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死丫頭,羞不羞!”齊王妃罵了一句,左右看了看,發現大家也沒注意這邊,不由松了口氣。
看着秦墨被他的老婆們撲倒在地上,一個個都是滿臉微笑!
李玉瀾帶頭親,照着秦墨的臉,嘴,額頭,就是一通親。
一個個争相恐後的,親的秦墨臉都花了,全都是唇印!
李雪也不甘示弱,直接壓了上去!
秦墨被壓在最下面,大手攤開,四仰八叉的,攬住了所有人,“慢點,按順序來!”
人群之外,小十九跺腳哭,“姐夫,我,我,我也要親......”
她氣的要命,根本就擠不進去。
李麗珍看到這一幕,也是哭笑不得,“這小丫頭,再過個兩年可怎麽了得!”
“姐夫,我小十九啊,三姐,給我讓個位置!”
“七姐,求你了,給我讓個位置!”
“靜雅姐姐,讓我也過去呗!”
小十九圍着打轉,挨個求着,可壓根就不理她。
這會兒功夫,窦遺愛幾個人也是連忙過來見禮。
公孫無忌雖然已經跟秦墨達成了短暫的默契,可看到這一幕,還是嫉妒的要命,後槽牙都要咬碎了!
“微臣參見太上皇!”
“嗯!”李源點點頭,捋了捋胡須,就說了句免禮,就懶得理他了。
他一點也不喜歡這老狗!
公孫無忌也不尴尬,挨個見禮後,就站在一旁,一聲不吭。
好一會兒,秦墨才從地上起來。
此時,他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樣子了,滿臉的唇印。
秦墨看着跺腳的小十九,一把将她抱了過來,然後急忙給她擦拭眼淚,“小搗蛋,别哭,姐夫這不是抱你了嗎?”
誰知小十九哭的更傷心了,指着秦墨的臉傷心道:“都是唇印,我都沒地兒下嘴了!”
此話一出,把周圍人逗的大笑。
“那姐夫親你!”
“不要,你一臉都是口水!”小十九掙紮着下地,轉過身去,氣鼓鼓的,那樣子倒是跟李玉漱生氣的時候有點相似。
“十九,快回來,大姑娘家家的,羞不羞?”李麗珍故意笑話她。
誰知小十九昂着腦袋道:“才不羞,我以後長大了要嫁給姐夫的!”
衆人都以爲童言無忌,也沒放在心上。
秦墨看到李麗珍,笑着道:“六兒,好久不見!”
李麗珍被秦墨盯的有些不好意思,想起出宮前,母後說的一番話,她心跳的厲害,連忙禮福,“姐夫好!
“好!秦墨點點頭,一段時間沒見,李麗珍似乎真的熟透了!
臉紅的樣子,盡是風情。
随即,秦墨又挨個把風哥幾個小家夥抱了抱,看到秦墨的大花臉,都吓得哇哇叫。
李源笑就沒停過,人老了,就喜歡看這種團員的畫面,心裏舒坦的很。
魏忠笑着道:“太上皇,不知怎的,看到驸馬都尉,老奴這心情就變好了,笑都止不住!”
“那是,也不看看是誰孫女婿!”李源很是臭屁的說道。
就在這時,高要懷裏的秦長大喊:“爹爹!”
小家夥一下子看到這麽多人,也是有點害怕。
也就是這一聲,讓人不約而同的望了過去!
衆人都是一愣,看到高要懷裏的秦長,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。
這誰孩子?
怎麽在高要的懷裏。
這沖着誰喊爹爹呢?
高要也有些緊張,但是這麽大孩子,鬧起來,跟泥鳅似的,抓都抓不住。
無奈,隻能把孩子放在地上。
小家夥撒開小短腿,就沖着秦墨跑去,一邊跑還一邊喊,“爹爹,抱抱!”
衆人就這麽看着他跑到了秦墨的身邊,拉着秦墨的褲腿叫爹爹。
旋即,這個小家夥就被秦墨給抱了起來。
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睛。
秦墨哪來的這麽大兒子?
這不對啊!
李玉瀾等人對視一眼,都是一臉的迷茫。
靖安公主發愣,齊王妃已經不動聲色抽出了護衛的刀。
公孫無忌偷着笑,他倒要看看,秦墨怎麽辦。
柴榮滿臉擔憂。
窦遺愛都想給秦墨跪了,不愧是他大哥,真勇!
剛剛還大團圓,大歡喜,這會兒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,大家臉上的表情都精彩極了。
還是李源開的口,“景雲,這孩子是......誰的娃娃?”
秦墨哄好了秦長,小家夥就趴在他的肩頭,烏黑的大眼珠子,滴溜溜的觀察着周圍人。
“老爺子,這我兒子!”秦墨也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,當下應道。
“你兒子?”
說實話,這孩子長得跟秦墨這麽像,李源心裏也有了一點猜測,可聽秦墨這麽說,他還是有些發蒙。
“景雲,這孩子你跟誰生的?怎麽一點風聲也沒聽到?”靖安公主忍不住問道。
“姑,姑母,這件事......說來話長!”秦墨歎了口氣,看向李玉瀾幾個人。
幾個人剛剛還高興呢,這會兒都傻愣愣的看着他。
秦秀英也是腦瓜子嗡嗡的,“墨兒,你好好說,這到底是怎麽回事!”
秦墨突然蹦出個這麽大的私生子,誰不蒙?
這要是讓秦相如知道了,非打斷他的腿不可!
秦墨一咬牙,跪在了李源的面前,然後将提前準備好的哭鼻子粉,摸在了自己的眼皮上。
這次他學乖了,就抹了一點,見效很快,當時就落淚了。
他吸了吸鼻子,眼淚巴巴的往下掉,“老爺子,我跟您坦白,這孩子,是我好早之前跟一個女人生下的。
不過當時,我并不知道她懷了。
而且,這孩子也是最近才到我身邊來的。
千錯萬錯,都是我秦墨一個人的錯,這孩子可憐呐,是她娘千辛萬苦養大送到我身邊來的。
差一點就死了!”
見秦墨哭的這麽傷心,李源也歎了口氣,“你先别哭,好好說說,到底怎麽回事!”
“這孩子的娘,原來是小窦府上的,有一次我跟小窦喝醉了,窦府人伺候。
小窦喝的五迷三道的,就把孩子娘推給我了,我當時喝醉了,稀裏糊塗的就......那什麽了。”
衆人齊齊看向窦遺愛,窦遺愛心裏一緊,可想到秦墨的交代,連忙點頭,“是是是,憨子說的是,都是我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