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蘇太好了,你趕緊幫我聽聽她給我說的什麽。愣是一句也聽不懂。”英語比嬰語還難翻譯。古暖暖将手機免提,然後她又英文問了句,“這個小寶寶可以吃嗎?”
對方嘴巴嗚嗚啦啦的不知道說的什麽,古暖暖再次英文問了句:“可以,還是不可以?”
對方的話古暖暖又聽不懂了,然後問江蘇,“小蘇,她說的不知道是什麽,我翻譯軟件都沒翻譯出來。”
弟弟去學校了,丈夫在應酬,她就是想出門帶着兒子拍個照,所以沒帶随身翻譯。剛巧路過零食店,進去逛了逛,誰知她饞貓兒子卻抱着那個零食,非要吃。
古暖暖不太懂,問了對方,寶寶可以吃嗎?本以爲簡單的交流,沒想到把她講的頭大。
小山君也在發懵,他小手乖巧的被媽媽牽着,仰臉看着比自己說話還難理解的人,小君崽都頭疼了。
江蘇直接拿着手機和對方聊起來,兩分鍾後,江蘇告訴古暖暖:“暖姐,這個人的意思是說:你拿的零食是新品,沒有标明寶寶可不可以吃,但是味道很不錯。
然後又說:你的寶寶很可愛,她從未見過這麽可愛的,像是小天使。如果你願意的話,他們想給你兒子拍個照,當宣傳照。她們會額外給你三千美元,外加店裏的零食随便你挑。”
古暖暖彎腰抱起小寶貝,吐槽:“我就問能不
能吃,她直接和我說一句‘我不知道’,不就行了。說這麽多……不對呀,真若是找你這麽翻譯,她的回答我能聽懂啊。”雖然不能流暢交流,古暖暖好歹也是學霸,沒笨到聽不懂地步,她還是能溝通的。
江蘇又說了句:“你知道什麽是口音嗎?”
古暖暖沉默了。
感情口音這玩意,外國也有。
因爲兒子太想要,古暖暖還是花錢買了一包,并拒絕了照片的事情。回酒店路上,古暖暖先嘗了一口,味道不刺激後,她才讓兒子淺嘗。
母子倆出國一趟,沒一直在酒店呆着。
上一次過來,去的都是景點,這次,古暖暖牽着兒子,漫步在街頭,看着四周的商鋪,感受當地的文化和曆史。
古小寒忙完了,就火急火燎的跑去找他姐和他外甥。
然後小山君在舅舅的教育下,小嘴也會拽上兩個英文。
晚上視頻,繼續和爸爸交流。
江茉茉打電話時,實名羨慕,“暖兒,你有時間有機會出國玩兒,還有小寒陪着。我哪兒也出不去。怪不得當初我二哥想讓你考研,讓你重新感受大學無憂無慮的生活。”
“你是懶得出國,你要想跑出來玩兒,誰也管不了你。”
“有。我兒子現在代替他爸,能管我了。”江茉茉靠在床上,敷着面膜,她小肚子上坐着兒子,腿是兒子的椅子背。
小青龍仰臉,皺眉,他已經不認識親媽了。
蘇凜言剛回家,進入卧室便喊道:
“小茉,兒子。”
小青龍看着爸爸,扭頭就哭。他也不知道敷面膜的女人是誰,反正抱着他,他一動不敢動。
“我前兩天背着我媽和蘇哥 偷偷帶着他去餐館買了一份香辣大盤雞,然後小青龍就在我身邊,他雖然不會說話,不會告狀,但是他會鬧啊,他就不讓我吃。
那份大盤雞,我就吃了不到三口,還以爲他餓了,趕緊抱着他離開去喂奶。
可是你猜怎麽着,小青龍和他爹一樣,心窟窿多着呢。到了母嬰室,他不哭了,我給他喂奶,他搖頭就是不喝。像是我吃過毒,唯恐通過母乳傳染給他似的。”
被控訴的父子倆彼此對望,蘇凜言站在那裏,氣質凜然,“你都學會爸坑你媽了?”
古暖暖的身後趴着她的不孝子,“胡胡~嗚呼~”
夫妻倆趕緊和小山君打招呼。
江老最近十分想念孫子,每天都在數着日子過,“暖娃娃,快元旦了,能回來嗎?”
古暖暖:“能。元旦前我們就回家了。”
自知父親想小家夥,古暖暖天天給江老發兒子的照片和視頻。看着外國風景,江老喃喃了句,“好多年沒全家出門玩兒過了,上一次還是茉茉四歲的時候。”
江塵禦沒說話,他去上班了。
自己家裏太冷清,誰都沒料想到,他有一日會主動會家裏,和大哥一起看電視,然後坐在父親身邊,看着他玩兒鬥地主。“出對2。”
江老不高興,“爲什麽?”
江塵禦會估牌,“對方有王炸,把對方的炸彈逼出來,你手裏的牌就是最大的。”
江老聽兒子的話,果真,江老嘗到了甜頭,“塵禦塵禦,趕緊替爸看看,這個要不要壓?”
江塵禦後來充當了父親的軍師,讓他老父親“一夜暴富”。
但是,依舊擋不住他想妻兒。
在外了幾日的古暖暖,不知怎麽,受到了啓發。在她丈夫想她,想的晚上睡不着時,某小暖在異國街頭,說了句:“我發現啊,夫妻都要有一段的分離期,這樣有助于夫妻感情融洽。
我看到現在很多夫妻,洗漱台分開了,卧室也分開了。當然,我就不指望能和你姐夫分床睡了哈,”若是真分床,她别想有好日子過。“但是我覺得,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秘密基地,偶爾分開兩天,挺好的。”
古小寒喂着外甥吃着面包醬,“姐,‘分開’兩個字,是不能出現在我姐夫字典中的。”
古暖暖撐着臉,“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。”
“你想做什麽?”
古暖暖俏皮一笑。
結賬時,小山君又被舅舅抱着現場教學。
難熬的一周過去了,江塵禦的心情明顯的從無精打采,到心情煩躁,最後是充滿期待。
像是學生的魔鬼一周,從周一的無力,到周三的枯燥,至周五的興奮。
何助理都知道,“總裁,太太要回來了吧?”
“是啊,明天飛機就落地了。”江塵禦在文件上簽上大名,遞給何助理,
“替我安排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