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玩小車車,滑滑闆,小青龍也沒有興趣。
給他喂吃的,他搖頭不想吃,江老愣是喂了小家夥兩口,小龍就爬沙發上了。
“奇怪,我家龍娃子咋回事兒?你虎哥和你一樣大的時候,外公玩兒遊戲,他還搶手機。玩兒的玩具仍得到處都是,有吃的跑的比外公還快,調皮的滿院子都裝不下他。”江老抱起小外孫,“龍寶,你和外公說說,是不是江茉茉在家欺負你了?”
“老爹,你這麽說話,有考慮過你女兒的感受嗎?”江大小姐在一旁靈魂發問。
江老:“你起開,你欺負孩子沒有?”
停車聲響起,小山君下車,大喊一聲,“龍~”
小青龍頓時精神的看向門口,他從外公身上坐起來,也大喊,“哥哥~”
哦,發現了。
小龍孤單落寞是因爲他虎哥沒在身邊,他想了。
于是,江大小姐厚臉皮的坐老爹身邊,“老爹,你給我道歉。”
江老氣的吹胡子瞪眼,“我把你生出來,就是給你道歉的?”
江大小姐控訴,指責,“你要爲你剛才冤枉我的言行而感到愧疚,臉紅。道歉都算親閨女給你客氣了。”
江老氣的拉着兒媳婦,“暖娃娃,你來來來,給爹評評理。”
某暖娃娃一聽,她眼睛發光了,“啊,讓我來評理呀,好呀好呀。”
她坐在中間,開始當‘判官’了。
魏愛華路過,都笑着說了句,“找暖暖評理,那不是越評越亂了。”
江塵禦和江塵風都在笑。
然後,江家成功亂成了一鍋粥。
後來江家父子倆也參與拉架,但是家裏并不顯江塵風和江塵禦的聲音。蘇隊中午下班回家,看着家裏的三方局勢,又看着妻子,“你又氣咱爸了?”
“那沒有。”江大小姐否認蘇哥的話,接着說,“不是‘你’是‘你們’,暖兒也氣咱爸了。”
某暖兒看着丈夫,撒嬌,“老公~你作證,我沒有~”
江老指着兒媳婦,“暖娃子,你比資本家還氣人。”
古小暖又看着丈夫,小軟音委屈,“老公,咱爸說我比你還氣人。”
江資本家總裁:“……”
最後對錯未分,魏愛華的一聲喊,“都過來吃飯了。”
全家老的小的都結伴過去了,一頓飯把家裏的吵鬧吃消了,下午不變的熱鬧。
中午,大人都去補覺,小山君牽着小青龍拍拍爸爸卧室的門,“爸爸,你出來~”
江總光着膀子開門,見到兩個小人,他蹲下去,和兩隻小家夥平視,“山君,你怎麽不睡覺,帶着弟弟來喊爸爸?”
小龍也奶昔昔的開口,“二舅舅,你教龍寶~”
江塵禦看着兩個孩子笑起來,他起身,“讓舅舅去換個衣服,山君你先帶着弟弟去爸爸書房。”江總還不忘叮囑一句,“不許穿着鞋子踩爸爸椅子。”
小山君可愛的點頭,小手拉着弟弟的小手,跑去了爸爸的書房,然後脫了鞋子踩爸爸的椅子。
江塵禦回到卧室,古暖暖迷迷糊糊的轉身,打了個哈欠,“老公,小崽兒敲門又幹嘛呀?”
江塵禦換上上衣,拿着自己的手機,“孩子想學英語,你睡會兒,我去教教孩子們,兩點過來喊你起床。”
去了書房,江塵禦的腿上一邊坐一個孩子,又開始了教學生活。
中午,大人醒了,兩個小家夥困了,小山君直接躺爸爸懷裏睡着,小青龍困着也要去找自己爸爸。
等蘇凜言抱住兒子,小青龍小臉才壓爸爸肩膀上,揉揉眼睛下一秒也睡着了。
午後,江塵禦和蘇凜言一人抱了一個孩子,回卧室,喊醒自己那在睡覺的妻子。
下午,江老口中總嚷嚷着,“爹不和你倆玩兒了”,但是江老還老頑童的雙手背後拿這拐杖悄悄去姐妹倆身後,冷不丁猛吓她倆一下。
吓成功了,江老逃跑的速度都可以去參賽了。
看着江老的跑,沒睡夠的小山君打了個哈欠,他坐在爸爸腿上裝哭咧咧。
他都沒睡夠,爸爸就把他晃醒,就是怕他晚上小鐵眼再去熬鷹。
還有一個晃都晃不醒的小龍寶,江塵風豎着抱小龍寶,小龍寶搖頭晃腦也睡覺。因爲他整睡着時,江市長看着小龍寶乖巧,本來是在蘇凜言懷裏睡得,後來被江市長抱走了。
蘇凜言看到,“大哥,龍寶這樣喊不醒。”
他過去‘喊’兒子了。
那邊,江茉茉和古暖暖追上了父親,兩人在江老的耳邊,一塊“啊啊啊”,江老:“耳不聾,也讓你倆聒聾了。”
孝順閨女:“沒事爹,給你買助聽器。”
江老:“……你真以爲我不敢揍你是不是江茉茉!”
江茉茉又跑了,“暖兒,掩護。”
古暖暖拉着江老不讓他去揍好姐妹。
等江老轉身吓唬暖娃子時,她也轉身逃跑,江茉茉又在一邊叫嚣,“你來呀你來呀。”
江老左右看着都不知道該追哪個孩子了,他朝着江茉茉移動時,江茉茉吓得轉身又跑。
“暖兒,救我。”
暖兒大喊出主意,“盆栽。”
下一秒,江老最寶貝的一盆盆景被親閨女托到半空中。
江老氣的呼出呼出,扭頭看着出主意的人,剛轉身,就看到古小暖站在他的風水局邊邊,她一隻手握住風水局的寶塔。
三人呈一條直線,江老是中心點,左右來回不知道該舍棄誰,去揍誰。
睡醒的和看戲的以及‘監護人’們都站在窗戶邊看着院子裏的熱鬧。
魏愛華什麽活都不做了,天天就想看家裏倆孩子,“幸虧家裏地方大,跑步能跑的開。”
江市長也笑着看着父親的糾結樣,“這倆拿的都是咱爸的心頭肉。”
蘇凜言抱着睡醒的兒子,和江塵禦在另一個落地窗邊,“大哥,暖暖比小茉聰明反應快。會出主意,小茉就是瞎玩,不管後果。”
江塵禦目光不移開他家小暖寶身上,眼神中滿是寵溺,“她啊,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