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叔爺,我叫秦空,從小就跟着族叔,種田養牛!”
“回叔爺,我叫秦了,會打鐵做工!”
在大乾會讀書寫字的确是特長,畢竟文盲占據了98%。
會種田養牛也不錯,到時候可以讓他去養殖場幫忙。
打鐵也還行吧,秦莊最多的就是鐵匠和木匠!
“行了,這幾天你們就暫時住在秦府,我會安排人負責你們的衣食住行,别覺得不好意思,把叔爺家當成自己家就行了!”
“謝叔爺!”三人對視一眼,又打算跪下。
“行了,你們别動不動就跪!”秦墨說道:“我先進宮一趟,晚點在招待你們,小六子,把他們三個照顧好了,讓後廚弄點好吃的!”
看着秦墨的背影,三人齊齊作揖,“恭送叔爺!”
這邊,秦墨進了宮,找了個侍衛,把奏折給他就去了大安宮。
李世隆正在批閱奏折,現在國庫内帑都有錢,這個年好過了。
他心情也特舒暢,一邊吃着秦氏海底撈供奉上來的點心,喝着茶,美美滋滋的看奏折。
甘露殿也有幾個壁爐,燒的正旺呢,别提多暖和了。
“陛下,驸馬都尉的奏折!”侍衛跪在地上說道。
“驸馬都尉,哪個驸馬都尉?”李世隆愣住了。
“秦墨,秦驸馬都尉!”
“那小子還學會寫奏折了?不過他人呢,爲什麽不自己把奏折拿過來?”
“去大安宮了!”侍衛将奏折呈上,說道。
“這憨子,進宮了也不來朕這邊,難道朕是老虎會吃了他?高士蓮,你說他是不是在生氣,朕把他的縣伯之位給撸了?”
“應該不是,奴才以爲,驸馬都尉是急着去看太上皇,這些天太上皇在大安宮也是天天派人去催驸馬都尉進宮!”高士蓮說道。
“哼,就算急着看太上皇,就不能先到朕這裏來請個安?”李世隆抱怨了一句,打開奏折看起來,“原來是相如寫的奏折,他的親族居然找上門來了,被霸占了祖地,掘了祖墳,還打死了族人,關中居然有如此惡霸!”
“陛下,秦公不是沒有氏族嗎?”
“他不是沒有氏族,而是氏族遭了兵災,朕當時還勸他回去看看,後面攻打周朝,他遠遠的站在外面看了一眼,那地方早就荒廢了。
相如一生命苦,到老了老天總算是可憐了他一次,不過他的氏族被人欺負成這樣,想來也是個普通的氏族。”
李世隆沒想到關中有這樣惡霸鄉紳,連當地的父母官都要看他的面子,還說在京城有關系。
有誰的關系?
秦相如在奏折中說,先回去安撫族人,然後會仔細調查這件事!
這就是秦相如,祖墳被掘,族人被殺,卻還是保持着理智,不給他添亂。
豈止是一個忠君愛國,忠肝義膽呐!
“走,去大安宮看看!”
而另一邊,秦墨來到了大安宮,李源看到秦墨先是一喜,随後鬧起了變扭,“你這臭小子,朕派人去請你,你不來,現在天都快黑了,怎麽又跑進宮了?”
“不想看到我?那我走就是了呗!”
見秦墨擡腳便走,李源連忙拉住他,“誰讓你走的,朕讓你走了嗎?臭小子,今天晚上必須陪朕打麻将到戌時!”
“不行呢,老爺子,我家今天有客人!”
“什麽客人能有朕重要?”李源氣的不行,“還有啊,你上次不是說要把朕帶出宮的嗎?你這個小騙子,騙朕是嗎?”
“誰騙你了,老爺子,你說這種話就沒良心了啊!”秦墨氣呼呼的道:“你現在一日三餐不是我在管?再說了,昨天不是李越結婚嗎,我都喝醉了,睡到半下午才起來呢,我現在腦袋還暈呢。”
“反正你沒有兌現承諾,就是騙子!”
“嘿,你這小老頭,真是怕你了,我這就去找我父皇商量行吧,煩死人了,天天派人上門催我,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了!”
一老一小,互相瞪眼,魏忠看了想笑。
這爺孫倆,可真有意思。
就在這時,李世隆來了,看着這爺孫兩頂牛,頓時道:“憨子,你做什麽呢,幹嘛瞪太上皇?”
“父皇,你來評評理,我之前答應了老爺子,說讓他去我家玩兩天,這不是太忙了嗎,昨天李越又結婚,我這又是準備禮物,又是迎親的,天天忙的不行,他還罵我是騙子,你說我氣不氣?”秦墨說道。
“你要把太上皇帶出宮?”
李世隆臉色瞬間就變了,高士蓮也是渾身一顫,心說,小祖宗喲,太上皇那是能随便出宮的嗎?
别說磕着碰着,那就是有個頭疼腦熱,也是大罪啊。
他瘋狂的給秦墨使眼色,可秦墨沖着他憨憨一笑,高士蓮都要哭了。
祖宗,叔不是給你打招呼呢!
“有問題嗎?”秦墨反問道。
“怎麽就沒問題,太上皇在外面要是有什麽事,你擔得起責任嗎?”李世隆擡手就是好一個腦瓜崩。
疼的秦墨捂着腦袋,“老爺子,你看他,一言不合就動手”
李源見秦墨一臉痛苦,也不生秦墨起了,一把将他拉到身後,“李二,來,别欺負秦墨,有本事往我腦袋上敲一個,欺負小孩子算什麽本事?”
李世隆哭笑不得,“父皇,這憨子皮的很,不敲兩下.......”
“朕的孫女婿輪得到你在這裏教訓,朕還沒死呢,你就敲他打他,哪等朕死了,那還不被你欺負死?”
李源瞪着李世隆,“再說了,你那是敲秦墨嗎,你那是在敲山震虎,是敲朕呢!”
“父皇,兒臣不是這個意思,就是外面太危險了,害怕秦墨無法保證你的安全!”
“在京城,在你眼皮子地下,朕如果都能出事,那你這個皇帝就是大大的失職,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明君,連自己老爹都保護不了,你算哪門子明君?”
“就是就是!秦墨還在旁邊拱火,“天天把老爺子關在大安宮裏,養豬呢?好人都養癡呆了。
再說了,我爺都退休了,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,老了還不讓他安享晚年。
父皇,不是我說你,你可真下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