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暖暖哭腔,“我都不想結婚了。”
江總:“……”
還有兩分鍾罰站結束,江塵禦轉身離開了。
晚上,回到卧室,看着床中間躺着的兒子。“他怎麽來了?”
小山君趴在爸媽床上,小家夥也不知道咋回事,好端端回卧室睡覺呢,他媽把他抱過來了。
“從今天起,江天祉就是咱倆的三八線,分不了房就分床,咱倆互不幹擾。”
江總雙手掐腰,看着“三八線”,不耐煩的說了句,“回你屋睡覺去。”
小山君打算抱着小枕頭走的,
古暖暖:“躺下,今晚和媽媽睡。”
小山君夾縫中看着爸爸媽媽,似乎感受到父母要吵架了,小山君坐在床上,小嘴一包,直接先一步的委屈哭起來。
夫妻倆對視的視線,紛紛落在哭寶兒子身上。
由于,古暖暖就是坐在床上的,她直接抱起兒子,又親又哄的,“不哭哦,晚上和媽媽睡。”
江塵禦也坐過去,擦擦淚包小臉,“爸爸媽媽沒吵架,睡吧,今晚和爸爸媽媽睡。”
小山君一哭,夫妻倆都自動軟了,開始心肝寶貝的哄小家夥了。
晚上,古暖暖抱着“三八線”,母子倆遠離男人的睡着了。
江塵禦躺在床上,扭頭看着娘倆,他稍微一靠近,古暖暖就蒙着被子不理丈夫。
“年年周歲禮,給孩子送什麽?”
“你送你的,我送我的。”古暖暖閉着眼睛說。
“他舅和舅媽是兩口子,還得分兩份兒禮送?”
古暖暖:“不行嗎?”
江大小姐閨房。
她趴在床上,和丈夫打電話,小龍寶自己在一旁玩兒被子。
“蘇哥,你都不知道,咱二哥可吓人,你明天下夜班,大早上來接我回家呗,在這兒我怕咱二哥訓我。”
蘇凜言靠在椅子上,拿着手機,聲音低笑,“你要是不出馊主意,二哥會吓唬你嗎。”
“那怎麽叫馊主意呢,那頂多就會好主意沒成功,我要是真把門撬開了……”
“那我就得出警了。”蘇隊接話。
江茉茉趴在床上,抱着手機和丈夫打電話粥,“你不是說過不抓心上人的嘛。”
小青龍爪子最近利索了,他看着媽媽爬,自己小手扶着媽媽的肩膀,也爬過去,小爪子對着媽媽烏黑的頭發,上去就是一把抓。
“啊!蘇哥,快出警!!11個月零27天的蘇經年行兇!!”江茉茉被兒子抓了頭發。
她扔了手機,扭頭,枕在兒子的小肉腿上,“你給我松手。”
小青龍低頭,看着拿他小肉腿當枕頭的媽媽,他小爪子更用力了,“啊啊嗷~”
江茉茉也嘶吼,“蘇經年,有本事咱倆光明正大打一架,你别給我搞偷襲。”
江茉茉和兒子在卧室“打架”,蘇凜言在那邊聽着娘倆的熱鬧,他也笑起來。
掰開兒子小手,看着那隻又奶又肉的小龍爪子,江茉茉說:“我決定了,你的周歲禮上,就吃紅燒龍爪。”
小青龍以爲媽媽陪自己玩兒,他沖着媽媽露出笑臉,小嘴張了好幾次,嘴唇相碰,一直發出不聲音,試了好幾次,“馬,麻~麻麻”
江茉茉突然愣住了,蘇凜言也頓住了。
“你,你剛,剛喊我啥?”江茉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在家咋教都教不會,一聽說要紅燒龍爪了,他就會了?
小青龍坐在被子上,仰着可愛的小糯臉,閃閃的大眼眸望着媽媽,小嘴又張了幾次,江茉茉緊張的看着兒子的小嘴,“唔,麻,麻麻”
江茉茉一下子抱住兒子,抱着他滾在床上,嘴巴一直親兒子的臉蛋,“媽媽不紅燒龍爪了,年年你太可愛了,你的小奶音怎麽這麽好聽啊,媽媽親親。”
剛才好說報警抓兒子的江茉茉,此刻把手機都不知道扔到了那兒,抱着兒子一個勁兒的母子親厚。
蘇凜言:“喂,小茉。”
電話那邊還是江茉茉的興奮聲,蘇凜言又喊到:“喂?”
江茉茉還在舉着她的兒子,噘嘴親兒子,吃兒子,啃兒子。
最後,蘇凜言放棄了,挂了電話。又給妻子打過去,來電聲吸引了江茉茉的注意力。“诶,我手機呢?”
她在床上卷着被子,翻找了好一會兒,最後在被子中找到了自己的手機,她接通,“喂,蘇哥,你幹啥呀?龍寶會喊媽了。”
“趕緊讓小青龍睡覺,别讓他和你一樣,晚上不睡,白天不醒。”
“反正你明天來接我們,順帶喊我們呗。”
那邊敷衍過丈夫,小青龍自己撅着屁股從床上站起,小手扶着媽媽的肩膀,走了兩步,“爸爸~”
“哎,兒子。晚上早點睡,别和你媽一樣熬夜。”
“兒子,咱不聽你爸的,反正明天媽不上班,你不上學。”江茉茉抱着兒子,又親昵的親了起來。
周子晟敲門了,“師傅,這是你要的卷宗。”
蘇凜言示意桌面,他和江茉茉又聊了兩句,挂了電話,開始按資料。
晚上,母子倆躺被窩,江茉茉忽然意識到:“小青龍,你該不會和你爸一樣心眼多吧?聽說我要紅燒你的小爪子了,你就學會喊媽了?”
小青龍仰着小臉,打了個哈欠,他該睡了。
沒幾分鍾,剛才還熱鬧的卧室,娘倆都進入了夢想。
次日清晨,蘇凜言下班了,去江家接妻子了。
他到的早,除了要上班的人,其他人都還在睡覺。
江塵禦在客廳給兒子泡了壺奶粉,蘇凜言走過去,拿起他兒子的青色奶瓶,也挖了兩勺他兒子的專有奶粉,泡了起來。“二哥,小茉昨天除了撬門,是不是又辦其他壞事了?”
江塵禦:“以前辦的,賬落在昨天算了。”
奶爸兩人各自給各自兒子沖好奶粉,奶爸江說:“我今天上班,你在家裏看好他們五個别闖禍。”
“五個?”奶爸蘇一瞬間沒反應過來。
江塵禦和妹夫邊上樓邊說,“小暖,山君;茉茉,龍寶;咱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