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都睡醒,小家夥在窗戶邊就看到了窗外又是一片皚皚白雪的世界。
聖誕節到了,街道上裝扮的花花綠綠的。
小山君和小青龍的禮物果然漂洋過海的過來了,在節日那天送到了倆小孩兒的手中。
江家原來放置兒童玩樂場被拆了,家裏倆孩子都長大了,很少再爬進去玩兒。
拆除後,江塵禦命人給家裏做了一個大聖誕樹。
上邊挂着彩燈,樹枝裏還挂着一個個的小圓球,打開裏邊有些是糖果,有些是硬币,還有的是巧克力……
後邊還有一些小挂件,裏邊也塞着小禮物,自從這個送回去後,聖誕節那天,一家人過去開盲盒拆禮物,都拆上瘾了,“這是誰放進去的,迷你香水。”魏愛華拆開了一個。
江茉茉:“大嫂,那是我放的,偷暖兒的。”
古暖暖急忙過去,“大嫂,我聞聞茉茉偷我的拿瓶香水小樣。”
小山君和小青龍一邊站一個,小手費勁的擰開小燈泡,小手捏出裏邊的大白兔奶糖,“媽媽,這是誰放哒?”
江老:“孫兒,這是爺爺放的,還有一個,是龍寶的。”
江家人那幾天,誰沒事就在自己搜羅小物件,然後去到聖誕樹處,将自己準備的小物件放在外邊的挂燈中。
有去飾品店買,有去自己小抽屜拿。
隻要聖誕樹處沒人,就會過去放禮物。
膠帶沒有解的是裏邊沒有放禮物,需要自己揭開膠帶放進去禮物,再把蓋子擰上,才算完成。
聖誕節這日,全家幾十個小圓燈中,沒有一個是空的。
照顧家裏還有兩個小矮崽,江老放奶糖的時候,故意蹲下去放的,就是給家裏小孩兒吃的。
然後小青龍也找到了自己的奶糖,“外公~龍找到了。”
“打開包裝,吃吧。”
古暖暖也摸到了一個,起初她以爲是巧克力的外包裝,等她自己搓了搓捏了捏看了看,“哇,我摸到了個小金條。”
瞬間所有人視線都看着古暖暖,“暖兒,你摸到啥啦?”古暖暖過去看。
古暖暖的手心躺了個100g的小金條,金燦燦的,厚厚的一條金子。
魏愛華也驚奇的走過去,看,“真是金子啊,這不輕啊。”魏愛華笑着遞給古暖暖,“暖暖啊暖暖,你這手氣真好啊。”
小山君墊腳,“哪兒,你讓寶看看,是啥呀。”
江塵禦在一旁看着妻子的背影,笑起來。
“這是誰放的,這麽豪氣?”江茉茉問,“不是暖兒,不是我,大嫂也疑惑,咱老爹小摳貨,大哥沒私房錢,我蘇哥錢在我手中。”
最後,都看向了那名最有錢最有魄力的男人。
江塵禦笑起來,“看來我的暖寶是家裏的小招财貓啊。”
“老公,真是你放的?”古小暖一把握住小金條,“我找到的,就是我的了。”
江塵禦笑着點頭。
“我二哥出手就是不一樣,我也趕緊找找能不能找到金條。”
“沒有金條了,就隻有那一個,最大的。”然後被他家小暖寶給摸走了。
“爸爸,寶也找到了。”小山君也拿起了一個金燦燦的。
可是,一掰就斷。“呀,是巧克力呀~”
他和小青龍一人一半分吃了。
江老緻力于找寶中,找着找着,反應慢半拍的江老問管家,“江茉茉剛才是不是說我摳?”
管家:“……老爺,都過去了。”
江老看着親閨女,“哼,你别想找到我塞得東西。”
最後江茉茉擰開一個亮燈盒子,“這誰塞得鑽石手鏈,暖兒,你放的?”
古暖暖看了眼,“這不是,你二哥沒給我買過這個款。”
魏愛華看了眼,“這不是二十多年前流行的款嗎,帶個吊墜,鑽石貼片背面還寫着‘love’現在都買不來了。”
江老不好意思,“江茉茉,你給我放下,不給你。”
“老爹,你放的呀?”
江茉茉看着手鏈,笑眯眯的湊到父親身邊,“當年老浪漫了,給我老媽買的?”
江老伸手,“你給我。我本來是讓愛華和暖娃戴的。”
江茉茉立馬伸出手腕,“我才不給你。老爹,你最好親手給我戴上,我都搶到了那就是我的,别想再要回去。”
江老罵罵咧咧,但是臉上絲毫不見怒意,他親手給女兒戴上手鏈,“以前我剛下海經商,掙了點錢,敢時髦給你買了條鑽石手鏈。她帶了幾年,後來懷了你,胳膊水腫戴不上,再後來生了你,你總會亂抓,你媽也沒再帶過。”
那天江老在屋子裏找來找去,想給孩子們發給什麽禮物呢。
結果看到了妻子留下的手鏈,這條手鏈注定是他家仨女娃帶的,不管是塵風塵禦還是凜言找到,都是她們的。
江老也就直接放進去了,當做他老婆也參與了。
江茉茉看着那條手鏈,怔怔出神。
手腕上的手鏈,上一次帶這條手鏈的是自己的媽媽。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,江茉茉中覺得這條手鏈好溫暖,待在手腕上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安全感。
怕氣氛傷感,她開口說道:“我現在宣布,不摘了,這條手鏈就是本小姐的。”
古暖暖:“我摸了個金條。”
江茉茉:“……蘇哥,你把你獎章放進去,讓我也摸個金的。”
蘇凜言失笑。
隻有兩個小孩子再認真的找他們的禮物,看到樹梢中也有禮物挂件,小山君彎腰,小手伸長,費勁兒的擠進去拿裏邊的禮物。
後來,她們每個人都有所得,小山君和小青龍又結伴跑出去玩了。
甯兒抽空也給家裏裝扮了裝扮,江蘇回家嘴上嫌棄着,“過啥洋節日,咱元旦節不必這個紅火。”
手中卻沒空着,“丫,給你的聖誕節禮物。”
陸映走在回家的路上,一路靜谧,她踩着未消融的雪地,腳和雪的擠壓,讓雪地發出細細聲響。她和白辰在外邊走路邊和白辰打視頻電話,“怎麽沒回家打,外邊冷不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