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暖暖抱着他去洗手,小家夥哭着喊着“捏捏抱寶~”
明明是孫子毀了自己的作品,江老又心疼的不得了,放下毛筆,抱着孫子去洗他滿手的黑墨水。
洗完後,小家夥又哭着非要玩兒毛筆,他抱着爺爺不撒手,末了,江老還得抱着連毛筆都不會握的小孫子,皮膚松弛的大手包裹着細皮嫩肉的小爪,在宣紙上畫寫吉祥語。
好在,小家夥沒啥力氣,江老能控制住他的手走形。
江塵禦回家,看着院子裏挂着兩條等墨幹的春聯,其中一個上邊還有一隻小爪子印。
當爹的一眼就看出那隻小爪印出自誰家!
他進入客廳。
茶幾處,江老已經看淡人生了,古暖暖看着她家小老虎兒子,拿着他爺爺的毛筆,本是好端端的在紙張寫字,結果現在,被她兒子摁在上邊,毛筆頭摩擦成爆炸刷子頭。
江塵禦剛坐下,屁股還沒暖熱,江老開口:“江塵禦,我這一支毛筆就12w,你看着辦吧。”
江塵禦看着他天真無邪的兒子,像是刷桌子似的,拿着爺爺炸毛的毛筆在桌子上“唰唰唰”,他又看着心虛低頭的妻子。
連愛财的小暖暖都忍不住說了聲,“老公,賠吧,今天我盡力了。”
小山君五指并用握住毛筆,一番造作,他的“作品”就誕生了。
小家夥拿着他的“作品”,開心的拿過去讓父親欣賞。
江總看着他手中的兩片紙,又看着那隻可憐的毛筆。“爸,要不山君留在這裏,抵債吧?”
“我不稀罕了!”江老抱着孫子的腋下,将他一下子抱江塵禦懷中,“賠錢。”
晚上,江天祉多了一支天價毛筆當新玩具。
口中再嫌棄,真到了貼春聯時,江老還指明了非要帶有他孫子爪印的那張對聯貼大門口。
江茉茉過去,彎腰,仔細研究了一會兒爪印。“蘇哥,你說咱小侄兒得挨幾頓揍?”
蘇凜言:“看他闖了幾次禍。”
回到江家,小山君這裏兩日天天追着爺爺讓教他寫毛筆字。
江老發現孫子有書法細胞,培養!
江茉茉回娘家,看到的就是冬日暖陽透過窗戶籠罩在爺孫倆身上。
江老握着孫子的小手,在紙上教孫子寫字。
哦,江老10塊錢批發了許多毛筆,專門讓孫子嚯嚯,不心疼。
雖然,隻是在玩兒,明明大家也知道小山君連筆杆都不會握,但江老就是願意浪費時間握着孫子的小手,陪他玩。“乖孫,這個筆墨紙硯啊可有的講究,這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,千年曆史發展……”
江老在普及知識,小山君坐爺爺腿上“創作”,十分合拍。
家人都收拾了行李,江茉茉公司也放假了。
小青龍每日都“沐浴”在媽媽的愛中,日漸圓潤。
江塵禦雖然放假,但是一些人情往來,都是他親自去的。
江市長也這日放假,“愛華,你告訴小蘇今年去度假嗎?”
在給小君崽子沖奶粉的魏愛華,“呀,我忘了。”
年輕人都在忙碌,老人和小孩十分悠哉,一點也不慌不忙。
水瀾小區,甯兒準備離開了。
她開心的收拾行李,甚至想把這裏的衣服都搬空,明年不在這裏住了似的。
她興奮的跑來跑去,終于要走了,終于解放了,終于離開小蘇哥哥了~晚上終于有安穩的覺了~
江蘇的不舍,和甯兒的雀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這時,江蘇的手機響起,看到是他父親的來電,估計是問他過年安排的。
江蘇接通,“喂,爸。”
“什麽?”江蘇聽到了父親的通知,他看着興奮激動的女友,他默默一個人走出客廳,到了戶外陽台處。“今年過年,我們要去度假?”
江市長:“是啊,後天中午的飛機過去,你趕緊和甯兒收拾一些夏天穿的衣服。”
“甯兒也去?”
“甯兒也不知道?”江市長意外,“這次我們四家一起去跨年的,有古家,蘇家,甯家,咱家。”
江蘇隔着玻璃推拉門,看着客廳那個開心跳脫的小兔子,他嘴角勾起壞笑。“我知道了爸,多謝!”
他挂了電話,推開門,進入暖和的室内。
江蘇坐在茶幾上,看着蹲在地上,又給拉杆箱中塞入了一個棉襖的少女。“丫,是不是要離開我了,你很開心啊?”
甯兒一秒收起臉上的笑容,她搖頭,裝難過狀。“我才沒有。小蘇哥哥,我其實很舍不得你了,我一點都不開心。”
江蘇看着女孩兒,明明剛才她眼睛都笑成小月牙了。
江蘇走到女友身邊,甯兒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。
江蘇霸道摟着女友的腰,彎腰,一把公主抱起甯兒,“馬上都要離開我了,剩我一個人在這裏跨年,不如今天好好陪陪我,讓我盡興?”
甯兒想拒絕來着,江蘇又說:“你不是說不舍得我?怎麽,是假的?”
甯兒心一橫,“那好吧~那我今天好好陪小蘇哥哥。”
江蘇得意的笑,他長腿跨過甯兒的兩個拉杆箱,回了二人卧室……
兩人再也沒出來過,隻是在客廳,還是能聽到那一聲聲嬌媚的喘息。
江蘇貪戀現有的感受,他越用力,把甯兒抱的就越緊……
甯兒覺得自己要離開了,男友一個人在這裏怪可憐,爲此,她甯可忍着自己的難受,也要男友在自己身上得到歡愉。
除非自己受不了了,才會抗拒,她都沒有拒絕過。
不拒絕的後果便是,說好次日要送她回家的,結果自己一覺睡醒到了下午兩點。
甯兒哭腔撒嬌,“小蘇哥哥~我和爸爸媽媽說好今天中午就到家的,我失約了~”
江蘇坐在床邊,“沒有,我已經和你爸媽打過電話解釋過了,他們理解,說明天我送你。”
甯兒拿着男友手機檢查,果然上邊有和爸爸的通話記錄。
甯兒信以爲真,并兇巴巴的命令男友,“我今晚一定要早點睡,你今晚不要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