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門就看到,小青龍的小臉黑乎乎的,蘇隊震驚,他家兒子變成小黑娃了。江塵禦則站在門口,“江天祉,你給我過來,你又給你弟喂的什麽?”
小山君出沒,不止小臉黑乎乎的,連小爪子都是黑黑的,他小手中還捏了個桑葚,“爸爸抱~”
江總和蘇隊一人提溜了個自家娃,去衛生間,奶爸兩人分别去洗自己家裏的髒團子了。
吃過晚飯,段營打算離開,因爲複試她一個人來的z市現在住在酒店中。古暖暖邀請她住自己家裏,段營一直不答應,後來古暖暖才發現營營害怕她丈夫。“其實我老公他不可怕,他就是長了個嚴肅臉,不愛說話。”
某茉:“暖兒,你捅婁子的時候,不怕你老公啊?”
“……”
江茉茉晚上要走,“段營,你坐我家車呗。你住酒店,我們順路給你送過去,我蘇哥是警察叔叔,信得過。”
某‘警察叔叔’蘇隊低笑,“上車吧,我送你們。”
等送走段營,江總問妻子了一句,“我是不是在你朋友圈子裏,很可怕?”
“因爲我老公厲害呀,所有人心中的偶像,所以她們都害怕你。但是,我不怕。”某小暖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有底氣。
江總問:“爲什麽?”
“因爲你愛我呀。”
江總低頭,凝望着他家的小暖暖,臉上的笑容深邃,“我愛你,還愛誰?”
古小暖長“嗯”了一聲,俏皮回答:“還愛江天祉他媽。”
江總開心的笑出聲音,夫妻倆散步似的,走在自家草坪上,往家回。
“我愛古暖暖。”
“愛她多久?”
“愛她生生世世。”
古暖暖:“我也愛江塵禦。”
“那你愛他多久?”
“隻有世界上有古暖暖,她就一定是江塵禦的。不管前世,今生,還是來世……”
古暖暖眼睛怔怔望着丈夫,她墊腳,主動湊上去軟綿的吻。江塵禦彎腰,在庭院中,親上他心中的小嬌軟。
小山君等爹媽哄睡覺,再也等不到了,他光着小腳丫子跑在屋檐下,看着不遠處再擁吻的夫妻倆,小家夥張開小嘴大喊,“爸爸媽媽~”
夫妻倆聽到兒子的喊,分開彼此,對望。
眼中有彼此,不遠處有他們的結晶。
“聽到啦,又喊爸爸媽媽幹嘛呢?”
小山君舉起小手,“抱寶睡覺。”
“還沒洗澡呢,洗幹淨再睡覺。走吧,小臭寶。”古暖暖牽着兒子的小手回家。
“寶不臭”
古暖暖可愛的道歉,“那對不起,媽媽污蔑你了,小髒寶~”
小山君努小嘴,“寶不髒~”
古暖暖牽着兒子,大笑。
江塵禦在後方走的很慢,望着娘倆的可愛背影,這一刻,江塵禦的世界是溫馨幸福的。
兩天後,複試的成績出來了,古暖暖是學院第三名的成績錄取的,段營是倒數第一的成績考入的。
當名單公布的那一刻,段營懸着的心也落下了。
崔正俊是個會來事的,他打聽出來,是有兩個學生,複試通過了但是沒有确認,而是選擇了國大。
剛巧空出來的兩個名額,段營複試逆襲上去。
所有人得知後,都替段營松了一口氣,開心之餘也有些心驚。
古暖暖後來說到:“營營,你所有的努力,值得所有的好消息朝你飛撲而來。”
通知書都沒收到,古暖暖段營一起拉着崔正俊又去吃飯慶祝了。
因爲于菲錦也幫助過兩人,三人聚餐時,也喊着她一起過去。
于菲錦是整個系裏的牛人,連她的導師都不太敢找自己的這個學生。
四人在一起吃飯,段營比古暖暖更慫,她坐在了崔正俊的身邊,想問問人家怎麽學習的,都怕開口了,于菲錦一闆一眼的訓自己。
古暖暖還是有點膽子在身上,她和于菲錦坐一排,“于同學,大家都是一個班出來的,以後在學校,我們相互有個照應。”
于菲錦端起茶杯,“是你照顧我們。”
“啊?”
于菲錦:“z大是你的。”
某小暖:“我差點忘了。早知道,我就給我和營營開後門了。”她開玩笑的說道。
古暖暖也舉杯,四人碰了一下,“不管誰照顧誰,我們四個有緣成爲校友,大家以後就是朋友了。”
既然是朋友了,“菲菲呀,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很冒昧的問題~”小暖暖晶瑩剔透的大眼眸,瞄到了人家的頭發,好奇了。
古暖暖還沒問,于菲錦就知道她想問啥,她也知道江太太暗搓搓的怕自己這種狠人,“剃光頭有兩個原因。原因一,大學畢業,我家裏就讓我去相親,我不同意。原因二,洗頭麻煩,光頭能讓我每天多出來兩個小時的時間學習,并且每次想跑神的時候,摸一下頭發就提醒自己。”
古暖暖點頭,“還别說,頭發剃了重新長出來新的,發質還挺好。”
聚餐的幾人都笑起來,段營也沒那麽害怕于菲錦了。“菲菲,你爲啥大學畢業就相親啊?”
于菲錦:“我們那兒和我一樣大的,都二胎了。”
古暖暖拍着于菲錦的肩膀,“我當年要是你這種狠勁兒,江天祉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兒呢。”
三人不解,古暖暖解釋當初被提親,她扮醜的經曆。“……我要是光頭,江塵禦肯定都不敢娶我。”
邺南别墅,夜晚。
江塵禦:“你就算是秃頭,帶着假發,你也得穿着婚紗老老實實嫁給我!”
古小暖回家了,把自己打聽出來的事兒第一時間分享給了丈夫,說的太歡快,啥都說了,包括自己扮醜抗婚,她還在後悔,“老公,你說我當時要是個秃子,是不是就不能嫁給你了?”
于是,江總心裏不舒服了,“懲罰”了好一會兒古小暖。
某小軟貓也不高興,“我要是秃子,你還會愛我?”
“愛!”
古小暖氣憤的起床,“我現在就去把頭發剪了。”
她從床上下去,走了幾步,“我去了啊。”
江總靠在床頭,看着戲精小妻子。
“老公,我真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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