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笙期待的看着他身後,空空如也。
又看着他,“山君和妞妞呢?”
出門前甄席還斬釘截鐵的對路笙保證,“你在家裏聽話,回來我高低給你帶個。現在競争對手少了,我和老顔一人分一個絕對夠。”
路笙真在席爺地盤乖乖的等,然後等回來了空氣。
路笙期待落空了,她轉身,帶着小脾氣賭氣離開。
甄席也打包票打的滿了,他心虛的追上去,伸手摟住女人,“山君不過來,他說要在家裏照顧他媽。小寒都沒戲,我們就更沒戲了。
但是圓妞我倒是能帶過來的,就是,這妞咱真不能帶。”
“爲什麽?”路笙停下腳步問。
席爺:“她最近熱衷上了馬桶刷。”
路笙:“……然後呢?”她好像要聽到什麽奇葩的事情了。
“然後拿着馬桶刷要給他爸刷牙。”南宮訾正吃着飯,他‘不刷’,結果小圓妞非要戳着給爸爸刷,爸爸不刷,她自己動手。然後被爸爸媽媽吓得奪走了,小圓妞還發飙,在家裏仍玩具發洩憤怒。
之後就被安可夏收拾了,被丢進去坐牢。
這事兒小圓妞最初希望幹爹們給她做靠山呢,後來她大姨過去了,都無話可說,隻能眼睜睜看着外甥女‘坐牢’結束,她抱着出去哄。
席爺一想到這孩子的詭異癖好,比他哥的‘落地沒’還讓人頭大。偏偏人家專家都說了,孩子的興趣不要制止,那是孩子在探索世界,父母要觀察引導,陪着孩子玩。
甄席和顔祯玉都想了,他們倆做不到陪着閨女玩馬桶刷,可能是他倆對閨女的愛不夠深吧,反正兩人是都走了。
留下小圓妞在家裏,翻箱倒櫃的找不到自己馬桶刷。
在家哭鬧了一陣,安可夏下班回家,看着女兒坐在沙發上,懷裏又抱了個馬桶刷。
安可夏頓時火冒三丈,“誰找出來給她的!”
管家回複:“夫人,是家主看小姐哭得太傷心,又,買了個新的給小姐玩的。”這是新的。
但是,安可夏看起來心裏就膈應。
偏偏,小圓妞模仿着動畫片上的動作,她小手抱着馬桶刷指着媽媽,“biu~”
南宮訾回家,看着算賬的老婆,還有站在‘牢房’的女兒,他心虛了。
“夏夏,人家專家都說了,不能制止孩子的興趣愛好。”
安可夏氣的拿着背後丈夫新買的馬桶刷,就對着丈夫後背追着揍,“專家說的是屁話。我都讓人藏起來了,她哭兩天這茬就忘了,你又給她買新的,她昨天都白哭了。”
堂堂南宮家主,朝州的土皇帝,回到家裏,後背被老婆追着用馬桶刷揍。南宮家主毫無氣勢可言。
身後的随從默默退出,和門口的兄弟聊天,“老大又被嫂子揍了。”
“這不是常有的事兒。現在還好點,嫂子沒真動手出拳頭,以前是真刀真拳真上的。”
随從又說:“這次嫂子拿的是圓妞的馬桶刷。”
他兄弟:“……早就提醒不讓老大給圓妞買馬桶刷了,他非要買。我說買個雞毛撣子,圓妞還能拽拽雞毛玩,這下好了吧。”
“雞毛撣子揍人比馬桶刷疼吧?”
“疼也是老大疼,咱倆又不疼。就是心疼咱圓圓,又在裏邊罰坐牢了。”
客廳,可愛小圓妞‘坐牢’期間,眼睛追着爸爸媽媽跑,她不哭了,不鬧了,看的聚精會神眼神聚焦了。
第二天,小圓妞又開始了哭鬧,因爲昨天爸爸買的馬桶刷不見了呀。
南宮家主看着閨女也是真心疼,聽了屬下的建議,将馬桶刷換成了老式的雞毛撣子。
安可夏又一天下班回家,看着遍地都是撣子上的雞毛,然後看着沙發上,她可愛的寶貝女兒還在拽雞毛。
拽着還沖她笑,“媽媽~”
“誰給你買的雞毛撣子?”
“家豬呀~”
南宮訾又回去了,又被妻子拿着本來是成品現在是半成品的雞毛撣子追着揍,“兩天,你們父女倆都不能給我消停兩天。讓她哭兩天自然就好了,你一天都聽不了。什麽都如她意,她以後問你要老天爺,你怎麽辦!
你還給她買雞毛撣子,南宮訾,你知不知道她又拽了一地雞毛。”
小圓妞坐在‘牢房中’趴在沙發靠背上,繼續看父母‘追逐打鬧’。
後來,南宮家主親身實驗了,雞毛撣子打人就是比馬桶刷疼,然後那個出主意的手下,聽說臨時請了半年的假。
南宮家主讓人把請假的手下抓了回來,拿着雞毛撣子讓他親身感受了一下疼痛,配合一些‘松勁動骨’的活動,然後讓手下趴在床上去休半年的假了。
再一天,小圓妞沒地方送。溫度超過35°,這父女倆是被迫要分開的。
安可春沒有假期,家裏傭人慣着她。
安可夏把女兒送回去給父母照顧。
結果安母因爲外孫女是南宮訾的女兒,對外孫女壓根就不敢批評或者教育什麽的。
安可夏氣的,“媽,我都不知道你和我爸懦弱的性格是怎麽生出來我和我姐的。”她們姐妹倆,把朝州兩個最讓人懼怕的男人都招惹了。
就一個小圓圓,安母也會照顧好外孫女,就是不敢動手,怕孩子疼了,病了,不舒服了,隻敢慣着。
小圓圓看着媽媽抓狂,耐他沒辦法,她就坐在外婆家的沙發上,剔透如葡萄的大眼眸,眨呀眨,看着媽媽咋安頓自己。
後來安可春都感受到妹妹的無奈了,親外婆都幫不上忙,家裏那群傭人更不用多說。安可春說了句,“夏夏,你去找迪恩吧,他今天休息。”
安可夏迫不得已,又去了藥房找迪恩。
迪恩性格好,與其說性格好,其實就是脾氣好,總是好說話。有時候,安可夏都覺得迪恩挺适合她姐的。安可春脾氣差,還執拗,迪恩剛好和她互補。
南宮訾是一直想撮合這兩人的,但是一直沒有成功。還整天‘心機男’的在妻子耳邊洗腦,讓妻子去撮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