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料,白夫人使勁兒将兒媳婦往車裏推,“賭博不是好行爲,送你我做起,咱要以身作則堅決抑制這種娛樂風氣。那個,你和小白,啊,早點回去歇着啊。”
白夫人車門一關,開心的跑回家了。邊跑邊小聲喊,“孫子要來咯~”
陸映怕窗戶邊看着欣喜的婆婆,又看着得逞的丈夫,“你以後說話能不能注意點。”
“我除了在床上和你開開黃腔,我在外,可啥也沒說吧。”
陸映想到白辰晚上的模樣,臉頰微紅,可是在外,他好像說的沒問題,但是細究又是問題卻又挑不出來問題。
“送我回公司,我最近請假次數有點多,我怕再被抓小辮子。”
“你爲啥不想讓我去你公司啊?”
陸映:“幼稚。小孩子打架輸了才需要家長去仗勢,我都是成年人了,何況我輸了嗎?”
白辰單手開着車,說了句陸映小時候的糗事,“你小時候被欺負,都是我去你們班裏仗勢的。搞得你們班同學對老師舉報高年級的白辰欺負低年級的學弟。
校領導還把老白喊學校,那老白,幾十年從軍生涯才轉政,一到學校二話不說就給我尾巴骨來了一腳,我爬床上了好幾天才下地。”
陸映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兒,“那我後來不也天天爬你床邊伺候你吃喝,還給你擦藥了。”
“你要是你這樣伺候我,那你是真沒良心。”
回憶童年,兩人都笑起來。
白辰下河掏螃蟹,結果掏出來了一條蛇,“那會兒江總反應最快,發現不對勁,直接從我手裏奪走給扔了。”現在想起來,白辰心中還有點餘勁。
“你當時傻呀,摸着不對怎麽不趕緊跑?”
白辰也激動,“我當時以爲摸了條黃鳝,怎麽吃都想好了,誰知道掏出來是那家夥。”
一路聊天,将陸映送到了公司樓下。
“我走了啊,晚上來接我下班。”
“遵命。”
兩人相視而笑,陸映快速跑寫字樓。
到了後,她第一時間和菲爾丁聯系,自己在規定時間内到達了公司。
通過這段時間的聯系,菲爾丁也是比較欣賞陸映的。而且,陸映在自從知道自己被同事惡意舉報,想把她調走一事後,并未一直追問是誰舉報她,以及用争吵來爲自己開脫。
她冷靜很睿智,并且她将自己長久工作以來做的紀要和總結,全部整理好一并發給了總部。“菲爾丁,我習慣把我做成的每一件事都記錄下來,從中總結經驗和教訓。文檔有點多,内容包括我在總部以及z市所經手的每一個求職者的工作安排,總部通過系統可以查證。z市分公司,需要借用葛總監的電腦查證。”
陸映早早就将這個發過去了,洗淨了自己沒有消極怠工的誤點。
結果,菲爾丁又對陸映委婉的表達公司的決定,“陸,你很優秀,期待你回總部,我請你喝咖啡。”
陸映笑了一下,“多謝。不過,我還是歡迎你來東國,我會請你喝最好的咖啡。”
挂了電話,陸映基本也猜到了什麽,她靠着椅子,看着四周的環境,回想自己在這個公司的點滴,幸而不棄,她加倍回報。
但是沒有辦法走到最後,陸映有些遺憾,又能接受。
關于工作的事情,她和白辰談過了。
“最差的結果就是我被總部召回,但是我們是要結婚的,我們的家在這裏,所以我可能會,失業一段時間。”
白辰:“怕我養不起你?太不相信你男人了吧。能把你娶回家,我就能讓你過的更好。”
陸映笑着,“我有存款。”
白辰:“婚前你那點小存款自己攢着吧。”
陸映又說:“我好養活。”
“那你給我生四個兒,海陸空和研究生,我占要了。”
陸映:“你找母豬去吧,一窩給你全生了。”
白辰賤兮兮的湊過去,“母豬沒你好看,沒你壓着舒服。”
陸映:“……”
晚上,陸映下班了,白辰再公司門口等着她。
甯兒蹦跶着,“嗨~陸嬸嬸白叔叔。”
“甯兒,咋回家啊,叔順路給你捎回去?”
甯兒搖頭,“我要去找山君寶寶玩咯~叔叔嬸嬸再見。”
甯兒又蹦着下路沿石,歡快的打開出租車坐進去,“師傅,去邺南别墅。”
陸映看着甯兒坐的車子離開,她才坐在白辰的副駕,深呼吸,扭頭看着他。“你這次走的時候可能要多帶個‘包袱’了。”
白辰心寬說道:“此‘包袱’爲寶物。這下,我在外地買的婚房,終于可以住進去了。買了多少年,裝修都手工了,我沒住進去一天過。”
車子在路上行駛,“映映,我最近知道了一個事,估計是姓葛的想把你調走的原因。有人查過姓陸的軍官,和通過我的車牌号查我的身份信息。”
陸映竟不知,她看向白辰,“是葛總監?”
白辰點頭,“他很早就在調查,隻不過沒什麽進展,但是猜測能猜出你家庭情況。估計是抓住我軍人身份,結婚規矩多,想把你從我身邊調走,耗個咱倆幾年,散了,他也出國找你。這條戰線雖然拉得很長,但是,你要明白,他娶了你一輩子就上升一個階級了。”
陸映:“你說的我有點惡心。”
白辰開着車,故意逗陸映,“惡心?不可能這麽快就懷了。”
陸映輕拍了一下白辰,笑起來,“他沒算到你會堅定的選擇我。”
有了白辰的話,陸映也說道:“我平時在公司也能感受出他的刻意殷勤,讓我覺得,那不是喜歡,那是成年人權衡過後對我的一種選擇。”
陸映體會過被喜歡被愛是什麽感受;而葛總監的眼神,讓陸映有一種她是憑借家事在他眼中脫穎而出,她能成爲葛總監腳下的台階,所以他才用心的接近自己,處處對這個‘台階’好。
感受不對,所以葛總監一開始對她的接觸,讓她都保持着戒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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