拎出來琢磨。
段營中午趴桌子上眯了一會兒,起身就趕緊看法考書了。
怕自己下午困頓,就泡了包律的濃茶提神。
“包律,你要喝茶嗎?”
“行,泡一杯吧。”下午也好幾個人過來咨詢。
半個小時後,鬧鍾震動把古暖暖叫醒了,醒來她身上也搭了個披肩,是段營見她睡着了,輕輕蓋上去的。
古暖暖低頭,看着兒子睡着,小手還抱着自己。她都不知道這小子什麽時候抱着自己手睡得。
看了眼時間,古暖暖輕輕點點兒子的臉頰,“山君,醒醒,該起來了。”
喊了好幾聲他才有反應,小家夥小拳頭握着抵着沙發,撐着自己的小身闆,沒睡醒似的打哈欠。
包律看孩子還迷糊,“反正也沒人,讓虎子再睡一會兒。”
“不行,要調整作息,馬上就開學了。中午睡得多,晚上誰都熬不過他。”古暖暖說。
小山君卷着媽媽的毯子,小臉壓着,仰頭望着媽媽。他眼眸眨呀眨,乖乖糯糯的不說話,和以前的活潑也不一樣了。
“五分鍾賴床時間,五分鍾後起來自己穿鞋子。”古暖暖說。
小山君又閉眼了一會兒,不到五分鍾就自己起來了。
古暖暖拉着兒子又去了洗手池處,洗了洗他小臉,出來小家夥看着有精神多了。
“包爺爺,營營姨姨,下午好。”
古暖暖給兒子接了杯溫水遞給他,“你爸把你今天的任務發給媽媽了,一會兒媽媽忙,你坐這兒學習。有事先自己解決,解決不了了去找媽媽。”
小山君捧着水杯
不一會兒就喝了小半杯,他點點頭。
下午有人過去咨詢案子,小山君就安安靜靜的在小桌凳上寫字,古暖暖抽空就會過去看看兒子,然後繼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寫完字還得做數學題,十個小手指他也不知道怎麽用的,兩位數的加減,他動動小手不動筆就算出來了,稿紙都沒用。
人家當事人過去看着小山君算,“38+47都會了?”
結果下邊,小山君又在算五十以外的加減法。
當事人吃驚,明明是咨詢法律的,結果問起了古暖暖咋育兒的,“我們家一年級了,每次寫算術題都要命似的。”
古暖暖尴尬的笑笑,學習這模塊,一直是她老公負責的呀,她就是個輔助作用,沒咋操心。
“哪兒,寶寫完了,你檢查。”小山君拿着自己的小本本跑過去讓媽媽看。
“乖,你先等一會兒。媽媽忙完了叔叔的咨詢,一會兒檢查。”
結果,古小暖忙完這個咨詢,又來了兩個咨詢。
直到江塵禦下班,去接妻兒,小山君的作業都沒檢查。他自己在桌子上,拿着不要的廢紙,小手在折飛機玩耍。
見到爸爸過去,小山君拿着飛機對着自己的小嘴哈氣,然後對着爸爸就扔過去,“爸爸,看山君的飛機。咻~”他嘴巴還配音。
飛機飛到江塵禦的身邊就落地上了,江塵禦含笑,彎腰撿起來,走過去遞給兒子。
小山君拿着研究,“爸爸,山君的飛機還要改進。”
他繼續琢磨如何讓飛機飛的更久,更穩。
江塵禦拿着兒子的作業小本在檢查,他看着自己心算快速就出了答案。
都對了,百元大鈔才入小虎崽的手。“耶~給包爺爺買好吃的。”
江茉茉這邊忙完了一段,才有空小聚。
“簡單總結三點:一,汪淏去求我放了胡餒,我讓他把汪氏布藝成立這五年的财務報表讓我看看。二,汪淏要和我搶合同,把勁兒使到了楊老師的家屬身上,幹涉楊老師的決定。三,我讓汪淏告訴我當年縱火的兇手。”
古暖暖淡定的問,“這三點的後續呢?”
“一,他沒有把财務報表給我,我也沒有放了胡餒,雙方律師正在掰扯。
二,楊老師如果是輕易被家屬的話就動搖的人,我就不會爲了楊老師的合同二下南方。我和楊老師的合同已經确定了!除了我的真誠和用心,外加沒少在楊老師面前罵汪淏,以及她本人也很讨厭商人逐利,都逐到她家人身上了。故而,楊老師現在成功成爲本小姐旗下的一員大将,當然,我宣傳的是手藝,冠以創作者的名字,楊老師也把布藝技術給我們廠間了。
這三嘛,當然,最爽了。把合同确立後,我就讓公司抽空和汪淏打官司了,這也導緻他的很多合作商知道了汪淏披着狼皮賣他們狗肉,加上一直替他主事出面的胡餒也被抓了,肯定有事發生,大家紛紛要追究,汪淏應付不過來就去求我,撤了這個官司,那些合作商他能安撫。
可是大家知道,我最‘心軟’了,這種求饒,絕對不會答應。當然,我也是以‘善良’出名的,我覺得放一馬也行,就讓他告訴我當年車間大火的案子都有誰參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