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以爲“理智”的穆小千金要換回二女的良知了,怎料,她來了句,“我去,好主意啊!這主意太棒了,我都沒想到。”
現場短暫的沉默。
唯一有離職的大明星南嶺拉住弟媳,“樂樂,你沒聽江太太說嘛,萬一病情加重,失憶呢?”
“那也不錯啊。大不了少白大哥忘了大姐,他不就不痛苦了。”穆樂樂開口,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極了,她滿眼驚喜的看着她的死黨們,“真有你倆的啊。”
南嶺急忙說:“可是這樣,回憶就是大姐一個人了,痛苦可也是大姐一個人在承受。”
穆小千金一點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“怕啥,大不了給大姐也來兩棍子,讓她也失憶,有啥大不了的。”
南嶺:“……”勸不回來了。“樂樂,這弄不好是要出事的。”
穆樂樂立馬看着在場唯一的安警官,“安警官,我們這是爲了治病,大人犯法嗎?”
安警官說:“犯。”她剛才聽了老半天,每一個步驟都是犯法的,甚至還有一個是懂法還犯法的。
“那你抓我們嗎?”幾女問她。
安警官:“……我現在都想抓。”奈何沒有權利。
穆樂樂忽然反應過來,“對啊,這是左國,馬上就是我的天下了,你抓不了我。”
江塵禦遠遠看着妻子,他安慰自己,暖暖是個知輕重的,有人懷孕,她一定會做好防護,不會主動尋釁滋事。
可是他又不放心自己的妹子。
江總又自我安慰,應該不會,凜言沒過來,她不敢亂闖事,因爲知道她闖禍了她蘇哥沒辦法來給她收尾。
宴會繼續,快到了大宴開席的時間了。
江茉茉想着這次丈夫沒過來,她還想裝裝未婚少女呢,然後裙擺處有隻小手拽着她,“媽媽~”
江茉茉:“龍寶,媽媽和你商量個事兒,今天你能不能給媽媽喊一天‘阿姨’呀?”
龍寶看着又有壞心眼的母親,點了下頭。
“真乖。”
然後晚上,蘇隊就得知了他放小茉出去玩,小茉讓他兒子喊她‘姨姨’的事兒。
江茉茉還納悶,她蘇哥怎麽知道的?
小孩子在鬧着玩,有人搶小龍寶的玩具,小圓妞自己過去,她揮着奶瓶要去揍人家,然後幫小青龍一起搶過來。
作爲‘回報’,小圓妞終于如願的攥住了龍寶的一根小手指,她笑的開心極了。
時辰到了,所有人都起步朝着台子處走去。
穆樂樂作爲主家人,必須要去前排。
江塵禦也接到了他的妻兒妹妹和外甥,帶在身邊,望着台子,看着那個老人被逼退位。
他不退位不行,江氏十年之約一到,他帶着資金來進駐左國時,他的所有榮譽和風光都将成爲過去時。
所以,他必須趁現在,先退位,然後再讓孫子和江塵禦鬥。
顔祯玉晃着酒杯,站在江塵禦身邊說了句,“可惜了。”
江塵禦:“爲誰感歎?”
兄弟倆對視一眼,雙雙不言,隻是淡笑。
“阿訾呢?”出行在外,顔祯玉刻意和兄弟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。
讓外人看了,隻道是他和幾人相熟,關系一般,不會發現他們是兄弟。
可是,有個暴露身份的幹兒子在。“幹爹,你喝的是什麽呀,兒子也想喝。”
顔祯玉低頭,看着他寶貝兒子。“紅酒,你不能喝。”
小山君瞟了眼也看自己的父親,他咬着小嘴,真氣人~
“我去找找阿訾。”
江塵禦點頭。
南宮家主剛瞅見閨女和蘇家那小子手拉手,他看不下去把女兒抱走了,結果街棍子哭了,哄不好。
南宮家主去心肝寶貝的哄了。
安可夏給女兒沖的奶粉讓她喝,小圓妞暴躁的扔了,哭着不喝。
“南宮圓圓!”
“是圈兒~”
安可夏握拳,指着女兒,“你的性别,救了你好多次。”
台面上,話筒中,老人的聲音響起,他主動說起了家中舊事,“大家都在場,我晏族有件舊事,在晏族深埋了二十多年了,甚至讓我的小孫子背鍋。如今,我也垂垂老矣,這二十多年的噩夢怕不說,有一日随我如圖無人可知了。”
他的聲音,瞬間吸引了所有人好奇。
古小暖墊腳,可惜,已經穿着高跟鞋了。
“暖兒,他家還有啥秘密呀?咋都是秘密。”江茉茉問。
古小暖也好奇張望着,“就是呀,茉茉,咱家有沒有咱倆不知道的秘密?”
“你問我幹啥,我還想問你呢。”
古暖暖:“我是外邊嫁過去的,你才是江家的。”
“你先嫁進去,我才認回去。按時間,你在咱家時間可比我長”
姐妹倆拌嘴了半天,然後都擡頭看着中間的男人,“老公~”“二哥。”
江總深呼吸,“沒有秘密。”
姐妹倆遺憾。
人家都内鬥,她家沒内鬥就算了,公司還送不出去。
人家都有秘密,她家那老頭子,要是有秘密,他絕對第一個說出去。
人家都嚴肅謹慎,她家别說嚴肅謹慎了,誰剪個指甲也得喊得全家都知道,還得問一句,“大嫂,你剪指甲不?”
魏愛華看看自己手,“行,也修剪一下吧。”
江塵禦看着姐倆,忽然想起某事,他轉身,“江天祉呢!”
前排,江老腿上一邊坐了一個,“爺爺,他說的是啥呀?”“外公,龍也聽不懂。”
江老歎氣,“你們不用聽懂,不好的事情。”
“暖兒,我聽懂了,就是這族長的兒子死了,當時他們污蔑說是四歲孩子下毒害的他父親,還把那個四歲孩子給逐出家門了,現在發現當年的真兇另有他人,想公開洗刷那個孩子身上的污點。而那個四歲的孩子,就是咱朋友的丈夫,晏習帛!他當年被污蔑害了他父親,被趕出門,是這個意思不?”
古暖暖意外的看了眼姐妹的腦子,“不錯啊,你這智商能順到這兒,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