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天生生辰八字不合,在一起,遲早把家給拆咯!”
李越苦笑連連,早知道就不出那馊主意了,現在好了,秦墨抵觸的不行。”
“你看看小窦,我可不想跟小窦一樣,而且我的脾氣可不像小窦那麽好,這種主兒,我才不伺候!”秦墨穿越一場,他才不要當個舔狗,綠帽呢。
“哎,憨子,其實我七姐真的很好的,你這麽固執,以後會後悔的。”
“我才不後悔!”秦墨十分肯定的說道。
“你就看在我面子上,去跟她說兩句話也行啊。”李越心裏很慚愧,認爲是自己把他們兩人弄成這樣的,秦墨是他這輩子認定的唯一兄弟,李玉漱更是他的七姐,手心手背都是肉,他隻希望兩人能好好的。
“不要!”秦墨才不去,到時候她誤以爲自己有什麽非分之想怎麽辦?這個女騙子,說好的去找便宜嶽父退婚,結果到現在都沒有動靜!
“憨子,算我求你了行不?”李越苦口婆心的勸說。
秦墨被他纏的沒辦法,便假意答應道:行行行,等有時間我在進宮,你先回去吧!”
“不行,你現在就跟我進宮。”
“李越你少得寸進尺!”
“憨子,你不會要我跪下求你吧?“
秦墨沒脾氣了,“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一家,這輩子來還債來了。”
李越嘿嘿一笑,勾住秦墨的肩膀,生拉硬拽帶着他向皇宮走去!
秦墨極不情願,一進宮就看到了當值的程大寶等人,“喲,憨子,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居然進宮啦?”
“我想進宮就進宮,關你屁事?”
“大寶,憨子是進宮找我七姐說話來了!”李越連忙說道。
“你少說話!”秦墨瞪了李越一眼。
李越心中壞笑,反正他都說了,要不了多久,這件事就會傳遍整個宮廷。
“小寶呢,今天沒當值?”
“沒呢!”程大寶歎了口氣,走過去,對秦墨說道:“憨子,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什麽事?”
“哎,還不是小寶的事兒!”
程大寶看了一眼李越,想說又覺得不太好,“要不等我下了值再去海底撈找你?”
“靠,要說快說!”秦墨說道:“李越又不是别人!”
程大寶跟手下說了句,把秦墨跟李越拉到一邊,“我爹說給小寶求個恩典,永和宮主現在不是從柴家出來了嗎,所以......”
“所以你爹想讓我嶽父把永和公主許配給小寶?”秦墨說道。
“哎,是這麽個事,關鍵小寶不願意啊。”程大寶看着李越,“越王,你别生氣,關鍵永和公主是小柴的大嫂,不是小寶不喜歡永和,是覺得這層關系在,他總覺得變扭!”
李越搖搖頭,永和守喪之期已到,現在被各家盯上了。
之前本來是打算許配給侯永的,但是侯永犯了大錯,這件事才不了了之!
永和大公主的地位,的确很高,可再高,也架不住她是柴家之婦,她的母妃也早就不在了,所以能夠提供的幫助真的不多。
各家的嫡長子要繼承家業,一般不會看上永和公主,但是嫡次子,難以繼承家業,又沒有世襲罔替的爵位的,才會把主意打在永和公主的身上。
“憨子,你知道,小寶一向都聽你的,要不你去勸勸他?”程大寶說道。
秦墨心裏簡直哔了狗了。
甚至憋成了内傷,這都叫什麽事!
“大寶,我覺得還是不要勉強,我三姐挺苦的,要不是真心喜歡,還是不要開口!”李越說道。
“我也是這麽說的,但是我爹說小寶不長進,哎......”
程三斧這個老流氓,說到底還不是想撈好處!
秦墨心裏煩的不行,擡腳便朝裏走出。
“诶,憨子,你去哪兒?”
秦墨都懶得理他。
程大寶一臉茫然的說道:“我怎麽覺得憨子這兩天心情好像特别差呢?”
“是有點!”李越歎了口氣,拍了拍程大寶的肩膀,“我先走了!”
追上秦墨,他怎麽搭話,秦墨都不吭聲,很快就來到了鳳陽閣。
這兩天李玉漱都沒什麽食欲,做什麽都提不起興趣,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,看起來無精打采的。
“公主,越王跟驸馬都尉來了!”
李玉漱頓時坐了起來,“他們怎麽來了?”
“越王說,驸馬都尉是來看你的!”珠珠說道。
李玉漱心中莫名歡喜,“快,珠珠,把胭脂拿來,還有,本宮要貼花!”
珠珠看着李玉漱,心想,公主不是很讨厭秦墨嗎,怎麽聽到秦墨來了,整個人都變了?
肯定是因爲越王殿下的緣故,對,肯定是這樣的!
梳頭發已經來不及了,所以隻好簡單的用點胭脂水粉,在對鏡貼花。
“公主,您真美!”珠珠由衷的說道。
李玉漱穿好了宮裝,縱然披着頭發,看起來,也特别的高貴有威儀,走出房門,臉上的笑意收攏,取而代之的,是高冷。
來到正廳,就見李越在哪裏跟秦墨說着什麽,秦墨斜躺在桌子上,無語看天,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。
“老八,有什麽事情嗎?”李玉漱匆匆瞥了秦墨一樣,便收回目光。
“七姐,是秦墨說好久沒看到你了,特意過來看你,我還有事,先走了!”
說着,李越拱了拱手,大步離開了鳳陽閣,還順帶着把門給戴上了。
正廳裏,壁爐燒的正旺,李玉漱看着秦墨,秦墨起身,有氣無力的拱了拱手,“見過公主!”
見秦墨不拿正眼看自己,李玉漱氣不打一處來,這哪裏是來看他的,頓時生氣道:“秦墨,你什麽意思,你那裏是來看本宮的,分明是老八趕着你來的。”
“對,你還真沒猜錯,還真就是李越趕着我來的。”秦墨心裏特抵觸李玉漱,“我吃飽了撐的才會來這裏看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