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,臉色蒼白,什麽也不想吃,水也不喝,隻是不斷的流淚。
誰她也不見。
洪大福急出了眼淚,找來了大夫,大夫卻說李玉瀾是心病,心病還需要心藥醫治。
而秦墨卻帶着一幫兄弟,在海底撈大碗喝酒,大口吃肉。
直到現在,他都沒有等到想等的答案。
所以,不重要了。
衆人都覺察出了秦墨的不對,“憨子,少喝點!“
“憨子,快停下,你喝的夠多了!”李勇猛連忙拉住秦墨的手。
秦墨卻甩開了他,“今天哥們出獄,高興,喝!”
說完,猛灌了一口酒。
“憨子,你是不是藏着什麽心事?”
“心事,我能有個屁的心事,我高興的很!”秦墨打了個酒嗝,“來,小窦,小柴,喝酒!”
窦遺愛也一臉擔憂的說道:“咱們是兄弟,你有什麽煩心事,可以跟我們說,大家一起商量!”
柴榮深吸口氣,說道:“是不是跟我妹妹的婚事有關系?”
秦墨猛地看向柴榮,搖搖頭,“怎麽可能,你妹妹我看了,那叫一個嬌小可人,我還挺滿意的!”
聞言,柴榮松了口氣,“那就好,我還以爲你是因爲這樁婚事而煩惱!”
“都說了沒有,來,喝酒!”
秦墨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,到後面大家都喝醉了,秦墨也喝的酩酊大醉。
去他媽的‘網戀’,第二天醒來,他又是一個好漢!
翌日,大雪停了!
秦墨揉着酸痛的腦袋,“靠了,以後絕對不能拼命喝酒了!”
“小六子!”
“少爺!”聽到呼聲,小六子匆匆進來。
“打水來,我要洗漱!”秦墨說道。
小六子急忙伺候秦墨洗漱穿衣,本來這件事是初蕊做的,但這裏是海底撈,秦墨也沒回府!
“少爺,公爺說讓你今天帶着禮物去柴家一趟!”小六子提醒道。
秦墨點了點頭,“你去把小柴叫起來,一會兒我跟他一起回去!”
“是,少爺!”
小六子匆匆離開,秦墨現在也鹹魚了。
在大乾的第一次網戀就被人甩了,他這才明白一個道理,上輩子他單身不是沒有理由的!
算了算了,那柴家的小娘子,長得也不賴,娶了就娶了,正好氣一氣她。
欺騙她感情也就算了,還欺騙她幫忙,所以靠近他,就是爲了擺脫跟猴崽子的婚事嗎?
秦墨特别想笑。
就當做是人生路上的一次波折吧。
果然,妹妹殺夫,姐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。
秦墨這下對公主什麽的真的是敬而遠之了!
宿醉的柴榮被叫醒,聽說秦墨要帶着禮物回家,頓時清醒了過來。
“秦大哥,你要去我家?”
“既然婚事定下來了,那總要去看看未來老丈人,順便看看未來的小娘子不是?”秦墨招呼着柴榮坐下吃早點,“對了,你妹妹喜歡吃什麽?”
柴榮道:“這個......她說上次你做的蛋糕好吃!”
“想吃蛋糕是嗎,小意思!”
秦墨擦了擦嘴,連忙鑽進了廚房動手制作了一個蛋糕。
當然,有其他的廚師幫忙,效率也很高。
半個時辰後,一個大蛋糕完成。
楊六根駕馬用四輪馬車帶着禮物停在了門口。
秦墨掀開簾子看了看,“我老爹還真舍得!”
“那可不,公爺說,對親家不能小氣,柴家這些年被欺負慘了,公爺說要大搖大擺一點,讓他們都看看。”楊六根說道。
秦墨點點頭,“那是以前了,以後誰他娘在敢欺負柴家,我弄死他!”
這句話恰好被柴榮聽見,頓時激動不已,“秦大哥!”
“小柴啊,雖然從名義上來說,你是我大舅子,但是在我心裏,你就是我親弟弟!”
柴榮苦笑一聲,也沒計較這些,說實話,他也沒想着就此高過秦墨一頭。
“嗯,我也一直把你當成大哥的!”
“好兄弟!”秦墨拍了拍柴榮的肩膀,“上車!”
車子很大,裏面甚至還按了壁爐,裏面的溫度也特别的高,旁邊有一個軟卧,秦墨甚至可以睡在上面。
馬車行駛,柴榮都感覺不到颠簸,“這馬車,怎麽跟平常的馬車不太一樣?”
“哦,這是四輪馬車,可不是兩輪馬車能比的。”秦墨伸了個懶腰,“小柴,蛋糕拿好了!”
“哦哦!”柴榮連忙将蛋糕放平,這玩意特金貴,自從皇後娘娘的生辰後,誰家做壽要是不來一個生日蛋糕,那都沒有牌面。
不過秦墨一般不出手,都是讓海底撈的廚師做。
就這樣,一個蛋糕也要賣到一百兩到一千兩不等,不過他們不敢用九層蛋糕,最高的是八層蛋糕,誰也不敢跟皇後娘娘齊平!
不僅僅是過生日,貴族的公子小姐,也特别喜歡吃這些東西。
據說就這麽幾天的功夫,秦氏海底撈賣蛋糕都賺了上萬兩,比鑄銀子還賺錢。
足足一個時辰,車隊才停在了柴國公府。
收到消息的柴紹,穿的十分隆重,柴家的下人也被車隊給驚到了,這麽多都是禮物?
秦墨下車,柴紹迎了過來,看着秦墨,滿眼都是笑意,不等他開口,秦墨拱手道:“秦墨拜見嶽父大人!”
“好,好,好!”
柴紹連忙扶住秦墨,“好賢婿,好賢婿!”
秦墨帶着車隊在京城巡遊的事情,他也早就收到了,對秦家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。
“爹,三妹呢,這是秦墨親手給三妹做的蛋糕!”柴榮說道。
“賢婿有心了!”柴紹拍了拍他的手,指着這些馬車,明知故問道:“這些是......”
“哦,嶽父大人,這都是我爹準備的,說是我第一次上門,禮儀必須到位,你别嫌少!”
話音落下,楊六根手裏拿着禮單念了出來,“東珠三百顆,人參百株,黃金三千兩,白銀萬兩,遼東白虎皮三張,白狐皮百張.......”
這些東西,每一件都是寶貝,都價值不菲!
楊六根的聲音很大,幾乎響徹了這條街,而聽得最清楚的,要屬侯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