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席:“沒意思了啊,我都給你好臉色看了,你還給我甩臉子。”整個軍團,迄今爲止,誰敢如此?
路笙繼續不看他。
甄席也懶得廢話了,直接闆着路笙的臉,把她的臉捏的都皺巴着,讓她看着自己,“對,就這個姿勢别動,看我一路。”
路笙美眸充滿怒火,打了席爺手一下。
席爺:“……得寸進尺了是不是?”
說完,他也打了路笙手一下,不過他是輕輕的。
開車的随從:“……”靠,他那個一言不合就把槍的席爺呢?
江大小姐一旁犯花癡,“我就說我幹哥老帥了吧,不過阿路又沒生孩子,又沒一孕傻三年,她腦子咋比我還笨,她都不知道我幹哥早就查出來她的身份了?”
古小暖糾正,“你沒生孩子前,腦子也笨。”
江老又補了一小刀,“你一孕傻三年的三年過了,也照樣笨。”
江茉茉要吵起來時,小山君在門縫裏說了聲,“姑姑,你别吵,先聽我家哪兒講完。“
瞬間,在走廊的三人都看着那道門縫兒。
小崽子一個人,和三個人對視,他烏黑的眼眸眨呀眨,然後他媽媽毫不留情就将門關上了。
小家夥氣的崩潰,“爸爸~”
他跑去找爸爸告狀,他爸爸佛系的抱着兒子,抱懷裏,“閉眼,爸哄你睡覺。”
“不睡,沒聽哪兒講完。”
江總看着兒子,“打一頓哭着睡,還是躺爸爸懷裏乖乖睡?”
小山君看着父親,他曉得,老爸說的是認真的。于是他乖乖的閉上了眼睛,江塵禦哄了五分鍾,看着兒子緊閉的眼睛,“爸爸,你别看寶了,寶沒睡着。”
江總:“……”
古小暖最後簡短快速的告訴了那父女倆,“後來阿路自己反應過來了,席爺早就知道她是誰了,要不然不會那日帶她去幫派,而且後續阿路有一次要自己回去,席爺不讓她回,結果兩人鬧了别扭,最後席爺跟着阿路回去了。
再後來,席爺不讓人天天追着阿路,阿路呢也沒一開始那麽倔憋,兩人現在的關系用阿路的話說:她和席爺沒有感情,但是用外人的眼睛,一眼就看出兩人都有意思。
如果兩個都朝着對方走的話,未來是有戲的。如果阿路背叛席爺的話,那估計是曲折的有戲。反正目前已知的是這些,其他的坑,我還沒打聽出來,就這樣了。”
江老聽了一個大長故事,終于松了一口氣,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了。
江大小姐追根到底,“暖兒,你咋知道這麽多的?你和阿路都處成這麽好的朋友了?”
江老也頓時好奇了,他家暖娃子咋不怕呢?
古暖暖:“那你要不看看我天天和誰同床共枕的,讓他幫我打聽點,再坑坑阿路,找阿路打聽打聽,再套套阿路的話,這不就出來了。”
“不是,阿路就沒一點反應啊?”江老都好奇。
古暖暖:“我答應她,暑假把我兒子送她和席爺那裏,陪她倆玩兒,阿路答應了。”
父女倆:“……”
第一次,父女倆那麽默契的問古暖暖,“山君知道你把他暑假賣了嗎?”
古小暖趕緊搖頭,開玩笑,要不然爲啥她剛才關門,關的毫無母子親情,不就是怕這小子知道嗎。
江老立馬開口:“我告訴我孫子去。”
古暖暖:“那我告訴我老公,你晚上玩遊戲。”
江老的腳步停下,“你沒證據。”
古暖暖:“半夜不睡覺,我都在峽谷裏看到你的ID四處亂跳了。”
江老:“好啊,你也半夜不睡覺。”
現在又到了三方互相制衡的關系。
江老一想到那不做人的二兒子,他氣的回卧室了。
多日來的郁悶,在知道一切後,躺在床上終于舒心了。
江老正美滋滋的想着,忽然他睜開眼,“我是不是把江茉茉聽故事的門票費也給買了?”
江老猛然從床上坐起來,“暖娃子今天掙了四萬五,江茉茉今天掙了一萬五,都掙錢了,到底誰在賠錢?”
幾秒後,江老卧室響起他的大吼聲,“逆子,逆子,統統都是逆子!”
小山君本來都閉着眼睛呢,忽然聽到爺爺的吼聲,他來勁的從爸爸腿上坐起來,小臉扭着朝向爺爺卧室方向,八卦:“爸爸,爺爺咋啦?”
翌日,江老起床,黑着臉,“江塵禦一家三口呢?”
江塵風說:“我也奇怪,大清早起來,一家三口說去古家住了。”
江老拍桌又問:“蘇凜言一家三口呢?”
魏愛華也納悶,“今早茉茉竟然也睡醒了,說一家三口去蘇家住了。”
隻有老大家夫妻倆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。
後來知道江老血虧了,六萬塊錢,夫妻倆都不敢說話。
“本來一萬我都能聽的故事,我先是花了五萬買江茉茉的,我又和江茉茉打賭輸了一萬,我賠了六萬,六萬啊,不止讓暖娃子掙了錢,江茉茉竟然聽了故事還順帶掙了我的錢。”江老氣的,早飯吃了兩口不吃了,出門了。
魏愛華擔心的要去追,“爸,你去哪兒?”
江塵風說了句,“别追了,咱爸出去買他想吃的早餐了。”
牛肉湯館,
江老一隻手拿着燒餅,一隻手拿着筷子,他就想不明白了,明明姜都是老的辣,他咋就被這倆閨女給坑了呢。
包律看着蹦跳歡快的去上班的徒弟,“你這麽開心?”
“對啊,昨晚掙了50塊,包律,今天需要我做什麽呀?”
一提包律就心疼,古暖暖說道:“你這算啥,昨晚我爹被坑了六萬呢。”
一對比,确實就想大象腿上的一塊蚊子肉。
“今日有案子嗎?”古暖暖問。
包律回答:“沒有。”
小山君被小舅舅帶去古氏集團了,小龍寶在總裁奶奶的辦公室玩魔方。
一個吵吵鬧鬧的,一個安安靜靜的。
小山君趴在外公的董事長桌上,瞧着電腦上的畫面,“外公,這是啥呀?”
“這是模型圖。”
“值錢不?”小山君看着外公問。
古父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