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山君哭夠了,看了老媽半天,“哪兒,你要是哭不出來,寶眼淚借你點兒。”
說着,他也咧嘴哭了,然後也沒擠出眼淚,“咋辦,寶也沒了。”
于是,他偷偷的去嗦小手,打算用口水裝眼淚去擦媽媽的臉上。
古小暖嫌棄的後仰,“髒死了。”
“不髒呀,爸爸抱着寶刷牙牙了。”
江塵禦一過去說話,母子倆就緊緊抱着彼此,然後同仇敵忾的看着壞男人。
江總:“……暖寶的事過去了。江天祉,你給我出來,你的事兒還沒完。”
小山君立馬摟緊媽媽的脖子,最後被她靠不住的老媽拽開他小手,“崽兒,直面你的腥風血雨吧,媽媽已經面臨過了。”
“哪兒~你救寶呀~诶呀,爸爸,寶愛你,寶最愛爸爸了,爸爸~崽崽是你寶貝蛋呀”小山君的聲音飄遠了。
還有江總在最後一腔,“你媽的招式,對你不管用。”
書房門關上了。
角落看戲的江大小姐過去了,甯兒低頭拿着手機和男朋友同步完消息也過去了。
“暖兒,一百萬,和好了?”
古小暖:“我要是能哭出來,估計還能搞搞價,可惜淚沒出來。”
甯兒看着手機屏幕回答:“小蘇哥哥說,叔叔怕嬸嬸這次生氣,罰錢都不敢罰多,一次隻敢一百萬。”
古暖暖和江茉茉都看着甯兒的手機,“我們看看江蘇稱呼我們倆的什麽。”
看着甯兒的聊天框,甯兒一直很禮貌的稱呼嬸嬸姑姑,隻有江蘇:“那倆狗賊在幹什麽?”“放心吧,狗賊暖就錢多,那就是蚊子叮的一點肉,我叔早晚會變個法的給她。”“丫,你别和狗賊茉家的小男人睡覺聽到沒。”“那倆狗賊……”
江茉茉和古暖暖對視一眼,手機給甯兒了。
甯兒也心虛的抿嘴,她早就提醒過男朋友要禮貌的。怎料,江蘇說:“我對人一向很禮貌。”
小山君最後被爸爸帶走了兩個小時,也不知道他爸咋教育他的,出來後,小山君哭得眼睛都腫了,抱着爸爸媽媽親的跟個四年沒見過似的。
古小暖疑惑,“兒子,你咋了?江塵禦揍你了,你得和媽說啊。”
小山君摟着媽媽的脖子就是不松手,古暖暖看着丈夫,又看着兒子,她立馬抱回卧室,要好好問問兒子。
小青龍又在客廳喊哥救命了,阿書過去了一下,他想解救小青龍的,結果看到某個‘大姐大’拿着奶瓶還對自己揮舞,不讓他去幹涉。
小阿書過去了,找到小山君,“阿哥,阿弟救不了龍。”
然後,龍被街混子抓着走了。
南宮訾每天都催眠自己,小孩子,不懂事,沒記憶,瞎玩的!
顔祯玉任務完成,他要走了。
和兄弟倆碰了個頭,他當晚就坐飛機離開。
臨走時,抱了抱他的兩個‘孩子’。
小山君畫餅,“顔爹,過年了,山君去找幹爹。”
顔祯玉真信了,“過年顔爹來找你。”
“爹爹~”圓圓嘴甜的喊顔祯玉。
顔祯玉是看她次數最多的,因爲他最自由,每次出現在Z市和朝州,大概率就是因爲他的那對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。
顔先生離開後,
江家那一群人也要計劃着回程了。
走之前,那群好不容易相見的朋友們,又怎麽會不讓她們再見一面。
一個個制造着美麗的未來,約定着下次的見面,計劃着一起的遠行,互相的叮囑和祝福,是彼此能留下最真誠的在乎。
每個人都有她們的生活,可是她們每個人又能組成新的……團夥。
得知古暖暖被罰錢,薛家非要給江太太上億的恩錢,江太太吓得直接跑了。“這錢我可不要,我老公給我的可多了。”
江塵禦替妻子擋下。
他們登上飛機離開了,
小山君在飛機上還算着,自己請了幾天的假。
龍寶一點都不操心,他和阿書坐在小桌子上一起玩兒積木,哥哥在一邊的椅子上‘寫作業’。
他都已經高價從爸爸手裏買了兩支鉛筆了,第二根鉛筆,又用的到了小手的長度。
他每次鞋子都有些不舒服,寫完一行字,他的小手得轉轉筆體,然後繼續寫字。
阿書和小龍寶都在玩積木,有個偏心眼子的小圓妞把桌子上的積木全搶走,一個個的都抱去給龍寶身邊。
阿書:“……”
他看着兄弟龍。
小青龍:“……”
他自己發給了阿書一些,小圓妞把龍寶分過去的,又給搶走,又遞給小青龍。
然後她一臉笑嘻嘻的,湊過去對龍寶笑。
南宮家主實在看不下去,這在飛機上,沒辦法再拆散閨女,再一把她抱走,小圓妞又哭得哄不好了。
他隻能閉着眼睛,不看,就不糟心了。
小龍寶過去找媽媽了,圓妞也跟着過去找江茉茉了。
江茉茉大笑,“我兒子這麽小就會給我拎兒媳婦了。”
“江茉茉,該你了,出個牌磨磨唧唧的。”江老催促。
那對爺仨又鬥上地主了,不服氣的江老天上貼了三張紙條。古暖暖臉上也貼了一個,“三代一,要不要?”
圓妞過去了,過去搶牌了。
江茉茉讓兒子出賣色相了。
小奶龍歪歪頭,看着考不上的媽媽,他還不如去找哥。
坐在二舅舅懷裏,小圓妞也去了江幹爹身邊,然後站在那裏,不動,也不敢大動。
小山君在寫“塵”字。
江塵禦知道兒子想幹啥,寫他名字,那他就教兒子。
那一筆一劃的,因爲筆短,小山君小手寫的很費力。
阿書去廚房找姐姐了。
甯兒還沒試過在飛機上烹饪呢,她去了廚房體驗去了。
中午,小圓妞小嘴打了個哈欠,躺在地上,不一會兒就睡着了。
小青龍看到了,他乖糯糯的走到閉眼的南宮家主面前,小軟手輕輕拍了拍他,“妹妹睡地上了。”
?南宮家主坐在那裏都能睡着,隻因爲昨晚上閨女鬧了半宿,都是他在哄。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,到了左國後,女兒晚上總會揉揉眼睛,哼唧着睡醒,然後鬧一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