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弄嘛~是難弄~”
又開始不知道自己姓什麽的小圓圓,她父母面臨了新的挑戰。
晚上睡覺前,小圓妞會故意捉弄父母,還叫自己‘圈兒’,南宮家主:“夏夏,你還别說,我覺得我閨女叫自己圈兒,還挺可愛的。”
安可夏看着床上嬌嬌的小姑娘也笑起來,“圈兒過來,媽媽要抱圈圈洗澡了。”
小圓妞搖頭,“媽媽,圓兒~”
“哦,是圓兒呀,那圓圓過來,洗澡了。”
“是圈兒~”
安可夏陪着女兒玩了一會兒,直接抱着女兒就去洗澡了。
飛機落地,蘇凜言和江蘇是唯二去接機的。
“蘇哥~”
“爸爸。”一向淡定的小龍寶,好幾天沒見到爸爸,也跑起來了。
蘇凜言單手摟着大的,另一隻手在兒子朝他跑過去時,他單手拎着兒子的領口,直接輕飄飄的提起來,也抱兒子進懷裏,一家三口相擁。
“小蘇哥哥~”甯兒也是跑的最歡快的那個。
她一把撲入江蘇的懷中,江蘇仰頭,揉着女友的發絲寵溺的笑起來。接着看着後來下飛機的未來嶽父嶽母。
下飛機要走台階,有一個台階時,“爸爸,你讓讓,寶貝蛋要跳下去。”
“咚”的一下江小少爺安全落地。
然後身後的江太太,“老公,崽子,你們都讓讓,我也要跳下去。”
江塵禦拉着兒子,讓了個位置,看着小暖寶,“你慢點。”
小山君擡頭看着父親,“爸爸,你爲什麽不對寶也說慢點?”
江總:“……你已經跳下來了。”
江太太是隔了兩個台階,她兩手揮舞動動,做出跳遠的動作,也一下子跳了下去。腳後跟的後勁兒,讓她後腳跟都疼了一下,江塵禦急忙過去抱住。
“該我了。”
江老拿着自己的拐杖,站在了第三個台階上。
江總的臉色黑了,“你安安穩穩走下來!”真當自己年輕小夥,敢和那倆孩子一樣玩兒。
江老闆着臉,不高興但又老老實實走了下去,“江塵禦,你這人真沒意思。小心你沒朋友。”
但是,江總家那倆孩子又玩上瘾了。
媽媽都蹦了兩個台階,小山君不服的要上去也蹦兩個台階。
他重新站在了上邊,小手揮揮,用用勁兒,然後他不跳,童真的小臉看着父親。
江總:“……”
于是,江總對着吃醋小逆子也說了聲,“你也慢點。”
這下,小家夥開心的往下跳。
江塵禦不放心,就站在前邊接兒子,那一跳,直接跳到他懷裏了。
“老公,老公,我也在玩兒一次。”
江總:“……”
母子倆完了兩輪,江塵禦才一邊拉一個,站好。
南宮家主當天就回朝州了。
甯家在Z市又住了兩日,才回了W市。
請假幾日去學校的小山君,又被一群好兄弟圍起來,“嘿,老虎,你去哪裏了?我們都以爲你轉學了。”
小山君坐在學校台階處,他身後圍了好多兄弟,“我出國了,我家哪兒咻咻咻,超美了。”
宴會上見的癡傻男人恢複正常了,古暖暖在導師辦公室時,就接到了這個消息,“啊?”
“啥?”
言沫集團,會議室,江大小姐的一腔,打斷了正進行中的會議。
部門經理看着總裁助理兼職言沫集團大小姐、少奶奶的女孩兒處。
江茉茉擡頭,震驚的清清嗓子,然後看着瞪自己的媽媽。她開會摸魚,被抓了。
總裁辦公室,
蘇夫人,“江茉茉,把你這個月的工資扣完。”
蘇隊收到了消息,“蘇隊,聽說這次好多人内部選舉,又選上你了。張局一内退,你就……”
“漲工資嗎?”蘇隊問。
“肯定漲啊。”
蘇凜言看着手機上的那條哭訴消息,他笑起來,“行,能養活起來花錢閻王了。”
古暖暖救的人,正常了。薛家感恩戴德,若不是江家已經家大業大,薛家恐怕都想割一塊肥肉産業送給江家了。
江老瞧着兒媳婦,悄聲告訴兒子,“你啊,要沒暖暖誤打誤撞給你鋪路,你想做的事,可做不成。”
江塵禦看着跑來跑去的小逆子,“做不成就讓他去做。”
江老看了眼天真無邪的小孫子,“你覺得山君以後真會乖巧的接手你的公司嗎?”
江總皺眉。
“他可比小蘇還叛逆啊。”
江總心下隐隐擔憂了。
說的早,怕兒子知道有個帝國公司等着他繼承,他驕傲自滿。不說,又怕這兒子真到時候,他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江塵禦去院子裏看那娘倆,“哪兒,這蝸牛要去哪兒呀?”
古暖暖也蹲下身子,陪兒子一起觀察蝸牛要去哪裏。
母子倆看的認真,外人都無法打擾。
十一月了。
娘倆穿的衣服都加厚了一層。
古暖暖前兩天去學校還很犟的隻穿風衣,不聽丈夫話的非說自己不冷。
“十幾度,冷。”
“我耐凍。”她說的可幹脆利索。
結果晚上接她,她手凍得通紅,看的江塵禦車停下,先給妻子暖手,又拿着自己的外套讓她穿上,再一起去接小逆子。
降溫了,江老去孫子的公司裏當保安,結果就睡了個午覺,不知怎麽就感冒了。
小山君鬧着非要和爺爺睡覺,他要照顧爺爺,大人都不讓他去。結果,這小家夥半夜裝睡,然後偷偷自己跑去了爺爺卧室。
江老渾然不知。
直到第二日,衆人睡醒,這才知道。江老感動的鼻子一把淚一把,他那是真感動的。
這小孫兒,沒枉他那些年沒日沒夜的熬鷹,和奶呼呼的小肉孫大眼瞪小眼。
如今,回報的時候就到了。
可是,小孫子好像被他傳染感冒了。江老一直自責,古暖暖安慰:“爸呀,你太高看你的病毒了。你孫子在學校一熱就脫衣服,一冷就去暖氣旁邊,他不生病誰生病。”
江老還覺得是自己傳染的。
小山君開始流清鼻涕,怎麽都好不了。
每次喝藥,多少ml,江塵禦看刻度看的最認真,“山君,過來喝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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