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暖暖彎腰,抱起她的小肉寶兒子。
小家夥被媽媽抱懷裏,他看了眼,又是不認字。“哪兒,有圖畫嗎?”
“我給你念字,你聽啊。喝茶還是喝奶茶?”
“和哪兒喝一樣的。”
古暖暖對着水果茶處,念了一串,“要哪個?”
小山君摟着媽媽脖子,他歪歪頭,太陽穴抵在媽媽的額頭上,可愛的嘟着小嘴,“寶還沒聽懂~”
古暖暖耐心的又給兒子念了一遍,“有青提味的,有話梅味的,還有青桔,也有西瓜……楊梅荔枝的你不用要,一會兒喝哪兒的。其他的,你想喝什麽?”
小家夥努嘴說道:“要青提~”
古暖暖開口對收銀員說道:“要一杯青提檸檬水。”
結過賬,在等待過程中。
前台收銀,看着背着書包,在懷裏乖乖糯糯可愛的小家夥,忍不住對古暖暖說道:“小姐姐,你弟弟好可愛呀。”
小山君立馬來了精神,他直起小身闆,大聲強調,“我不是哪兒弟弟,我是哪兒寶貝蛋,哪兒是我媽媽~”強調完,小山君遺傳他爹的吃醋霸道勁兒,抱着古小暖的臉頰,爬上去親了一口,“媽媽~”
“啊?”前台不可思議的看着面色純淨素顔縮齡的古暖暖,“小姐姐,這是你兒子嗎?”
她看起來也不過是大學生的樣子,這小孩背着小書包,應該好幾歲了,怎麽會……
古暖暖笑起來,眼睛彎彎如月鈎迷人,“是啊,看着和我像嗎?”
收銀的女生不可思議,“像。”可是,姐弟也像,沒想到是母子。
小家夥摟着媽媽脖子,不高興,“媽媽~”
“媽知道,你是寶貝蛋。”
被認錯一次,後來小山君走在路上,去店裏買吃的,他都會嘴巴甜甜的喊,“媽媽~”
兩杯飲品做好了,古暖暖給兒子打開,娘倆互嘗對方的飲料,“山君,你想喝哪個?”
小山君嘗了嘗味道,瞄上媽媽的楊梅了。
然後母子倆換了換。
繼續并排去搜羅新的好吃的。
江老給兩人打電話,“暖娃娃,你們咋還沒回家呢?”
“爸,我和山君今晚不回家吃飯了,你們吃吧。”
“你倆去吃啥好吃的了?”
“回家給你帶。”
江老開心,“好嘞。”
挂了電話,母子倆在吃着一份的爆肚粉,坐在路邊小飯館,娘倆吃着一份爆肚粉,古暖暖吃兩口吹吹喂給兒子,小家夥的嘴巴吃的髒兮兮的,“媽媽,吃黃的。”
古暖暖喂他了一口豆腐皮,他要下手自己去夾,古暖暖:“這個湯漬濺在衣服上洗不幹淨,媽媽喂你。”
給他喂了一口爆肚,小家夥嘴巴嚼着,抱着自己的飲料喝着。
娘倆吃完一份,擦擦小嘴,又結伴出門了。
漸漸地,道路上的人多了,下班的下班,放學的放學,太陽也沒那麽毒辣了。
這時,夏蚊子飛出來嗡嗡聲響。
小家夥走幾步,彎腰,小手抓抓自己的小腿肚,再走幾步,又彎腰撓癢癢。
“崽兒,咋了?”
“媽媽,崽癢~”
古暖暖過去,看着蚊子給他腿上咬了兩個大包,古暖暖心疼的,半路就去藥店買驅蚊水。
本來打算回家,走到半路,看着那家排的超長隊的商鋪。
母子倆都停下腳步,三分鍾後,排隊的人群中,多了母子倆。
小山君走累了,古暖暖就把他抱懷裏,小家夥小手摟着媽媽脖子,小臉壓在媽媽肩膀上,晃着兩條小腿,幸幸福福。“哪兒,你是寶最愛的媽媽。”
“愛不愛,你這輩子也就我一個媽了。”
古暖暖朝上提了提兒子,抱起來有些費力。
排隊了40分鍾,爲了不辜負她們的40分鍾,娘倆跟風買了好幾份。
等待期間,小山君被媽媽抱一會兒自己站一會兒,買完後,娘倆走到一旁的路邊,忍不住打開要嘗嘗,“這不就是土豆泥嘛。”
古暖暖給兒子了一個小叉子,娘倆一人嘗了一口,“喔~~崽兒!!好吃!”
小山君也自己吃了一口,好吃的跺腳,“麻麻,還要~”
古暖暖喂他吃了口培根,自己也沒落下。
兩人邊走邊吃,從下午走到黃昏,路燈都亮了,娘倆還在路邊坐着,你一口我一口。
古小暖的書包本來是扁扁的,後來鼓鼓的。
小山君最後吃飽了,小手推着,搖頭不吃。
古暖暖便把剩下的吃完,擦擦嘴,一擡頭,“哇,路燈都亮了。山君,你看,路燈通過樹葉照下來的燈,想不想一閃一閃的星星?”
娘倆站在參天大樹下,仰頭看頭頂的一片‘人造星星’。
江老又給家裏倆孩子打電話了,“暖娃子,你們到哪兒了乖?用不用爸派車去接你們啊。這天都黑了,别再外邊玩了,該回家了。”
“爸,我們剛打了一輛車,半個小時就到家了,我和山君給你們帶了一份超級好吃的小吃,你們絕對沒吃過。”
出租車到了才挂了電話。
路上,小家夥吃的小肚子鼓鼓的,古暖暖揉了揉,“晚上回去消消食再洗澡睡覺。”
小山君點頭,“媽媽,你明天還接寶貝蛋吧,咱不讓爸爸接了。”媽媽接放學的日子,過得太有滋味了。
“你不愛你爸了?”
“愛,但是爸爸不讓寶吃垃圾零食~”
不讓兒子吃零食的江總,此刻坐在滿香樓包間中,對面是潘輝電腦的老總,面前的白酒,他已經忍着喝了小半瓶了,江塵禦靠着椅子,筷子都沒動一下。
包間的氣氛很壓抑,何助理掃了下鼻子,也沒有動靜。
對面的人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,看着潘總在喝酒。
突然接到江塵禦邀請,他們以爲是潘輝電腦被江總看重,馬上要得到江總的注資了。沒想到,剛赴約,江塵禦就命人給潘總面前放了一瓶烈酒,“聽說潘總酒量好,今天把這一瓶白酒喝完,我們再談生意。”
“哪裏哪裏,江總,我這酒量差遠了,也就幾杯的量。”潘總一開始還沒明白何意。
江塵禦擡手,摩挲自己的下巴,眼眸迸射狠意,“潘總是不打算給我江某人面子了?”他的語氣帶着不容抗拒的命令。
他江塵禦的面子,又有幾人敢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