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啊,誰說這樣的女子少的,咱們大乾這樣的女子不是挺多的嘛!”
“胡說,爺怎麽不知道?”一老一小瞪着眼。
“教坊的女子不行?”秦墨哼哼道,大乾沒有教坊司,倒是有教坊,這個教坊說白了就是大乾歌舞團。
李世隆天天看的就是教坊裏的女子,一半是宮中培訓,一半呢是民間女子報名加入的。
這個是正兒八經的藝術團隊,有男有女,要嫁人了,還可以退出的那種。
但是教坊中還有一部分,是大乾官妓!
這些女人一部分是戰俘,一部分是家人犯罪,被填充到這裏面,大多都識字,而且很多人以前的身份還不低的。
這些人身份卑賤,無依無靠,終身賤籍,比奴隸好不到哪兒去。
“用這些倡伎?”
“有問題嗎?”秦墨摸着下巴道:“老爺子,給她們一點希望,她們會拼命的,哪怕不要銀子,比如......給她們一個身份!”
李源思索起來,其實很多官宦女子被打入教坊,隻是因爲她們的父親貪墨,隻要不是十惡不赦的罪,的确可以給她們一個機會。
而且,大赦天下的機會其實還是挺多的,他登基,壽誕的時候,都會來一次大赦天下。
“行,這件事我會認真考慮的。”李源說道。
兩人再次來到了麻将館,牌匾也變成了燙金大字‘大乾第一麻将館’!
李源親筆。
這要是過個百八十年,說不定能成文物!
“如何?”
“好的不能再好了!”
李源也高興了,“去,把李存功幾個人叫過來,朕要在這裏打第一場麻将,聽第一場書,景雲,在他們來之前,給爺說說書!”
正說着呢,一個人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跑了進來,“憨子,憨子......你怎麽跑這兒來了,我找你有急事!”
李越匆匆跑進來,“孫兒見過皇爺爺,皇爺爺,孫兒有點急事,能不能借用一下他?”
“什麽事?”
“新部隊的事情,哎,之前放手雷的倉庫,炸了!”
“你說什麽?”秦墨罵道:“我怎麽交代的,不是說了不能有明火,裝好的手雷要用東西隔好!”
一個倉庫的手雷炸了,那還了得,“有沒有炸死人?”
李越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:“死了七八個,隔開好幾米呢,被炸開的石頭打爛了!”
秦墨差點沒吐血!
“老爺子,我先不跟你說了!”
秦墨一拍李越的腦袋,“杵着做什麽,快走啊!”
真是怕什麽來什麽,一個倉庫裏,那起碼放了幾千個手雷,炸死七八個人那都算幸運的。
要是全炸了,新軍營都要夷爲平地。
“憨子,你等等我!”
新部隊在京郊,距離京城大概十五裏地,這麽遠的距離,的确不太聽得見!
一下馬,李勇猛等人就圍了過來,“憨子,你可算來了!”
這些人,臉一個個都烏漆嘛黑的,“你們去挖礦了?”
“不是啊,剛才爆炸,着火了,救活呢!”窦遺愛擦了一把鼻涕說道。
“吓死人了,憨子,有個兄弟都被炸爛了!”程小寶一臉後怕。
“跟陛下說了沒有?”
“還,還沒呢!”李越一臉尴尬的說道。
“還不快讓人去通報,這麽大的事情瞞得住嗎?”秦墨氣的不行,幾條人命呢,捂蓋子是捂不住的。
李越頭皮發麻,沒辦法,隻能讓人去宮中通報。
而此時,秦墨來到了被炸成廢墟的倉庫。
地上還有血迹和爛肉。
人在熱武器面前,真的太脆弱了。
“憨子,别過去,裏面壓了一些沒有爆炸的手雷,還時不時會爆炸的。”李越害怕秦墨受傷拉住了他。
“爆炸前有人進過倉庫?”
“沒,巡邏是我管的,鑰匙隻有我跟越王有!”李勇猛說道。
“我也沒給鑰匙!”李越說道:“你說了,除了訓練,否則不要頻繁進入!”
事實上,新部隊人壓根就沒多少,到現在也不過幾百人,距離李世隆說的五千人還遠着。
明明是大好事,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了!
“那就怪了,自爆?”秦墨驅散了這個想法,手雷是他的人做的,流程有多嚴格,隻有他自己清楚,而且現在手雷已經朝着二代手雷去了,既不用引線,拔掉插銷就可引爆的那種。
無論是密封性,威力,還是防潮,安全性都大大提升了。
現在是春天,又不是秋冬那麽幹燥,再說了,沒人動也不可能會有靜電。
現在距離倉庫最近的巡邏人都死了,怎麽查?
看着他們,一個個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,秦墨心裏也不太好受。
但是發愁是解決不了問題的,秦墨讓李勇猛打開了其他幾個倉庫,仔仔細細的檢查了起來,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。
“那麽多人進來做什麽,李越留下,其他人都出去!”
他們還是第一次見秦墨這麽嚴肅,平日裏秦墨都是憨憨的,樂呵呵的,見秦墨發火,一時間都有些發憷。
“憨子,說實話,出了這樣的事,我也有很大的責任,我.......”
“廢話少說,趕緊找問題。”秦墨煩的不行。
他一個倉庫一個倉庫找過去,最後,他叫了起來,“卧槽,我找到問題了!”
李越急忙過去,“那兒呢,問題是什麽,倉庫爲什麽會爆炸?”
秦墨往角落頭一指,“這個就是問題所在。”
李越懵了,“這,這不是老鼠洞嗎?憨子,别開玩笑了,難道有人從老鼠洞鑽出來?”
“問題就是這個洞裏的老鼠!”
秦墨氣的不行,“我再三交代了,倉庫裏不能有任何洞,最好連螞蟻都不要有,有了老鼠洞就有了老鼠窩,它們要是打洞,走來走去的,産生靜電,你說會不會爆炸?”
這不是秦墨無的放矢,而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,特别是裝手雷的盒子裏,保不定就會有火藥碎屑,老鼠走過摩擦靜電,會瞬間點燃的!
還有一種可能,這種可能秦墨隻是想想,就覺得遍體深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