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蘇的臉上浮現俊朗笑意,又把甯兒迷得又看呆了。“你不是豬是什麽?”
“我是人。”甯兒單純,腦子沒江蘇反應的快。
江蘇:“人腦子可沒你這麽笨啊。”
甯兒氣死了,“小蘇哥哥,你才不是人。”
江蘇再次大笑,他将面包遞給導購,去結賬。導購也笑着看這一對小情侶談戀愛。
江蘇又在逗女友,“我不是人是什麽?”
“是豬。”甯兒還嘴。
江蘇結過賬,提着袋子,一隻手攥着女友的小手,“那你和豬談戀愛啊?”
甯兒說不過,她生小姑娘脾氣,“……小蘇哥哥,我不和你聊天了。”
江蘇大笑,牽着女友繼續散步。
見到路邊賣對聯的小店,甯兒也去買幅對聯,她過年就回家了,留小蘇哥哥一個人在水瀾小區住,沒人陪他孤孤單單,也沒人陪他布置房子。
甯兒想自己在這裏的期間,把家裏布置好,有點年味再離開。
蘇家已經從老家回去了。
爲了趕時間,蘇家是連夜回去的。
蘇凜言和蘇部長輪流開車,老人也已經睡了,蘇夫人和蘇部長也靠着椅子背淺眠。
江茉茉沒睡覺,她陪着丈夫聊天,解悶。開夜路容易疲乏,剛巧,兩人的兒子也沒睡覺。
江茉茉抱着兒子,讓他站在自己的腿上,她噘嘴,親到兒子的嫩臉上,“真奇怪,我竟然是你媽。”
小青龍:“……”
江茉茉讓兒子坐在她腿上,看窗外漆黑的夜空,高速路上,車旁時而有車輛超過,時而他們也會超過别家車。
小青龍看着窗外,好奇極了。
他的專注,在親媽眼中就是可愛。小奶龍望着窗外,臉上淨是親媽的口水,一直親的不停。
開車的蘇凜言道:“小茉哄着他睡吧。”
江茉茉:“他睡了一下午,再睡都睡成傻蛋兒了。”
小青龍包嘴,聽到爸爸的聲音,他小嘴發出“包包”的聲音。
蘇凜言都得一一回應,就怕兒子連“包包”都不叫他。
喊着喊着,他突然一下子碰對了,“爸爸~”
蘇凜言的心中猶如一錘而落,他都忘了答應。
江茉茉驚喜,“蘇哥,你快答應啊,他會喊爸爸了。”
蘇凜言急忙“哎!”
小青龍會喊人了,粉嫩小嘴留着濕濕的口水,嘴唇相碰,“爸~包爸爸~”
蘇凜言連連答應。
江茉茉激動的摟着兒子,“太好了,你終于會說話了,你再不會喊人,媽都懷疑你是個小啞巴了。”
蘇隊:“……”
小青龍開心的揮着小手,“爸爸~”
蘇凜言再次答應。
父子倆的聲音,把夢中的蘇部長都喊醒了。
“小龍會喊爸爸了啊。”
蘇部長看出兒子想抱兒子心切,“凜言,前方服務區,停一下,換我來開。”
到了服務區,蘇家人都醒來,震驚的發現,小青龍會喊父親了。
所有人都在爲蘇凜言開心,“龍寶,你真厲害,再喊喊凜言。”
“爸~爸~”
蘇凜言一口親在兒子臉上,他不必羨慕二哥了,他的身上也多了個“小挂件”,一口一個“爸爸”。
再啓程的路上,蘇夫人坐在副駕替丈夫看路。
中排是那一家三口,蘇凜言眼睛都不舍得從兒子小臉上移開,剛才睡了一陣的家人,此刻也都不困了。
後排的蘇家二老,捏着小青龍的手,紛紛逗他,“給曾爺爺唱個戲。”
到家已經淩晨兩點。
小青龍躺在媽媽懷裏又睡着了。
蘇家已經收拾的差不多,江家還在慢悠悠的進行。
江塵禦各個任務交代下去,江氏也到了放假的時間。
古暖暖最近帶着兒子在江家住。
江老天天喊着想孫兒,但是邺南别墅他又住不慣,一家三口隻好過來陪老人住。
可是住過來後,江老又覺得孫子鬧人,“乖,這竹子不能砍,這是爺爺的風水局。孫兒,不能搖晃啊。”
古暖暖過去,對着兒子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,“松手,不許嚯嚯爺爺的竹子。”
小山君噘嘴,挨揍了,他小爪子放過了竹子。
古暖暖抱起兒子,問父親,“爸,這竹子還有啥風水啊?”
“嘿嘿,這你不知道了吧。庭院有竹子,家裏生孝子。咱家的風水,那都是爸找的大仙看的。”江老很是驕傲,
古暖暖摟緊兒子,問了句,“爸,你被騙了吧?”
江老:“……”
小山君也看着爺爺,他高喊,“騙捏捏咯~”
竹子風波剛過沒多久。
下午,陽光溫和,江老拿出筆墨,剪裁了紅紙,打算親手寫春聯。
母子倆熱心過去“幫忙”。
古暖暖拿着剪刀,“山君,媽媽給你剪窗花,剪隻小老虎吧。”
小山君見了,也學人精的去抽了一張紅紙,小手去撕。
江老就消失了兩分鍾,再過去,“我剛剪裁好的紅紙呢?”
小山君舉起手中的碎屑,“捏捏這~”
江老:“……”
還不等江老發火,古暖暖牽着兒子就逃了。
後來江老又剪裁了紅紙,小山君坐在台階上,眼睛本是看着媽媽手中的窗花來着。
但是,當看到爺爺拿着毛筆,捋起袖子,蘸墨,在上邊龍飛鳳舞“畫畫”時。
小山君起身了,他又邁着小短腿過去了……
古暖暖專注于自己的剪花中,身邊空了她也不知道。
直到那聲争吵,“小孫子!你爪子松開。”
古暖暖擡頭,小家夥小手一聲不吭,抓住了爺爺的毛筆,小肥爪握了一手黑墨,他被爺爺吓的哭了起來,看表情,他的小哭臉委屈極了。但看動作,江天祉是那小兇手。
古暖暖放下手中東西,急忙跑過去。“松手,爺爺在寫字,不許打擾。”
小山君趴在桌面上,死活不撒手。
“再不松手,媽媽打寶了啊。”古暖暖恐吓。
掰開小家夥的小手,他氣的“啪”的一下,小爪子在對聯上落下了一個小娃娃的爪印。
雖略顯突兀,卻不乏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