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怎麽想的?”
“我七姐啊,你别跟我說你看不出來,說實話, 在宮裏,也就七姐對我好點,你們之間是有誤會。
但是七姐也改了,你一點機會都不打算給她?”
“那是父皇解除的婚約,她親口說的嫌棄我,而且,她的意中人是公孫綠帽,她回來找我,隻是不甘心而已。”秦墨撇了撇嘴,“這事兒你别管,沒可能了,我當姐夫,她當我小姨子,這就是我們的關系!”
李越看着秦墨離開,心裏也是郁悶。
回家後,小六子過來了,“少爺,族長跟幾個族老來了。“
秦墨來到正廳,就看到秦相貴,秦有德等人。
“郡公爺回來了啦!”秦相貴連忙起身作揖。
“族長,一家人,别那麽見外。”秦墨說道:“今天怎麽有空過來?”
“郡公也,老朽這輩子都沒想過能當上官兒,謝了!”秦相貴等人高興的不行,聖旨送到的時候,都不敢相信。
雖然官階最高的秦相貴也隻是從七品,可秦相貴已經很滿意了。
大朝會也是有資格去上了。
“郡公,大恩不言謝,以後大家夥以您馬首是瞻!”秦有德抱拳道。
“有德族兄,客氣了,都一家人,以後你們就好好幹,有什麽事别怕,咱們不主動欺負别人,但是有人欺負你,幹就完了。”
“謹遵郡公教誨!”秦有德文绉绉的說道。
“什麽教誨不教誨,我不樂意聽,誰以後在這麽見外,就别來我家了。”秦墨笑着說了句,就回了書房。
結果剛躺下,屁股還沒坐熱,秦莊來人了。
“祖爺,秦了族叔弄出您要的東西了。”來的是秦墨孫子輩的人。
秦墨激動道:“是水泥嗎?”
“是,就是水泥 ,秦了族叔在哪裏等您呢!”
秦墨驚喜萬分,等了這麽久,總算等到了,天才如秦了都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。
很快,秦墨帶着高要來到了秦莊的秘密實驗基地。
“見過叔爺!”秦了連忙見禮。
“免禮,好小子,我要的水泥呢?”有了水泥,很多事情就能幹了,秦墨想不激動的都難。
果然,這種事還是得讓專業人士來做。
“叔爺,您随我來!”見秦墨這麽激動,秦了反而壓力很大,因爲他害怕自己弄出來的東西,達不到秦墨的要求。
來到秘密實驗基地中心,把守這裏的,都是秦莊的老人,最是忠誠。
看着地上那一堆灰色的水泥,秦墨大喜過望,忍不住将手指插入其中,然後用手指細細的揉搓。
粉末并沒有他想象中那麽細膩,但是毋庸置疑,這就是正兒八經的水泥。
“試驗過了嗎?”
“試驗過了,其實昨天我就已經弄出來了,然後按照叔爺給的澆築辦法,在後院澆築了一堵牆!”秦了說道。
秦墨也沒廢話,來到了後院,看着已經凝固的水泥牆體,秦墨讓人拿來了榔頭。
重重的敲了上去。
經過一天的凝固,水泥雖然還沒有完完全全的凝固,但是秦墨一口氣敲打了十幾下,才敲掉了水泥的邊角。
秦墨激動萬分,“好,太好了,小了了,你立了大功了!”
秦了撓了撓頭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都是叔爺指點的好,要不然我也弄不出水泥!”
秦墨很喜歡秦了務實的性子,讓他去鑽窯洞,去研究水泥流程,比例,他是不願意的。
“這一次參與實驗的人名單報上來,我拿一萬兩出來獎勵你們,另外,再單獨拿五千兩獎勵你個人,這水泥的利潤,你個人獨享一成,剩下的一成,參與這次實驗的人共同享有!”秦墨不是吝啬的人,水泥這種東西,誰用誰知道,取代糯米汁石灰石,隻是時間問題。
“叔爺,太多了!”秦了連忙拒絕。
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長輩賜,不可辭,好好手下,就按照我給你的方向去努力,總有一天,會闖蕩出一條屬于你自己的大道來。”
秦了感激的雙目通紅,這種被認可,被看重的感覺,真的太好了。
他就是一個工匠,是秦墨讓他找到了方向,給了他指引。
“無論如何,秦了都是秦族人,都是叔爺的侄兒,沒有叔爺,就沒有秦了!”
其他人也紛紛道謝,他們也沒想到,秦墨會如此重賞!
“行了,大男人别流馬尿,上次讓你們弄得磚窯弄出來了嗎?”
“弄出來了,那個不難,有叔爺的磚窯手稿,我們用了五天時間建好了。
西山那邊的紅土用來烙模非常的合适,一窯能出兩萬多塊紅磚,一塊紅磚的成本也就一大乾通寶。
而且西山的煤也多,就近取材,特别的方便!”
秦墨在心裏計算着,紅土自家的,煤自家的。
就是費點人工。
乾磚很快,主要以青磚爲主,不過這些青磚不是普通百姓能用得起的,一塊沒有紋路的磚就要四五個大乾通寶。
有紋路的,十大乾通寶起步。
一般用于陵墓修建,或者大戶人家的住宅,城牆等等。
紅磚就便宜了,一大乾通寶一塊,按照兩層樓房,一百平米,也就四萬塊不到。
這樣算下來的話,修建一套房子成本不超過百兩。
“多弄幾個磚窯,磚窯不怕多,反正西山那邊又沒人住!”
秦墨交代了一句,問道:“水泥一爐能燒多少?”
“一千斤左右!”
“多久出一爐?”
“三個時辰!”
如果這麽算,一個爐子不間歇一天也就兩噸左右的水泥。
秦墨記得自己看過一個資料,常見的水泥生産線,一天能生産1000噸。
但是考慮到這裏是大乾,水泥又是新事物,還要什麽自行車。
後續在改進吧。
“繼續修建爐子,越多越好,未來對水泥的需求會很大,要想辦法提高水泥的産量,這麽點水泥,根本不夠用的!”
就現在的産量,連那些老師的宿舍都建不起來!
“是,叔爺!”
秦墨心情大好,連忙來到了城南,但他的好心情,也蕩然無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