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跟皇上比試呢!”
“你小子怎麽來了?”
老何正在爲自己的“智慧”沾沾自喜,沒想到張寶來直接給戳穿了。
一張老臉頓時拉了下來。
“我來是跟你要錢的啊。”
“有了皇上在這,豈不是要來個皇宮?不然的話,那些大臣們啊,或者說什麽人的要是來了,住哪?”
張寶笑着對老何說道。
“嗯?”
“怎麽個情況?”
“我感覺有大事要發生啊!”
老何笑嘻嘻的對着張寶問道,瞬間來了精神。
“按照現在的情況看,河州、太州本就已經是我們的了,遼州傅明禮那邊不用說也是我們的人,東州最近也差不多能拿下來了。”
“西州和川州雖然沒有表态,但真要是動手也不怕他們。”
“整個北方這邊,基本已經在我們手裏面了。”
“但按照我們現在的人來說,治理這河州跟太州,本就有些捉襟見肘了,更不用說到時候把東州也拿下來。”
“就算我們之前預備的文武狀元篩選出來的不少人才,也遠遠不夠!”
“而且他們也并沒有管理大區域的能力。”
“需要一步步的從縣令開始往上提升,我們要是把皇上給高舉起來,最起碼能夠吸引不少人過來,他們可都是現成的。”
張寶對着老何說道。
“我明白了!”
“你的意思是,在我們河州,打造成一個新的京城出來?”
老何一聽,眼睛瞪得溜圓。
“對!”
“南邊的這些勢力,對于我們來說,是早晚的事情,我現在倒是比較擔心北邊草原以及西北邊的塞人。”
“聽說這段時間,胡都古跟額日樂他們也并不順利,雖然剛開始有了不錯的勢頭,但克烈部的赤那他們,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發展,又一直沒有停下戰鬥,實力很是強大!”
“從傅明禮送來的消息看,似乎胡都古他們還經曆了一場大敗,現在不知所蹤。”
“并且克烈部也隐隐有着南下的意思。”
“傅明禮這邊還想問我們要弓箭跟馬匹呢!”
張寶對着老何說道。
“敗了?”
“怎麽會?”
“當時虎豹騎的人不是跟着去了?還有那麽多的部落?”
“額日樂這小子不會出什麽事吧?”
老何一聽也有些震驚。
“他們才多少人?”
“這克烈部的人馬,可是幾十萬鐵騎!”
“在草原上厮殺起來,那幾乎是橫行無阻的!”
“而之前的小勝,也不過是因爲克烈部的人馬比較分散,一旦赤那把人馬集中起來以後,那真是不好辦的!”
“隻希望胡都古跟額日樂他們能夠挺住,我們盡快收拾完這邊的事情,然後揮師北上,滅了他們!”
“如果京城定都河州的話,自然要比大夏近一些,一切的事情調配起來也方便,而且相信我們河州各方面的發展,都會提升很大,唯一不足的就是,我們并沒有現成的大的城邑。”
張寶皺着眉頭說道。
“那有什麽說的?”
“就在我們三河縣蓋啊!”
“我們這三河縣三面環山,易守難攻,真要是把京城定都在這裏,那我們三河縣可厲害了!”
老何很是興奮。
“何叔,我之前倒是也想過這方面,但是三河縣存在着一個硬傷,進出的道路太過于不便了,大部分都是山路,雖然外敵不好進來,但是這來往的商客也不方便啊。”
“除非你把三河縣的山全部鏟平了,但這樣優勢又沒有了,沒有必要。”
張寶搖了搖頭。
“那怎麽辦?”
“這還沒地方了?”
老何很是失望。
在老何看來,要是能夠把京城安置在三河縣的話,那自己死了以後,絕對要親自拉着張家的列祖列宗,還有自己的大哥大嫂好好的在這附近轉悠轉悠。
看看!
有我何地龍的輔佐,張寶硬生生的把京城都遷移到了這裏,你就說牛不牛吧!
“有!”
“雲中縣!”
張寶對老何說道。
“雲中縣縣府本來的面積就比較大,而且本身在周圍還有着護城河,可以說是天塹一般的存在。”
“其他的縣府我們之前也想過辦法,按照雲中縣的樣子進行造河,但并沒有雲中縣那麽便利的條件,畢竟不是每個城池的周圍,都有那麽大的水系!”
“而且這雲中縣現在的縣府,我打算暫時做成一個内城!”
“一些城内的地方,可以遷移到城外去,特别是牽扯到商貿車馬的這種,外面的多了以後,同步在做一個城牆出來。”
“這樣有着内外兩層的防護,就算外城失守,這護城河也足以保證内城的安全,而且這樣一來的話,面積方面甚至要比現在夏州的京城還要大不少。”
張寶一邊說着,一邊從王八池裏面撈出了不少珍珠寶石一類的,在地上比劃着。
“過瘾啊!”
“聽着就過瘾啊!”
“那還有什麽說的?幹!”
“怎麽樣?你張大叔給你安排的這個京城,還滿意不?”
老何一拍大腿,很是興奮。
摟着小皇帝說道。
在一邊的張寶一頭黑線。
皇上叫我大叔,那豈不是叫你叫爺爺了?
這個何叔,把皇上的便宜占得死死的。
“那就這麽說定了啊,你收拾一下,明天我開始讓人來你這裏拆房子。”
張寶拍了拍手站了起來。
“等等!”
“你拆我房子幹什麽?!”
老何很是震驚。
“何叔,我要不拆了你這金銮殿,上哪去蓋那個京城?”
“那些都是要花錢的!”
“不然我來找你說這些幹什麽勁?”
張寶很是無語。
“全拆了?”
“那我住哪?”
“不行!說什麽也要在皇宮裏面給我留個房子!”
老何這才反應過來,這是拆了東牆建西牆啊。
“大人!”
“黃大人讓您過去一趟。”
張寶還沒說什麽,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。
張寶知道黃辰之沒有什麽事情,是不會這麽急着找自己的,連忙跟着來人走了出去。
留下老何一個人,這邊摸摸,那邊看看,一臉的不舍,這地方的每一磚每一瓦,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從東州偷回來建造起來的……
就這麽拆了?
還要把金銀珠寶都花了?
心疼啊沃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