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輕不吃苦,到老了遭罪。”胖哥自我安慰。
江蘇閑聊了句,“我們國家的人,都是覺得年輕吃苦,老了享福。海外人家年輕人都奉承,享樂當下。因教育而異。”
胖哥問:“那你是覺得哪個好?”
“我骨子裏大直男,老封建,還是覺得年輕是用來奮鬥的,要不然社會咋進步。”
兩人都笑起來。
兩女抱着兩隻小崽子進入,小山君和小青龍好奇的看着裏邊發出的嗡嗡裝修聲。一旁還有電焊工人,帶着面罩在焊接,發出的火星,哥倆好奇極了。
見到江蘇,小山君張口,大喊,“哥~”
小青龍也緊跟着,“喝啊~”
在交談的江蘇,背影一頓,聽言,回頭,“欸,你們四個煩人精都過來了。”他笑了。心裏還是很開心的。
走上前,左懷抱龍崽,右臂摟虎崽。
姐妹倆去四處看。
胖哥也見到江蘇的家人們了,看了兩女的衣着打扮,宅男由心的發出一聲贊歎,“哇,這太漂亮了,太原始了,這比手機上的修圖怪不好看多了。小蘇,她倆有對象嗎?”
江蘇揣着懷裏的兩隻,“你要不問問我懷裏這兩隻誰生的?”
“誰生的?”
小山君:“爸爸生的。”
江蘇問:“笨,問你媽是誰?”
“是哪兒~”
江蘇又問:“給哥指指‘哪兒’在哪兒?”
小山君的小肉爪指着好奇的古小暖背後,大喊一聲,“哪兒,過來抱你寶。”
古小暖正玩着呢,“你讓我玩會兒,讓你哥抱你。”
胖哥雷住,江蘇看了眼華說不利索的小青龍,“需要他開口嗎?”
胖哥後來又總結,“果然長得好看的,早早被有錢人給搶了,我啥也不剩下。你爲啥是他倆哥?”
江蘇指着古暖暖,“我嬸。”
又指着江茉茉,“我姑。”
并說,“親的。”
然後,胖哥看着古小暖和可愛團子小山君就自然帶入了江蘇給他畫的餅中,“她們就是你叔那溫柔老婆和聽話兒子是吧?”胖哥還記得,江蘇的叔叔和他同歲,生活過得很幸福!
如此一看,果然幸福。妻子貌美,兒子軟嘟嘟的可愛,他很是心動。
江蘇心虛的咽了下口水,“胖哥,其實你記性可以不用這麽好。”
畢竟,過不了多久就會暴露。
十分鍾後。
“墩墩,你過來,那邊都是闆材,掉下來會砸到你。”江蘇松開小青龍的手,朝小山君跑過去。
拉着小山君過去,這小家夥還不服氣,叛逆的要反抗。
古小暖過去,啪啪兩巴掌,小君崽子不過去了。
古暖暖繼續去和江茉茉‘華山論劍’了。
兩人一人撿了根長度想當的木棍,模仿擊劍比賽,隻是會中途抽個空去收拾一下崽。
小青龍一落地,也開始亂走動了,江蘇丢下小山君,急忙追那邊的,“瓜瓜,那邊是電線,你這還走不穩,會絆倒你。”
下一秒,被電線絆倒的小青龍,趴在水泥地上,擠着眼睛大哭。
江蘇抱起這個,擦擦手上的灰塵,一回頭,“墩,那是電源開關,會漏電。”
古暖暖立馬停下動作,看着又收不住的兒子,她用力甩了下木棍,“江天祉!”
木棍瞬間被古小暖甩斷了。
吓得小山君一愣,胖哥也吓了一激靈。
古暖暖用半拉木棍,指着小山君處,“你給我站住,再超前走一步,我今天非揍得你爸都不認識你。”
小虎崽被虎媽唬住了,站在原地不敢動。
古暖暖扔了棍子,快跑過去,從電源處抱走兒子。“臭小子,你皮癢了,膽肥了,爪子不想要了?”
小山君包着小嘴,下一秒哭了起來。第一次,被哪兒訓哭的。
江茉茉吸取教訓,也趕緊扔了手裏的棍子,去了江蘇身旁,抱走她的兒子。
暖兒家的調皮,但是她家的就喜歡暖兒家的調皮蛋,小心跟着模仿。抱着兒子,說啥也不讓他落地。
小青龍都疑惑的看着對他又間歇性散發母愛光輝的媽媽,小臉滿是不解。
江蘇這裏太亂了,“你們四個趕緊走吧,我都是趁着丫丫暑假不在這搗亂,才抓緊施工的,你們過來,我還得操你們兩家人的心。”
來了沒兩個小時,把這兩家人給送走了。
胖哥也陪着送人,目送車子離開,胖哥問了句,“小蘇,你是不是還有叔啊?”
江蘇:“沒有,就一個親叔。”
“那你那溫柔嬸嬸和聽話侄子,是,堂親?”反正肯定不是剛才一氣之下幹折繩子的女人和非要去玩電源的小子。
江蘇:“……不是,那是我诓你的。”
胖哥突然而來的沉默,江蘇十分不好意思,“胖哥,你别和我叔比,我叔日子可不好過了,但是你以後可以娶溫柔的老婆,要聽話的兒子對不對。”
後來,聽說江蘇爲了哄胖哥答應他帶他去吃火鍋,結果兩個人吃了六百多塊錢。
吃完後,胖哥本來瘦了6斤,結果一頓回了4斤。第二天,又自己給自己整抑郁了。
古小暖回到家中,晚上江塵禦回去了,少不了的被妻兒圍着告狀。
“爸爸,你哪兒說你寶嗚嗚,寶哭了~”小山君過去了。
古小暖指着兒子,“老公,他小手要去碰電源,小蘇那裏都是施工現場,我那會兒急的心都跳到腦門了。”
江塵禦突然看着及膝的兒子,“你又去摸電源了?”
虎崽虎膽不怕事的“啊~”了一聲。
古小暖一把挽住丈夫的胳膊,沖兒子叫,“江天祉,你輸了,我老公向着我。”
小山君還不知道自己怎麽輸了呢,晚上他知道了。
因爲兒子不止一次的去扣電源,摸電線。
晚上,江塵禦坐在那裏,開始制造靜電,古小暖好奇的看着丈夫,小山君還以爲什麽玩具呢,也興沖沖的要擠過去玩兒,絲毫不知道這是對付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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