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小暖聽說弟弟回來了,她扛着古小寒的小肉坨回娘家了。
爺爺奶奶想曾孫想的很,江茉茉拖着她的小龍寶回婆家了。
古小寒抱着他的坨子,先親過瘾,“坨,長膘了?”
晚上了,小山君還想拉着媽媽的手,帶他出門玩耍。
一直鬧個不停,古暖暖帶着出門玩了一趟,小山君卻沒玩兒過瘾。回家後還想外出,拉着媽媽的手要出門。
最後古小寒抱着出門了,晚上九點回來了。
見了面爹媽,又被啾啾抱走了。
古母最近開始擔心兒子的婚事了,“今天出門,比小寒小一歲的,都開始給兒子找老婆了,你說小寒天天都隻圍着小山君轉,咱是不是也得上點心?”古母晚上問丈夫。
古父:“兒子太小了,她們就是無聊瞎着急。睡覺。”
古母和女兒也說過這事兒,古小暖當時看着幼兒園資料,漫不經心的說了句,“急什麽,要不是我突然被提親,我到現在也還沒結婚呢。”
這些資料是以前何助理整理的,每次江天祉一闖禍,何助理就要找幼兒園資料。這下倒好,直接現用了,省的她再找。
一頁頁翻看着,看着簡介和環境和遊樂設施,古小暖想她家小虎崽會不會在幼兒園哭哭啼啼,想哪兒媽媽和真魚爸爸,會不會受委屈,不活潑了。看着,心裏正難受呢。
“婆婆,哪兒,你們寶回來啦。”小山君曬得紅紅的,被舅舅抱回去了。
古母急忙接過小外孫,“和你舅舅去哪兒玩兒了?”
“寶飛了。”
古小寒看着親姐看的資料,然後望着古暖暖,“姐,你要幹啥?我告訴你,想都别想!”
小山君落在地上也爬過去看了看,絲毫不知道那是給自己看的學校。
“你姐夫說讓我看看,提前準備着,等大家都忙起來,我也開學了,就把他送學校。”
古小寒:“你們忙,我照顧。這麽點的小人,才幾歲就送學校,不行。”
“你激動個啥。”古暖暖拿着冰涼的西瓜遞給弟弟和兒子,也合上了文件。
晚上江塵禦回家,古小寒直接和姐夫提出來不想讓他的小坨坨去幼兒園,“那裏邊教的,指不定還沒我教得好呢。”
古小寒是江塵禦家人中,除了他妻兒,唯一一個敢提意見,敢說話,敢甩鍋,敢反駁的人。他也會嘴欠,也會求助姐夫,但是不怕他。
“山君越大越不好管。”
“那是你們沒耐心,我和我外甥就處的好。”
江總:“那是你太慣他。”
古小寒:“……但我不是沒腦子的慣,我是引導性的慣。”
古小暖吃着飯,看着丈夫和弟弟辯駁。
小山君小嘴一會兒接收一下外婆的投喂,一會兒外公也剝好了蝦遞給他。
古小寒也時不時的給他小嘴中舀一勺米湯喂喂。
親爹媽卻碰不到邊,也管不了崽。
後來,因爲古家和江老都不同意讓小家夥去學校早,此事便也作罷。
去醫院體檢,小山君的體重值每次都是擦邊。
甚至,古小寒直接不跟着老爸去公司,也要去醫院陪坨坨體檢,在醫院,小山君都不走路,醫生讓他走動,孩子活力大。
古小寒覺得醫院都是細菌,出去就讓他坨坨走路了。
結果出去,又因爲路邊高溫,抱着小外甥回了車中。
車子正準備開出停車場,突然,走到半路,江塵禦踩着刹車看着醫院不遠處的一輛車。
“老公,咋啦?”古暖暖問。
小山君也學媽媽說話,“爸爸,咋啦?”
江塵禦看着車牌号,說了聲,“那是阿訾的車。”
他給好友打了個電話,南宮訾也正在醫院裏邊陪安可夏産檢出來,他剛才還吓唬了人家醫生,幸好安可夏在一旁說道,“我是警察,這是我丈夫,他就是長得吓人,沒事啊。”
南宮訾被安可夏推出去,“你這麽早就想知道懷的是男是女做什麽?”
“是閨女我就能現在就炫耀了。”
正說着,南宮訾的手機響了,看着是好友的電話,他直接接通,也不敢炫耀自己家懷的到底是不是閨女,因此,嘴巴積了個德。“喂,江總?”
江塵禦問:“來Z市陪可夏産檢了?”
“你咋知道?”南宮訾看着四周,醫院人來來往往,他沒捕捉到有人的私下在他們身上啊。
江塵禦回答:“山君今天來醫院體檢,順便把他的疫苗給接種了,我們在停車場。”
“那你們等會兒,先别走,我見一面我幹兒子,中午一起吃個飯,我下午就走了。”
江塵禦:“……”
後來果真在車中等着安可夏産檢結束,南宮訾走過去。
小山君在車中,矯情了一陣,又脫了鞋子在椅子上踩着玩兒。穿梭在主駕駛,坐在爸爸懷裏,抱着方向盤玩兒了一會兒,又鑽到舅舅懷裏,和舅舅玩遊戲。
最後渴了餓了,就去了後排媽媽懷中,從自己的袋子裏自己找吃的。
出門多了,古暖暖拿哪個包,小山君就知道裏邊是誰的東西。
這次,那個大大的袋子中,是他的零食和水杯。
半個小時後,南宮訾牽着安可夏走到了江塵禦的車旁。
打開車門,南宮訾先讓安可夏坐進去,“他家車裏空調好了好一陣,你先進去涼快會兒,一會兒咱家車空調打開,你再過去。”
這主意都讓南宮訾想到了。他抱走小山君,“兒子,喊幹爹。”
“幹爹。”
南宮訾抱着親了口幹兒子,才和江塵禦打招呼,歪頭看到副駕駛的人,“小寒也來了。”
“我來陪我坨體檢,省的一群人老說我坨胖。”
南宮訾摸着幹兒子的小爪子,“那胖不胖?”
“就是看着肉乎乎的可愛,胖啥啊。”古小寒又不不高興了。他家外甥多可愛,多軟萌。
外邊熱,小山君又回到後排和媽媽幹媽玩了。
兩個男人最後确定了餐廳,南宮訾過去開車了。
兩輛車都到了滿香樓,以前古小暖很貪嘴的地方,這幾年滿香樓的所有菜她都吃了一遍,别人還在感歎這裏望塵莫及時,她來這裏仿佛回自己家後廚一樣,進進出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