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可夏:“要住你去住,我回家裏住。”
安可春受傷的手一到天冷,她才感受到痛苦,甚至,寫字骨頭都是疼的。
沒過幾日,去了幾個人,“大姨子,我們嫂子讓我們來給你這裏安裝個暖風機。”
安母經常過去看大女兒,被子都是安母找人給被子裏塞得厚厚的絨給女兒送過去。家裏包餃子了,夫妻倆也會開車去給大女兒送。
“爸媽,你們沒事别上來看我。老二快生了,這裏陰沉沉的不好,别把不好的東西帶給老二。”安可春也開始趕父母走。
清晨,天還沒亮。過了夏至線,天氣越寒,天亮的就越晚。
邺南别墅,小山君已經被迫起床了。
他閉着眼睛,被媽媽拉着穿衣服。
“老公,今天是打算把咱家的調皮寶帶哪兒?”
江塵禦說:“送給咱爸,在家裏教教他寫字。”
昨晚兒子練的字,比抽象派還抽象。
小山君被媽媽穿衣服給晃醒了,他小手揉揉眼睛,打了個哈欠,還在癔症,像是沒回過神。
古暖暖對丈夫也說:“要不先問問咱爸最近有沒有事,老年人年前的邀約多,咱爸要是忙,就别送孩子了。”
以前兒子小,推個車,抱着小奶娃。小奶團子再不高興也就是小奶音哭一陣,遞個吃的一喂就好了。現在小家夥越長大,越有想法,帶他出門,追的都是他了。
江塵禦點頭,還是妻子考慮到了。“好。”
剛好小山君衣服穿好,他坐在媽媽腿上,才有了點活力,“寶想去媽媽學學玩兒~”
古暖暖摟着兒子的小軟臉,怎麽看都覺得小了,“媽媽要去學學上課,沒辦法陪你玩兒。”
小山君失落的靠媽媽肩膀上,看着父親。
問過江老,果然要見幾個友人,“是不是咱山君要送過來了,你送來吧,爸領着去。”
江塵禦知道兒子德行,鬧起來不休止,“三歲了,不好帶。今天我帶着他,你忙你的。”
早上餐廳,古暖暖說:“冬天有一點不好,得給上山君穿衣服,裏裏外外穿好幾層。這要是夏天,穿着睡衣抱着就出門了。”
江塵禦說:“以後鍛煉山君自己穿衣服。”
小山君闆着小臭臉,“爸爸給寶衣服,寶不會穿。”
“不會穿你得學。”
叛逆崽子,“哼,學不會,寶讓哪兒穿。”
江塵禦和兒子對視,誰也不讓誰。“‘哪兒’又不能給你穿衣服穿到你娶媳婦,該學還得學。張嘴,喝湯。”古暖暖拿着勺子,送到兒子嘴邊。
小山君張大嘴巴,一口喝掉。
上午小山君留守在家裏,送完爸媽,他自己拆家。
因爲江塵禦上午有會議,隻能自己先去公司。中午,江塵禦趕忙回家了一趟,幾個小時不見兒子,不放心的得回來看看。走時,又把兒子抱公司了。
教小山君寫字呢,放着茶幾他不寫,非要趴在沙發上寫。
你說寫就寫吧,他拿着筆尖,在沙發上亂畫。
畫就畫吧,他在他爹的眼皮子底下,把真皮沙發戳了個幾個洞。
何助理進辦公室,看到的就是小君崽子趴在爸爸的腿上,撅着小屁股挨揍。他費勁兒的擡着小臉,哭啼啼,“哪兒放學來接寶,讓哪兒揍爸爸,嗚嗚~”
放下兒子,讓他自己去面壁罰站了。
小山君雙手背後,看着牆壁,委屈了自己擡起手臂抹下眼淚,繼續站着。
江塵禦餘光看一眼兒子的後背,然後看着何助理,“什麽事?”
“總裁,馬上就到年底了,這是海外各分部傳過來的文件讓你檢查。”
何助理将文件遞給江塵禦,他也看了眼淘氣包,“小山君,又怎麽了?”
“讓他自己和你說。”
江塵禦拿着文件起身,去了辦公台處翻看。
何助理蹲在小山君身邊,“山君,和何叔叔說說怎麽了?”
“叔叔,你敢揍我爸爸嗎?”
何助理:“……叔叔不敢。”
小山君委屈的嘴角下壓,“哪兒敢,寶讓哪兒過來揍我爸爸。”
江塵禦聽着兒子的童言童語,嘴角都帶着笑容。他快速掃完文件,簽上字讓何助理帶出去了。
屋門關上,江塵禦嚴肅的看着兒子,“站好,腳後跟并攏,看小暖過來是揍你還是揍我。”
“揍爸爸。”氣勢不能輸,即使罰站也得叫嚣。
古暖暖放學了,最近兒子愛吃她學校賣的醬香餅,以前她買了一份帶回家給家裏的老爺子吃,小山君也嘗了嘗,鬧着想吃,今天放學早,古暖暖在學校買了餅和粥,帶着去了江氏集團。
一進門,腿上就跑過去一個告狀的。
三分鍾後,小山君坐在沙發上,雙手抱着糯乎乎的紅豆粥,邊喝邊讓媽媽投喂醬香餅。“哪兒,爸爸又打你家寶了。”
“你先吃,吃飽了哪兒也揍我家寶。”古暖暖說的淡定。
小山君吃飽喝足,站在沙發邊被媽媽指着沙發上的小針眼似的小孔,雙手背後又挨批了好一會兒。
甄席忙碌年前來看幹兒子,小家夥和這個幹爹不太熟,混了一會兒,兩人關系十分美麗。
小山君闖禍,隻在父母眼中是欠揍的。其他人的眼中一縷是活潑。
江塵禦去管兒子,甄席和他硬嗆,“小孩子都是天真活潑的,你爲什麽老想磨滅幹兒子的活潑可愛?”
江塵禦氣的心口堵着,他指着半大點的兒子,“見過誰家活潑可愛是玩搶的?”
“我家。”
江塵禦又指着地上的坑坑窪窪,“這是做什麽?”
“教我幹兒子埋雷。”
江總:“……”
剛巧遇上了小山君愛玩泥巴,他玩的很認真。
古暖暖考完試,就放假了。
崔正俊的法考今年也考過了,到底比古暖暖和段營早一年入學,許多兩人不懂的地方,崔正俊和于菲錦就會幫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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