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謹搖搖頭,“娘娘,還沒呢!”
公孫皇後看了看時間,都半上午了,這個點秦墨難道還沒有起床?
她心裏有些着急,但是也沒有表露出來,恰好這時李世隆來了,他龍行虎步的走進來。
所到之處,衆人紛紛下跪。
“參見父皇!”
太子急忙下跪,林蓉害怕太子傷着腳,連忙攙扶他。
衆人亦是紛紛下跪,“參見陛下!”
“都平身!”
李世隆今天心情非常的不錯,笑容滿面,大步走到公孫皇後面前,“皇後,朕處理完政事來爲你過生日啦!”
公孫皇後笑臉盈盈的禮福,“臣妾恭迎陛下!”
“快起來,今天你是壽星公,不用給朕行禮!”
李世隆連忙握住她的手,和她坐在一起,兩人的感情很好,外界一直引爲佳話。
即便李世隆後宮佳麗三千,可他對皇後的寵愛從來沒減少過。
公孫皇後有些害羞的說道:“陛下,大家都在呢!”
卻沒想李世隆攥的更緊了,“無妨!”
公孫皇後心裏甜滋滋的,下方那些妃子們,亦是羨慕嫉妒,但是恨是沒有的。
她們很清楚,無人可取代皇後。
而且公孫皇後爲人公正,從不壓迫後宮,她們在後宮的日子,過的倒也不錯的。
“人都到齊了嗎?”李世隆問道。
公孫皇後搖搖頭,“秦墨還沒來呢!”
“嗯?”李世隆皺起眉頭,“那憨子還沒來?他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?”
平日裏,秦墨憊懶,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可今天是公孫皇後的生辰,他這個大乾嫡長公主的驸馬,居然到現在還沒來。
這說得過去?
枉皇後如此疼愛他!
公孫皇後也有些發愁好失望,那日秦墨還信誓旦旦的說要給她準備一份厚禮呢!
可現在,連個人影兒都沒看到!
“高士蓮!”
“奴才在!”
“去看看秦墨來了沒有,這憨子,太不像話了,今天什麽日子,他居然不進宮!”李世隆有些生氣了。
高士蓮心裏一緊,“小祖宗喲,你又整什麽幺蛾子啊,今天這麽大的日子,你怎麽也敢不來啊!”
這時候,李新說道:“父皇,今天是母後的生辰,秦墨居然還沒現身,顯然是沒把母後的生辰放在心上,這完全就是一種漠視,母後如此寵愛秦墨,并沒有讓秦墨感恩戴德,反讓其養成了驕縱的習慣。”
此話一出,公孫沖也是附和,“太子說的對,今天這樣的日子,不管秦墨有什麽理由,都是不該的!”
李世隆聽後更氣了。
公孫皇後想幫秦墨說好話都找不到借口。
“七姐,難道姐夫在家裏睡過頭了?”李麗榮小臉滿是疑惑的看向李玉漱。
李玉漱神情尴尬,這會兒功夫,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。
她覺得特别的丢臉,心中又有些惱怒,這憨子,到底想怎麽樣?
母後生日他都不來?
也太沒良心了吧!
“太子言重了,秦墨并沒有忘記母後的生辰,相反,他一直都放在心上,秦墨早就說了,今天要給母後準備一份特殊的生日禮物!”
李越起身:“父皇明鑒,秦墨沒來,還有程氏兄弟,柳如劍,李勇猛,窦遺愛,柴榮他們都沒來,他們定然是在給母後準備禮物!”
聽到這話,衆人才發現,原來還有這麽多人沒來。
秦墨還真是好人緣,居然能夠叫動這麽多人。
“那可不一定,都知道他們愛在秦墨的海底撈鬼混喝酒,一喝酒就是一宿,恐怕是喝醉了,到現在還沒起來!”侯永冷笑着說道。
“多說無益,不妨在等等!”
李越拱了拱手,“父皇,母後,秦墨雖然憨,但是大事上還是不會亂來的,他向來孝順,兩位大人的事情,他從來都是放在心上,不可能喝酒誤事的!”
“越王沒說錯,昨今日要在秦墨那裏準備禮物,所以特意留宿秦家!”胡紅玉忍不住開口說道,現在她女兒的肚子大了,越王這個女婿,她就算不相認,那也得捏着鼻子認了。
柳如玉現在還沒有顯懷,打扮的格外漂亮,一雙美目,從始至終都沒有從李越的身上挪開過。
侯永忍不住看過去,心中怒火滔天,他現在已經被廢了,恰好柳家有沒有答應婚事,這讓他特别不爽。
心中疑神疑鬼的,心想,柳家人是不是知道什麽了?
可轉念又看到柳如玉看着李越那深情款款的眼神,說不出的惱火,嫉妒心都快炸了。
不過他想什麽根本沒人在意。
胡紅玉一開口,程大寶的母親,李勇猛的母親,都紛紛開口了。
有二品诰命夫人,也有郡王妃,太子的話就站不住腳了。
這讓太子無比的惱怒。
爲什麽都要跟他作對?
李世隆臉色也好看了不少,“哼,這小子,天天神神秘秘的,朕倒要看看,他到底能拿出什麽别出心裁的禮物!”
公孫皇後也笑了起來,心中充滿了期待。
不僅僅是他,這大殿裏的人,就沒人不好奇的。
李智也是羨慕嫉妒,怎麽就沒想到這一招呢。
他前面準備的再好都比不上秦墨最後出場。
就在衆人翹首以盼的時候,高士蓮急匆匆的小跑進來,“陛下,娘娘,來了,驸馬都尉跟一衆世子們來了!”
話落,外面就傳來了吵鬧的聲音,仔細一聽,好像是有人在唱歌,“祝賀你福壽與天齊,年年都有今日,歲歲都有今朝,恭喜你,恭喜你......”
人未至,聲先道。
衆人都伸長了脖子,外面傳來了喜慶的歌聲!
緊跟着就看到七個人,擡着一個巨大如同小山包的東西走了進來,嘴裏還唱着歌。
衆人都是一愣,這啥啊,怎麽這麽大呢!
好家夥,這難道就是秦墨給皇後娘娘準備的生日禮物?
這也太大了吧!
衆人都好奇的看着,李越松了口氣,不管怎麽樣,憨子總算來了。
“快快快,搬兩張桌子來,快點!”秦墨一邊指揮,一邊說道:“輕點放,一定要輕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