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肩膀上的牙印是大哭包咬的,一兩年了,都沒消下去。
這些女人是不是有病,怎麽都喜歡咬人,跟狗撒尿占地盤似的。
“我狠?”蘇毗茉婕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還有其他地方的印子,連成了幾個字:小墨專屬!
幾天了,就一直沒消過!
不過蘇毗茉婕還挺喜歡秦墨霸道的占有的。
秦墨幹咳一聲,“我不是說了,到時候吐谷渾那邊會過去一萬大乾将士,你總要安排一下,總不能讓他們自去自理吧?”
“無所謂啊,反正都内附了,以後都是自己人!”蘇毗茉婕翻了個身。
“你好野蠻!”
“不是你說,我是你的狂野小女人?”蘇毗茉婕強打起精神道:“小墨從來就不愛習武,家人爲了鍛煉他的膽氣,便叫他随着商隊來到了蘇毗......”
這講的是少年小墨蘇毗篇,不過蘇毗茉婕很有創造力,更改之後,更加的有吸引力。
秦墨也是一咬牙,“娘的,非逼我用獨孤九劍是吧?今天倒要看看,是你葵花寶典厲害,還是我獨孤九劍厲害!”
看不見的刀光劍影,沒有震傷别人,反倒傷了角落裏的高要。
“高原狐媚子!”高要氣的要命,就沒看過這麽瘋的人,瘋婆子,不過一想到她馬上就要離開邏些,心裏也是不由的高興。
好一會兒,兩位絕世高手停手,最終蘇毗不敗還是敗在了秦逍遙的獨孤九劍之下。
九式招招緻命,蘇毗不敗還是太嫩了。
“記住了,以後再敢犟嘴,吊起來打!”秦墨惡狠狠的道。
“服了服了!”蘇毗茉婕擦了擦眼淚,“我就是舍不得離開你,你至于這麽大動幹戈嗎?“
秦墨的愛無限就已經夠強了,又把獨孤九劍用了個全,哪個教主遭得住這兩招!
秦墨哼了一聲,旋即披上衣服,走到了平台上行的躺椅上。
蘇毗茉婕則裹着褥子,靠了過去,将兩人裹在裏面。
百米高的平台将邏些的一切淨收眼底,夜晚靜谧又美麗。
“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了!”蘇毗茉婕道。
“這麽說,以前是被我的俊俏所吸引咯?”
“一個被稱爲魔鬼的人,何來俊俏?”蘇毗茉婕輕撫着秦墨心口的牙印,“我一開始隻是對你好奇,蕭先生說,想要保留蘇毗的國祚,跟你是最好的選擇。
有你做靠山,誰也不敢動蘇毗。
跟你相處幾天後,我覺得你很有趣,反正,整個南番,我都沒有碰到第二個比你有趣的人。
雖說現在還有算計,但愛就是愛,又不摻假的。
所以,我想知道,我在你心裏的位置!”
突如其來的表白,倒是讓秦墨有些措手不及,不過他秦某人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,很是淡定的道:“你就是你,不一樣的煙火,幹嘛非得趕着跟人比較。
我有妻妾你又不是不知道,論在一起的時間,你連她們的零頭都沒有。
論感情,那也是很深的。
可你說非要讓我比較個高低深淺,那辦不到,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比較個啥。
我秦墨又不是那種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人,你的責,我負定了。”
“難怪你這麽多女人了,這張嘴,哪個女人吃得住啊!”蘇毗茉婕哼哼道。
“你先回蘇毗,我會讓人給你們準備一批軍備,你也要回去努力的改造蘇毗人的思想。
要讓他們認可大乾,知道嗎?”
“他們是我的子民,那自然也就是你的子民了!”蘇毗茉婕道:“回去我就退位,讓你當蘇毗王,我當王後行不行?”
“你想我死呢?”秦墨歎了口氣,“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要造反呢,我一個大乾的驸馬,去當他國的王......”
“那你當王後行嗎?”
“我男的!”
“我不管,你就當王,到時候我派使者去大乾,你寫信給你皇帝,就說是你感化我,豈不是大功一件?
難道你不想感受一下當王的感覺?”蘇毗茉婕循循善誘道。
“你真行,爲了給我挖坑,把自己都攻略了!”秦墨很喜歡蘇毗茉婕這點,直爽,不摻假,又有點瘋狂,隻要他說,隻要她能,就必然會配合!
不像家裏女人,總是羞答答的。
當然,各有各的好。
蘇毗茉婕說的也有道理,他爲了大計,出賣色相,老六應該能理解吧?
“對了,你說的那個蕭先生,到底哪路神仙,這麽久了,也沒露過頭!”秦墨對這個女先生還挺好奇的,能把一個異國的女王,調教成這樣,妥投的神棍......不對,是大才!
“你想看蕭先生?”蘇毗茉婕道:“不過蕭先生比較怕生,都不怎麽願意露面。”
“你這個女先生,可不是怕生,能說服你,讓你内附大乾,和阿史那蘇密虛與委蛇,無論是才情還是能力,都是一流的。
罕有女人能夠如此。
而且,她以乾人的身份,混迹南番,影響一國,可稱大才也!”秦墨早就想會一會這個蕭先生。
一個女人,居然會叫玄機,這明顯是個道教法号!
最重要的是,她姓蕭。
這就讓秦墨更好奇了。
“先生二十年前就來南番了,因爲她的緣故,蘇毗吸納了很多九曲之地的乾民。”蘇毗茉婕道:“也是爲了這些乾民,先生才甘願留在蘇毗,教我文化禮儀,讓我懂得道理!”
“看來蕭先生還有濟世的胸懷,那我更要見一面了。”秦墨道。
蘇毗茉婕想了想,“明天吧,我去跟先生說一說,不過,她不願意見你,也不能強求她?”
“她都四十多的人了,我強求她做什麽!”秦墨撇撇嘴,感覺外面風有點大,抱着蘇毗茉婕回了房。
第二天,蘇毗茉婕腳步虛浮的敲開了蕭玄機的門。
蕭玄機見她眼睛有些腫,走路跟飄似的,不由提醒道:“我知道你着急想要懷他的種,但是過猶不及,很傷身的!”
蘇毗茉婕有些不好意思,但還是直白道:“情愛都是假的,時間一久,肯定會沖淡,他注定不會長留南番的,隻有多生些子嗣,才能讓他記着,他在南番還有一個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