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茉茉也在大殺四方,“讓小蘇補,小蘇咋這麽墨迹,小蘇,你快點啊,我和暖兒都快涼了,小蘇!!救命!完了,我輸了。”
古小暖洩氣,“完了,我也輸了。”
姐妹倆同時看着中間的男生,“你咋不給我們補血呢?”
江蘇舉起自己輸液的手,“摸摸你們良心還在嗎?”
姐妹倆剛才玩的上頭,忘了江蘇在輸液了。現在想起來了,都默認跳過這個尴尬的環節。
“對了,剛才誰給我打的電話,我給挂了。”
打開一看,是丈夫的電話。“是我老公~”
古暖暖起身去接電話,“喂,老公?”
“哪兒,寶不是你腦公,是你寶貝。”小山君的聲音傳過去。
母子倆在接電話,江茉茉去還充電寶,因爲要給江蘇的手機充電,在醫院接了個臨時充電寶。
一時間,兩人都沒在江蘇身邊。
江蘇一擡頭,看着自己瓶中的藥,大喊,“護士,護士!!藥沒了,空管了。”
姐妹倆聽着江蘇聲音,火速跑過去,江大小姐還說,“呀,真空管了。”
古小暖:“咦,咋這麽快呢?”
一番折騰,到了中午。
江蘇測過體溫,他得拿起來看看溫度計,他看完古小暖和江茉茉頭碰頭一起看。
中午買飯時,“小蘇,你想吃啥?”
半個小時後,江蘇喝着無味的淡湯,姐妹倆啃着麻辣鴨頭。然後兩人辣的,鼻涕都流出來了。
江蘇喝的是醫院接的熱水,姐妹倆一會兒喝口果茶,一會兒嘗一下奶茶。
“我看你倆走吧。”江蘇再次趕人。
姐妹倆同時搖頭。
開玩笑,在外邊陪江蘇起碼自由自在,有脾氣還敢發,不用在乎形象,想吃啥吃啥。在家裏有客人,接人待客拉着聊天,不是催二胎催生娃。
倆已婚少婦絕不回家。
而且,她倆是肯定不會把江蘇一個人扔到醫院不管的。最起碼身邊有人陪着,不孤單,不可憐。就算吵架拌嘴,左右也是一家人,吵不散。
“暖兒,我剛才見到外邊有賣烤紅薯的,買一個吧?”
古小暖皺着小眉頭,“買兩個吧,我怕一個不夠吃。”
十分鍾後,江蘇看着左右兩邊,一人抱了個烤紅薯啃。一邊說着這家紅薯烤的不好吃,一邊剝皮吃的比誰都快。
兩人還仗義的給江蘇掰了一半讓他吃,他嫌棄,“吃多了小心放屁。”
然後江蘇的後背一邊被錘了一拳,古小暖:“你不吃就不吃,你這孩子咋真不會說話呢。”
江蘇指着自己的手背,“我是病人,我輸着液呢!”
古暖暖:“那咋辦,針拔了揍你一拳再紮上?”
這是古小暖能說出來的話,江家人并不吃驚。
不過淺淺幾分鍾,護士站又一道驚呼,是江大小姐風風火火的沖過去,“護士護士,快快換藥,13号江蘇,又空管了。”
換藥的護士都問:“你們三個人,看不住一瓶藥嗎?”每次都空管。
最後一瓶藥換上,三人無聊的都仰頭,看着液滴,不約而同的心中默念,“1,2,3……”
不知道數了多少下,都已經記不得了。
隻知道過去了好久好久,輸完液,江蘇也已經退燒。拔了針拿着藥,江茉茉去開車,古暖暖給甯兒打電話,江蘇雙手叉腰在路邊等這姐妹倆伺候他。
少有的機會,讓他當大爺。
送江蘇回水瀾小區,甯兒視頻監視着男朋友躺被窩睡覺。
時間也下午了,家裏的客人也走了。
姐妹倆優哉遊哉的又買了倆烤紅薯回去了。
這次換了一家買,吃飽了還能吃的姐妹倆又吃了一個,味道不錯,就買了回家。
小山君還打算質問媽媽去哪裏了,“哪兒,你去……媽媽,你給寶買的撒呀?”剛開口,小山君的視線被媽媽手中的袋子吸引了。
他小跑着過去迎接媽媽了。
小青龍瞧了眼一天沒見的媽媽,他帥氣的舉起雙手,江茉茉:“不抱。”
小青龍轉身,小手又伸向爸爸。
蘇凜言欲要抱兒子時,身後,小青龍已經被媽媽從後方拎起來了。江茉茉從背後,掰着兒子的小臉,親了一口,“我說不抱,你還真信啊。媽媽怎麽舍得不抱我的龍寶,媽再親親。”
小青龍在媽媽懷裏咧着小嘴笑。
帶回去的烤紅薯,小山君和小青各自坐在各自媽腿上,張着小嘴等投喂。“哪兒,寶不夠吃。”小山君嘟嘴,都抱怨了。
古小暖用勺子挖了一大勺,吹溫熱,喂他小嘴中。
江老也吃着說着今天家裏來的什麽親朋,還講述着以前發生的故事。
小青龍吃了一點,不敢讓他吃了,剩下的紅薯就讓蘇凜言替兒子吃了。
江塵禦一直沒有說話,直到晚上,洗過澡,他走出浴室,看着床上的妻兒,問出擔心一天的話,“他怎麽樣了?”
“誰?”古暖暖一瞬間沒聽明白。
和丈夫四目相對,古小暖瞬間明白了,“哦。小蘇發高燒了,今天……,……回來的時候小蘇怕你們擔心他,特别是大嫂,所以不讓我和茉茉告訴你們。”
古暖暖将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告訴丈夫,說到最後,得知他已退燒,江塵禦也松了一口氣,便去了衛生間。
看着浴台上扔的髒衣服,那都是他寶貝兒子的。
他直接拿過去,打開水龍頭,給小家夥的貼身衣服揉搓一番,省的小妻子動手洗。
晚上,小山君困了,直接鑽父母的被窩中率先睡了。
早睡便會有早起。
清早,古暖暖出門時,他也醒了。“哪兒~”
半個小時後,車裏帶了兩個尾巴去了水瀾小區。
拉着江蘇又去了醫院。
由于知道自己家崽小嘴會告密,古小暖千叮咛萬囑咐,不讓他回家洩密。爲此,還買了許多玩具零食讨好他的小嘴。
果然吃人家的嘴短,小山君吃吃喝喝,回家的時候睡着了。
下車都是他爸把他抱下去的。
江塵禦托着他家小皮娃回了卧室。
晚上他自然将什麽都忘在了腦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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