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情況?”
“張寶哪去了?”
“還沒有消息嗎?”
鄭士奇焦急地在院子裏面走着。
眼前跪着不少人。
這些人,都是最近鄭士奇派出去的人馬,專門打探張寶消息的。
自從接到了鄭空青的消息之後,鄭士奇就忙活了起來。
按照他們的推斷,張寶他們很有可能要從東州經過。
而且更有可能,在來到東州以後,還是要借助他們的力量回去河州。
所以鄭士奇一方面派出了不少人馬,幾乎發動了整個鄭家的人,去找張寶的蹤迹,而另一方面,則是非常高調的,把東州鄭家的總部換到了距離徽州這邊比較近的地方。
大肆宣傳之下,隻要随便找人打聽,就能夠知道鄭家的所在。
但是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,還是沒有張寶的消息。
甚至就連從徽州這邊過來的可疑人馬的消息都沒有的。
畢竟對于鄭空青來說。
他也并不了解張寶他們一路上是怎麽走的。
在鄭空青看來,還以爲是寶衛三十六騎的人馬護衛着他們一路逃跑,所以并沒有被追上。
鄭士奇自然也延續着這個思路。
“掌櫃的,我們都已經找了很長時間了。”
“并沒有發現。”
“而且當說不說的,如果真的有什麽蹤迹的話,估計早就被夏州的追兵給追回去了。”
一人對着鄭士奇說道。
“是啊掌櫃的,我看夏州這一路都是亂殺人,很有可能他們也在路上被殺掉了。”
“就算張州牧很有本領,但面對那麽多追兵的話,也是很難辦的。”
另一人也開口說道。
“不可能!”
“張寶絕對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死了。”
“我們現在沒有發現,隻不過是因爲他們隐藏得太好了,如果找到了,現在還有那麽多人幹什麽?”
“你說,他們會不會假扮成追擊的人馬?”
“這樣一來,就不會被發現了。”
“對!”
“很有可能!”
鄭士奇想到了什麽,興奮地一拍大腿。
“這樣,你們現在就去給我打聽!”
“看看到底有沒有夏州那邊過來的,一直在東州這邊的人馬。”
“而且還是一路朝着河州那邊走的。”
鄭士奇對着衆人說道。
衆人這才匆匆的走了出去。
“掌櫃的,外面有一個人,說是想要來談一筆販鹽的生意。”
“這是他送進來的,說您看到就明白。”
正在這時。
管家急匆匆地走了進來。
“談生意?”
“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情況?!”
“還談生意?我談——”
“這是什麽?”
鄭士奇正準備拒絕,卻看到了管家遞過來的紙條。
上面赫然畫着一把長弓,一個金元寶。
“快!”
“把人請進來!”
“不不不,我親自出去!”
鄭士奇一見,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。
長弓豈不是張?
金元寶就是寶啊!
這特麽是張寶來了啊!
當鄭士奇急匆匆地跑出大門去的時候,卻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站在那裏。
“額……”
“你是……”
鄭士奇一頭問号。
不是張寶嗎?怎麽是個男……卧槽,是個女的!
鄭士奇這才注意到,此人沒有喉結,某個地方高高隆起,臉上微微羞澀。
“額……”
“你是……”
門口的女子菜刀大隊的人,也有些疑惑起來。
眼前這個人,跟我們大人描述的不一樣啊。
沒有胡子啊,而且眼圈也沒有這麽黑,身材好像也沒有這麽瘦……
“咳咳!”
“在下東州鄭寶鹽莊大掌櫃鄭士奇,聽說你有筆大買賣?”
“來,進來說!”
鄭士奇不管怎麽樣,先把人迎了進來。
“你是張寶的人?”
“張州牧人呢?”
一進到院子裏面,鄭士奇連忙對着女子菜刀大隊的人問道。
“跟我來!”
誰知女子菜刀大隊的那個人看了看一個方向,便朝着那邊跑了過去。
鄭士奇一頭問号。
什麽情況?
這是我的府邸啊,我都是剛來沒幾天的,你怎麽看起來比我還熟悉環境?
鄭士奇來不及多想,連忙跟了上去。
卻見那個女子左拐右拐地來到了一側的小門,把小門打開了。
還不等鄭士奇反應過來。
幾個身材同樣魁梧的女子就擠了進來。
其中一個懷裏面,還抱着一個女娃娃。
最後在鄭士奇的目瞪口呆裏面,才看見張寶跟一個灰臉黑齒的醜女人走了進來。
“張州牧?”
鄭士奇咽了口唾沫。
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張寶,滿臉胡子,很是憔悴。
跟之前見到的風流倜傥的樣子,完全不一樣。
“從正門進來,很有可能被人察覺,就從側門這邊了。”
“鄭掌櫃的,别來無恙?”
張寶對着鄭士奇笑了笑。
“快快快!”
“裏面請!”
“跟我到側院!”
鄭士奇這才反應過來,連忙帶着張寶他們去到旁邊的院子裏面。
“張州牧,你們這是……這是……”
鄭士奇看着張寶身邊的這些人,實在是不太明白,這除了女人,就是女娃的,而且風格都是這麽的奇葩……
難道說。
張寶的愛好,竟然是這樣的?
我的天呐!
果然,那些厲害的人物,都是多多少少的有着自己的癖好。
隻是沒想到,這個張寶怎麽能下得去嘴?
這些身材魁梧的女子倒也罷了,雖然身材健碩了一些,但長得還算是過得去。
就是旁邊那個醜女人,臉上灰不拉幾的不說,一張嘴,好幾顆牙都是黑的,太吓人了吧!
還是這個小女娃娃好看,撲棱撲棱着大眼睛,一臉的天真無邪,是個美人胚子。
“先給我們搞點吃的來。”
“然後把最近東州跟河州這邊,所有能打聽到的消息,給我彙總一份來,我要看!”
“快去!”
張寶對着鄭士奇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