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說好好的電視,怎麽非要在那個時間點播出。
那天,小山君小手正在茶幾上偷糖果,他給小青龍的口中也塞了個,自己的小嘴也不閑着。突然,電視上一個畫面,是一群醫生救助病人的視頻引起了小山君那去而複返的記憶。
他小手指着電視,嘴幫子鼓鼓的,煞是可愛。回頭對滿屋子的家人說:“捏捏,哥哥打針啦~”
“你哥好好的打啥針。”江老以爲自己的小孫子瞎說,還駁了一句。“暖娃,你看虎崽又偷糖吃。”
提到媽媽名字,于是小山君過去拉着媽媽給自己作證,并且還要去醫院繼續看哥哥時,全家關注到那姐妹倆閃躲的表情。
生活多年的家人一眼就看出貓膩,“暖暖,小蘇生病了?”魏愛華問。
半個小時後。
水瀾小區,門鈴響起。
江蘇一開門,就迎接了爺爺一個暴擊,“小兔崽子,你病了還不告訴我們?”
江蘇揉着爺爺錘的胸膛,表情醬住,“不是,爺,你們咋知道我病了?”
暖姐和沫姐也不大嘴巴子啊。
下午,小山君收到了他哥哥親愛的“禮物”。
“哪兒,這是撒呀?”小山君抱着一本書研究。
古小暖坐在他身邊,揉揉兒子的腦袋瓜,“你哥‘獎勵’你的一套拼音圖冊。”
小山君有了人生的第一本書,看圖學拼音。
甯兒想回Z市,江蘇發誓保證自己已經退燒了,甚至還拉了兩個證人替他擔保,“丫,你下學期沒課,在家寫論文吧。沒事别跑來跑去,初七一過,公司也複工了。我天天去公司,你一個人在家裏也無聊,幹脆在你家,還有個阿書陪你解悶。”
甯兒撐着臉郁悶,“可是小蘇哥哥,學校還要我們實習,我找不到實習單位。”
江蘇拽着古暖暖的衛衣帽子,“你嬸,江太太。”
揪着江茉茉的袖子,“你姑,言沫集團繼承人。”
“不說你家公司了,你找不到地方實習嗎?”
甯兒看着自己的實習報告,悶悶不樂,“可是我就想去鼎爲科技實習~”
姐妹倆無辜茫然的眼神看着江蘇,“你家的不想去我倆公司,想去找你。”
江蘇松開兩女,“丫,我公司沒錢,你來了我發不下來工資。”
“沒關系的小蘇哥哥,你讓我去實習,我給你開工資。”傻丫丫立馬說。
聽此,财迷江太太一巴掌将江蘇推一邊,“甯兒,這好事,要不你來嬸兒家公司吧?江氏集團你呆的不舒服,要不考慮一下古氏集團?”
江大小姐瞧着這傻侄女也心動,“甯兒,姑姑不是貪财,姑姑單純就是喜歡你這個下屬,要不你來言沫集團吧?姑姑發誓,我是老二,你就是公司老三。”
甯兒單純問:“姑姑,老大是誰?”
“我媽,何女士。”
甯兒哦了一聲,“我還是想去小蘇哥哥那裏。”
小情侶的事兒,古暖暖和江茉茉沒幹涉,如果有需要勸說環節,相信會有人找她們的。
甯兒沒在家,姐妹倆未在水瀾小區久留,起身紛紛離開。
剛出門就碰到了來找江蘇的胖哥。
胖哥瞧着倆女生,内心狂喜。這比見明星還讓他開心,但他還是裝出一副老熟人的語氣,壓制着心底的興奮雀躍,打招呼,“江太太,江總在家幹啥呢?”
“教他逆子學拼音呢。”
江家。
江塵禦坐在客廳,氣的肺都在冒火。
小青龍看着二舅和哥哥,他小臉呆呆。
蘇凜言瞧着小山君的教育,又看看懷裏的兒子,一時也有些擔憂。
“a,o,e,江天祉,這是‘e’,不能吃。”
小山君皺着小臉,單純的問:“爸爸,鵝爲啥不能吃?”
好不容易,這個‘e’和‘鵝’的關卡過了,又到了,“i、u、u”處,
小山君很是費解,他仰着天真的小臉,問問題,“爸爸,魚爲什麽也不能吃?”他明明都吃過。
江塵禦深呼吸,“因爲‘魚’是你爸,你不能吃。”
教拼音是不太行了,江塵禦握着兒子的小手開始學習寫字,結果小山君趴在那裏,“爸爸,寶要爺爺的筆~不要爸爸的。”爺爺的筆尖軟軟的,寫字還可以畫畫。爸爸的筆不好玩兒~
正看戲看的不亦樂乎的江老,瞧着二兒子被他兒子氣,還沒地發洩,江老看的那叫一個開心。
當事兒朝他身上扯時,江老的笑容被定住。“不行!爺爺的是毛筆,你都給我嚯嚯一支了。”
小山君噘嘴,圓乎乎的小臉可愛的看着爺爺,童真的大眼眸一眨一眨的,像是在控訴爺爺。
後來,江老和管家廢了好一番功夫,找到了去年批發的毛筆給小山君了。
換了支筆,江塵禦繼續親力親爲的教兒子。
然後小山君總有他自己的想法。
古暖暖回家,看了一眼,狀況不太妙,拉着姐妹逃去逛街了。
假期已過,上班的上班,歸隊的歸隊,開會的開會。
小山君又落媽媽手裏了。
因爲他有個學生媽和他一樣在過愉快的假期。
然後,教學重任落在了他媽的肩膀上。
母子倆大眼瞪小眼。
江塵禦那天下班回家,剛到院子就聽到客廳傳來的聲音,“兒子,腦子,腦子,腦子你轉轉圈。”
進入客廳,江塵禦就發現,他炸貓的老婆雙手抱着兒子的小腦袋瓜來回轉悠,反正小山君樂嘻嘻的一直咯咯笑。
南宮訾家的女兒剛巧元宵節辦的滿月宴,朝州可謂是熱鬧一時。
加上元宵節本就熱鬧,許多廣場街道多了許多的文化團在表演舞龍舞獅,還有一些街頭雜耍,都在那天舉辦。
往年元宵節也有燈展表演,但是今年新年出奇的熱鬧。
朝州人私下都傳着說是南宮家主的女兒滿月宴,大好日子,趕上了元宵佳節,全朝州都熱鬧起來。
許多文化團都是南宮家從外邊請過去的,徹夜不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