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是剛從菲爾丁的公寓中離開。
畢竟菲爾丁一個人來的這裏,在這個重要的日子,陸映算是她相熟的朋友,如果自己不在這裏就算了,既然在,陸映就過去和她一起吃了個飯,送了份禮物,才回來。
白辰也想媳婦了,“映映,你什麽時候回家啊?”
“陪爸媽過了元旦再回,你在那邊陪我爸媽過元旦。”
“不陪你男人啊?”白辰和陸映開黃段子,“你快點回來,清湯寡水的日子沒意思。白天看着他們一心火,晚上你不在家,發洩口都沒有。”
陸映臉頰微紅,“……死白辰,你能不能約束一下自己的言行?我還在外邊呢。”平時在家裏,隻有兩口子,白辰回家屋門就反鎖,在她耳邊說些夫妻間才能聽的話。
現在他明知道自己在外,還胡言亂語。
“你旁邊又沒人,我現在晚上做夢都想親你。”
陸映威脅,“我一會兒就到家了,你說話注意點。”
“那你在外邊多走一回兒,我好好和你說說我的思念。”
陸映電話挂了,她笑着淺罵了聲,“這是什麽男人”
江家,古暖暖忽悠着兒子,“山君,給你舅舅打個視頻,感謝他給你送禮物。”
“哪兒,不是啾啾送的,是啾媽送的。”小機靈自己說道。
古小暖看了眼傻蛋兒子,“你就裝作是你舅舅送的,和你舅舅說謝謝。”
“可是啾啾不讓寶說謝謝,坨坨是啾啾的寶貝,不謝。”小山君說着自己可愛的搖頭。
古小暖發現這傻兒子,咋突然不理解她的點了。
小山君仿佛早就洞穿老媽的那點小心死了,他撅着小嘴,“哼,媽媽就是想看啾媽啦~才讓寶打電話。”
他抱着媽媽手機,點開備注爲“狗頭”的置頂聯系人,自己和舅舅視頻。
出乎意料,第一次,視頻響了,對方挂了。
小山君看着媽媽,“哪兒,我舅不接。”
“你會喊‘舅’?”古小暖吃驚。
小山君:“哪兒是笨蛋。”他又不是小笨蛋,他早就會了。
江總洗漱出來,拎着兒子,對妻子說:“山君在扮豬吃老虎,他聰明着,什麽都會就是在不好好給你喊。”
小山君坐在大老虎懷中,“爸爸,寶明明是虎,爲啥要扮豬?”
古暖暖望着丈夫,“解釋呗。”
晚上睡覺,小山君又被扔自己卧室了。
古暖暖依偎在丈夫懷裏,她那小肉腿又舒服自在的翹丈夫身上,“老公,小寒今天不接電話,兒子說小寒出國是陪那個瑾公主過節了。”
江塵禦:“你想問什麽?”
“老公,你見過瑾公主父親嗎?”
“見過。”
“國王啊?”古暖暖猛地一下爬起來看向丈夫。
江塵禦望着妻子,“這不是重點,你想知道什麽?”
“嗯……”古暖暖又躺丈夫懷裏,“我想知道瑾公主是什麽樣的人、她父母又是什麽樣的人、對小寒和瑾公主在一起,他們是否反對,還有,我怕小寒被騙感情。”
江塵禦摟着妻子,側身,身子已經有想傾壓小妻子的架勢了,“你要相信小寒,他遠比我認爲的還要聰明。一國,最權威的是國王,最厲害的是…謀師。”
說完,古小暖已經躺在丈夫身下了。
“老公?你今早才剛,今晚你又唔,你這唔,唔~”
古小暖的聲音,很快淹沒于一次次的浪潮中,随着丈夫的動作時而快速飛升時而急速墜落……
胸前的蹂躏,丈夫的啃咬,古暖暖推丈夫都推不開,她說話都喘着氣息,“老公,你别亂動,我難受。”
面對剩下的獵物,江塵禦百啃不厭,摟緊小妻子,每每時刻,都恨不得将小暖暖嵌入自己的肉身中,永遠不和他剝離。
古暖暖思緒又被撞飛了,她咬着嘴唇,手攥成小拳頭忍着丈夫的攻擊。
唇也被攻掠了,古暖暖的唇齒間流露出的嬌羞,讓她面紅耳赤,江塵禦卻更家用力。
如果沒有他家小暖暖,他都不知道,生活還可以這樣。
古暖暖腦海裏又空白了……
次日,日上三竿。
古暖暖從被窩中坐起,室内已經沒有了丈夫的影子。
她甚至起來時,身上寸着未縷。
地上扔的睡衣被晨起的丈夫扔髒衣簍中了,清晨她在安然睡眠,丈夫精力充沛動作小心的從她身邊起來,一番洗漱才去上班。
她到這個點才睡醒,身上,在看不到的地方暧痕點點。
門口又響起門把手摁動的動靜,吓得古暖暖立馬拽着被子裹住自己。“幹啥?”
接着,門口的人開不了卧室門,便開始咚咚的拍門,“大懶貓,起床出來玩~”
小山君在門口又拍門,他也不知道咋回事,爸爸媽媽的卧室門他打不開了。
古暖暖光着起身,去衣帽間随便拿了件加絨長裙穿在身上,走到門口,看到從室内反鎖的屋門,知道丈夫臨走前,又回來看了看她,并把卧室門反鎖,隻能從裏邊打開,外邊的人進不去,此舉就是爲了防她家的小崽子。
在江家,除了江天祉那個小崽子,進出爸媽的卧室很随意,其他人都不會擅自進入二人的卧室,彼此的界限感都控制的很好。
江天祉因爲經常被爸爸喊着“上樓喊小暖起床吃飯”,他養成了習慣,開門進去找父母。
“媽媽?”
“來了。”古暖暖打開卧室門,放兒子進入。
小山君穿着新買的棉襖,凍得流着清鼻涕,小臉蛋紅撲撲的,看樣子似乎已經玩了好一會兒了。“誰給你穿的衣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