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,讓朕看看,近來是瘦了,還是胖了!”
“兄長别胡鬧了,我天天在這裏養尊處優的,怎麽會瘦!”蕭魚柔巧妙地躲了過去,她清楚,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。
她就是最後這種。
李世隆一陣心癢,說實話,他特别想壓了她,但是看着蕭魚柔天真無邪的臉,那純真的眼神,他實在是不願意破壞這份清純。
在蕭魚柔這裏,他可以不用算計那麽多。
但是,這麽些年了,他也就是拉拉手,早就等不耐煩了。
大手一攬,直接将她攬入懷中。
深吸一口氣,那香味,簡直令人迷醉!
“兄長,不可!”
蕭魚柔‘羞’的推開李世隆,低着頭,面若桃紅,顫聲道:“兄長,我們不是說好了,等你将我接入宮中,在......也不遲的。
好叫兄長知道,柔兒雖是亡國之人,卻也知道禮義廉恥,若是不清不楚,不明不白的,和娼妓有何區别?”
說到這裏,卻是紅了眼,晶瑩垂落,砸成八瓣,李世隆連忙道:“妹子,是,是朕心急了,你别哭!”
“請兄長憐惜則個,若是兄長覺得無所謂,沒關系的,柔兒......可以的!”
她解開了自己的腰帶,衣袖飄然。
李世隆苦笑一聲,蕭魚柔十分剛烈的,他若是真的那什麽,也就沒意思了。
他喜歡的,是蕭魚柔的單純和羞澀,若是毀了這份美好,那還有什麽意思。
後宮沒有三千佳麗,上百人還是有的。
什麽絕色女子,他沒見過?
蕭魚柔,是他心底的白月光,神交更令人心動。
“是朕唐突了,快系好腰帶。”李世隆道:“在給朕月餘,必将你迎娶進宮,隻不過,要委屈你化名了!”
蕭魚柔吃了一驚,她在這裏好些年了,每次試探,李世隆都說會努力從來不給确切的時間。
“月餘,幾個月?十個月還是二十個月?兄長,我在這裏好些年了,你想起我來,便來看我。
想不起來,便将我一人放在這裏,自身自滅,我是你的寵物嗎?”
說着,豆大的淚珠落下。
“妹子,你别哭,就一個月時間,朕必然過來接你,你放心好了,念奴那裏不會有問題的。”
蕭魚柔心涼了,一個月時間,她就要進宮了?
進宮哪有在外面自由?
她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“一個月嗎,兄長,你可不許再騙我了,你這句話已經說了許多遍了。”
李世隆正色道:“你放心,朕絕對不騙你,若不是念奴近來身體狀況不穩定,朕這兩天就把你接進宮中!”
雖然公孫皇後很賢惠,也從來不限制他納妃,甚至還主動幫他納了好多妃子,但是蕭魚柔是個禁忌。
公孫皇後肯定不會同意的。
不僅如此,父皇也不會同意。
此前,他一直沒有下定決心,再加上政事太多,就擱置了。
蕭魚柔幹笑一聲,“兄長在我這裏,信譽很低呢!”
“這一次不會了,朕會讓人收你爲義女,然後光明正大的,将你接進皇宮!”李世隆笑着說道。
蕭魚柔懵了,“誰,誰收我爲義女?”
“周弼!”
“周弼,周國公?”
蕭魚柔愣了愣,“他,他能願意嗎?”
“放心吧,不會有問題的,這兩天朕會派人送你過去,到時候,周弼會進宮向朕求恩典......”李世隆把大緻的流程說了一遍。
大乾足足有三十個國公,這三十個國公,有的是靠着戰功起來的。
有的,是投機,有的是徹徹底底的水貨。
周弼恰好就是水貨之一,原因很簡單,因爲他是李世隆的遠親,很早前,就跟在他身邊了。
當初起事,他也沒少唆使。
本事有一點,但是不太行,文不成武不就的。
生的兩個兒子,更是個纨绔,天天在京城惹是生非。
這不,周弼身子越來越差了,幾次進宮,想要恩澤後代。
但是他的兩個嫡子卻爲了誰繼承國公府狗腦子都打出來了。
還差點把後母和後母所出的妹妹給趕走,公孫皇後得知這件事,還上門讓人狠狠訓斥了一番,兩兄弟這才消停。
給蕭魚柔背書,沒幾個人願意幹的,但是周弼願意,爲的就是兩個不成器的兒子。
蕭魚柔心沉了下去,面上缺一副喜極而泣的表情,“兄長,你這次可不許在騙我了!”
見蕭魚柔如此高興,李世隆也跟着高興起來,“你别急,耐心等候,等朕把你接進宮!”
兩人聊了好一會兒,蕭魚柔都是強撐着,好不容易把李世隆送走了,她整個人都急的不行。
這下可如何是好。
按照李世隆這種說法,也許一個月都不用,她就要進宮了。
一旦進宮,很多事情就不好操作了。
突發事件一下子就打亂了蕭魚柔的計劃。
而李世隆剛走沒多久,李新又來了,“姑姑,我這次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!”
蕭魚柔不得不繼續應對李新,“什,什麽好消息?”
“我抓到了一個工匠,據說知道手雷的配方,隻不過對方嘴硬的很,一時半會撬不出來!”李新笑着道:“這是不是好消息?”
蕭魚柔皺眉,“你從哪裏抓到的?這些工匠不是被保護的特别好嗎?”
李新笑着搖頭,“保護的再好,也有疏漏的時候,姑姑,等我徹底破解了手雷秘方,便是我君臨之時,我要廢了太子妃,扶你爲正!”
“你先别高興的那麽早!”蕭魚柔覺察到這件事的蹊跷,“你确定那個是工匠,而不是對方放出來的誘餌?”
李新臉上的笑容淡去,随即愕然道:“應該不會吧?這可是從秦莊那裏抓來的。”
“從秦莊抓人?還能安然無恙的逃回來?”
李新臉上越發遲疑,到後面,臉色越來越凝重,“姑姑,别自己吓自己!”
“我沒有自己吓自己,這種事若是出了問題,你知道後果嗎?”
就在這時,一個人急匆匆跑了過來,在李新耳邊低語了兩句。
李新頓時臉色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