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樂樂這位新晉的族長夫人立馬攔住人,問:“救誰?怎麽了?”
得知後堂,有個男人喝醉了在動手,大小姐,六小姐(南嶺),還有薛家的癡傻少爺都在現場後,那還了得?
“我姐都在裏邊?”穆樂樂慌了,她看着古暖暖。
古小暖也看着她,接着,她看了眼侍從跑過來的方向,她立馬朝那個地方沖過去。
古暖暖叮囑了一聲,“樂樂慢點走。”她還懷着身子。
接着,陸陸續續一群各有千秋特色的漂亮女孩子都跑進去了。
隻見滿地的血,還有一個喝了點酒暴躁的男人,在抱着箱子,用那個尖銳的地方,用力的砸向地面上交疊的二人。
女人被壓在身下,哭着大喊,“少白,你起來啊,不要護着我”
護着女人不被打的男人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,他正是古暖暖和江茉茉在宴會初偶遇的那個癡傻男人,差一點和心愛的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,卻被人所害落得癡傻多年,心中卻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愛的人,即使變成傻子,也要護着她。
還有個熟人,是穆樂樂的大姑姐,她穿着裙子脫了高跟鞋要去打那個施暴的男人,可是男人行動是方便的,直接轉身一手掐着女人的脖子,似乎要把她掐死一般。
古暖暖的拳頭捏緊了,她把兒子往後一丢,自己邁腿上前了。
穿禮服,真的限制太多,踩着高跟鞋動手也十分的不爽。
可是,多日未動手的古小暖,動作依舊是一氣呵成,後扣着施暴男人的手臂,用力一掰,“咔嚓”一聲,她才松了手。
小山君在後邊,眼睛被捂住,他給拽下來。
“哪兒,加油~揍他~”小童音大喊,他還握着小拳頭,剛要沖出去也去動手時,身後就被揪住了,“诶呀,放開山君,我要去幫媽媽~”
古暖暖有些不舒服的活動了一下胳膊,頭發果然未有淩亂,她還有閑情的說了句:“可夏,你這個頭發紮的真不錯。”
安警官:“……過獎了。”
小圓妞也舉着小拳頭,“咚咚,呀,咚~”
是傭人和保镖過去,他們的族長夫人(穆樂樂)還不讓他們過去,得等她朋友打爽,打過瘾,打的除了氣,她再上去補兩腳,她才讓人上前。
古小暖最後都累了,“不行,真是好久不運動,穿着裙子和高跟鞋,限制我發揮。”
“暖兒,美啊。”
“媽媽~崽崽愛你,媽媽~”小山君是媽媽的小迷弟,看着媽媽的眼睛都是冒星星的。
可是,下午美,晚上慘。
江塵禦冷聲問了句,“又是薛家的?”薛家整日給他老婆找事!
丈夫突然不跟着自己過來,穆小千金獨自來見眼前這個男人,也有些施展不開自己的嚣張跋扈,“昂,嗯嗯。”
穆小千金是偷偷跑出來的,畢竟下午剛動手幹了場大的,今天是她丈夫初任族長,族内還有會議要開,身爲族長夫人要陪同出席。
可是,晏族内。
晏習帛聽着傭人的彙報,“爲什麽沒攔着?”
傭人回想族長夫人的回答:“族長夫人說,說:族長最愛的是她,她才是整個晏族最大的。”
然後,那個族長夫人就開着車,帶着娃,肚子裏又踹了個‘芽’就走了。
晏習帛不用猜也知道妻子去哪兒了。
于是,他也出門。
沒多久,酒店的敲門聲又響起。
不需要猜測,也知道是誰來了。
那個和他一樣勞碌命,操心命的男人來找他的妻子和兒子了。
果然,“帛哥~”穆小千金起身了。
晏習帛進入,酒店的客廳都是東國而去的貴客。
顔祯玉抱着幹兒子,說了句,“恭喜晏族長。”
晏習帛看了眼妻子方向,“恭喜早了,又該忙了。”
顔祯玉淡笑,晏習帛過去,穆樂樂已經起身拉着丈夫坐他身邊了。
還是丈夫在身邊的好,有膽子,有底氣。
要不然,她也會被朋友的老公,氣勢碾壓。
都不知道爲啥,她朋友會找這樣的男人當老公,天天睡枕邊,都不覺得可怕嗎?
她看着古小暖,想問,沒敢問。
後來她還是問了。
不過是男人不在場的時候。
江塵禦要問今日之事,他得搞清楚狀況,要如何‘補天’。
可是這事兒又沒辦法當着那幾個女孩的面問,要不然不說别人,江總家的小暖寶都開始什麽都不怕了。
讓幾個女孩和孩子去了後室,一群女人都在安慰古暖暖,讓她不生氣,甯夫人年長些,她說道:“夫妻間可以吵架,但别動不動就說那個字,傷感情,說着說着,你們可能不覺得,孩子在一邊聽着,心裏會受傷。”
古小暖剛才也是氣頭上,嘴巴快,才說了那個話。
她後知後覺後,連忙對寶貝兒子招手,“寶貝蛋,來,媽媽抱抱你。”
小山君過去,被媽媽抱懷裏。“爸爸媽媽沒事,就是拌嘴,平時在家,媽媽不是也會和你吵架對不對?”
小山君點頭,“媽媽,你不會和爸爸分開的對不對?”
古暖暖點頭。
小山君摟着媽媽的脖子,“爸爸太過分了,你放心,寶會爲媽媽出氣的。”
于是,出氣的小崽子自己出門,跑去了爸爸的面前,小臉嚴肅的看着父親,吓唬他,“小暖寶生氣啦,要和爸爸離婚,崽崽要跟着媽媽,哼~”
江總的臉黑了。
父子倆同款手段,江塵禦怕老婆膽大包天,于是愛吓唬她,讓她産生畏懼。怪不得說親兒子遺傳呢,小山君也怕爸爸不知錯,他也用吓唬的手段,讓爸爸後悔吼媽媽。
所以,在古小暖不知情的時候,她的小逆子跑出去告訴她老公,她要‘離婚’了。
甚至,“錢也不給爸爸,崽崽也不給爸爸,哪兒要帶着寶貝蛋我們去潇灑~就不帶爸爸。”
小山君壓根就不知道,他爹心已經被梗着了,臉色也從未有過的難看。
屋子裏,所有男人都聽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