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山君一瞅,幹爹們都進來了,他嘴角一壓,準備開始了,“憋回去,不許裝哭。”親爹一秒識破。
小山君生氣的大吼,“哼,誰讓爸爸你眼裏隻有你小暖寶,沒有你小寶貝的。”
小山君把他潔癖爹的潔癖治好了,江總看着褲腿上那油乎乎的印子,他拍都沒拍幹淨。
“江天祉,你皮癢了。”親媽看見了,指着兒子開始追了,“你不注意你衛生就算了,你還把你髒手擦你爸身上,你站住,你别跑,你停下。”
“幹爹哇~快救,救命呀。”
小山君圍着自己的四個幹爹來回轉,因爲房間都是白辰定的,因此他把妻兒和父母留在了家裏,人家不遠千裏來看他,來酒店,他怎麽能不出面。
小山君四個幹爹中間來回穿插,仗着自己又小又靈活,他撂着小短腿跑的飛快,古小暖追都追不上。
“幹媽呀,快點救兒子,哪兒又發飙啦。”
“你給我閉嘴,站住小逆子。”
小山君有一次都快被媽媽追上了,路笙暗搓搓的救了一下幹兒子,小家夥立馬開溜。
古暖暖追的上氣不接下氣,在酒店大堂追兒子。
“龍,讓路。圓兒,閃邊。”小山君邊跑邊喊,小孩子的肺活量,和大人的不一樣似的。
小龍寶立馬反手抓着小溜達黏糊糊的手,把她拉到了後邊,給哥哥讓了個位置。
孩子活力達,小圓妞跟火球球似的,穿的也厚,小手熱乎乎的,又一直抓着龍寶,手心都是汗。
最後,小山君被父母合力圍攻,瞬間把他囚入父母的‘牢籠’中。
小家夥左右扭頭,“诶呀呀~叭叭麻麻~你們不揍寶的對不對呀?”他撒嬌了。
古暖暖:“剛才不揍,這會兒……哎!!哎,臭小子,你還想遁地鑽出去。”
古小暖剛松懈了一下,她以爲她兒子也累了,沒想到這小逆子趁她不防備,直接蹲在地上,要從側邊爬出去。
怎料,他漏算了他爹的防備。
本來挨個批評就好的,結果被老爹一把抓到後,生生挨了一頓揍,然後哭着被顔幹爹拉走了。“寶跟幹爹過去,你要爸爸和哪兒了。”
古暖暖:“立馬回家收拾你的衣服,愛跟誰跟誰去吧,氣人精。”
席爺走到江總身邊,低頭看了眼他的褲腿,“江總褲腿真别緻啊,這設計真新穎,這一團黑色,遠看像油漬,近看還真是油漬。”
江總轉身,眼皮輕壓望着好兄弟,“看來你是羨慕了。這家酒店有搏擊室,想擁有,那還不簡單。”
席爺的調侃收住了,“沒羨慕,就是,恭喜,恭喜啊,路兒,走了。”
路笙跟着甄席就上樓了。
江茉茉和江老父女倆湊一塊兒,“你去問,這樣咱倆省了兩萬塊錢。”江老杠閨女去問路笙,“你看爹一把年紀,是長輩,不好意思問小輩的愛恨情仇,你們是同齡,你去問。咱倆要合作,合作才會共赢。”
江大小姐看着路笙的背影,“老爹,咱暖兒都說了,人家路笙厲害着呢,你也知道我這嘴吧,說話不好聽,萬一我哪兒沒問對,人家給我來一刀,我可咋整。要不你去吧,你是長輩,他們對你多少敬着點。你看人阿路,孝順吧,對人家外公還能豁出命了對待,你是老年人,人家肯定也會很尊敬的。”
江老吓的,“那不行,小席那孩子都把阿路的下巴捏脫臼了,我是小席的江伯,我也算是她‘仇人’吧,那她肯定那我當仇人對待,對我動手怎麽辦?”
江大小姐:“合着,我是仇人之女呗。”
江老和親閨女四目相對,他沉默了一分鍾。
直到,蘇凜言喊妻子,“小茉,過來錄信息。”
“哦,來了。”江茉茉走之前,她告訴父親,“爸,有時候你真應該反思一下是不是咱家的根兒都歪了。”
然後她跑過去錄入信息了。
不一會兒,江塵禦也喊父親了。
江老看到兒子腿上那個油漬,又看到暖娃子生氣的模樣,他内心有了許多安慰,不錯不錯,這兩人也有了逆子,他内心平衡了。
衆人都回到房間入住,白辰安頓好後,也趕忙回到妻兒身邊。
到了家中,陸映在笨手笨腳的給兒女換尿不濕,她學會了其他,但是換尿不濕,陸映還不敢用力,她看孩子太小了,要小心呵護着,碰到兩個孩子的小腿,她手都是軟的。
白辰怕卧室溫度不夠,除了原有的中央空調,他又給妻子放了個暖片在卧室。
他每次進去呆久了,都會熱出一身汗。
“白辰你回來了,你快來,和我一起給小大白小二白換尿不濕,我一個人不敢動她們。”
白辰袖子擦了下額頭的汗,“我把他們提起來,你快速給他倆換。”
白辰剛說完,白母就沖進去,對着兒子的後背上去就是一拳頭,“出去,提什麽提,你準備怎麽提,新生兒換尿不濕是提的嗎?”
白辰也吵起來,“那不提咋換?以前我們給山君就是提溜起來換的。”
陸映聽了也覺得丈夫不靠譜,“暖暖教我是讓孩子側着。”
白辰:“咋側?他倆頭都不會太,給你側着,不是成精了。”
白母說時遲那時快,又給兒子了一棒槌,“出去。”
白辰:“這是我卧室。”
陸映:“白辰,你别吵了,你看着我和咱媽怎麽操作的。”
她喊着白母,“媽,你幫我輕輕推一下孩子,我不敢,也不舍得。”
白母躊躇,“媽也不舍得啊。”
陸母進去了,“來來,我來。”
四個大人在場,才給兩個孩子換好尿不濕,換好後,白辰又出了一頭汗,他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,“哦,原來是這樣換的啊。”
那他們以前挺對不起幹兒子的。
今天也沒成功保護幹兒子,也有點對不起他。
顔祯玉房間,小山君蹲在床上,“顔爹,幹爹把幹媽的下巴捏脫臼了,然後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