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牧跟刺史,全部被幹掉!
整個東州接近一半的糧草被燒毀。
之前駐守在郡府周圍的一萬人馬失蹤,派回來的兩波人馬失蹤,偏将杜峰失蹤,州牧大人的弟弟楊大力失蹤。
不過緊接着就在郡府周邊的一處地方,發現了掩埋的痕迹,一萬多人的屍體終于還是被發現了……
而且不知道爲什麽,多個地方又同時爆發了賊軍,縣府都被端了好幾個。
整個東州已經是一片大亂了。
而最令張仁傑他們抓狂的是,現在竟然不知道是什麽人幹的!
據郡府裏面的人回憶,前一段時間,有個老頭很是可疑,先是買了很多的酒,又買了很多的獸藥。
跟他一起來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女人也都很猛。
但是其他的就說不上來了。
畢竟張寶在到了集墨郡之後,絕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州牧府裏面,有什麽事情都是老何出去辦的。
但這些零零散散的消息,除了讓張仁傑跟石旭兩人一個接一個的摔杯子之外,一點作用也沒有。
東州的消息不胫而走,整個大夏一片震驚。
“不可能!”
“絕不可能!”
“東州本就臨着海,而遼州和濟州更不會主動出擊,他們隻需要防守河州就可以,怎麽可能連州牧都被人殺了?”
“該不會是東州那邊放出來的假消息吧?跟河州學的?”
“不想摻和這趟渾水了,所以編造出了這個理由?”
太州州牧丁岩很是不信。
“大人,恐怕這些都是真的,從東州那邊傳來的消息看,整個州牧府都被一把大火給燒光了。”
“那州牧府可是楊乾最得意的東西,别的不說,就光裏面的那些值錢玩意兒,就數不勝數,真要是一把火燒了,那楊乾還不瘋了?”
“就算他楊乾想來一招金蟬脫殼,也犯不着用這麽大的架勢。”
一位幕僚對着丁岩說道。
“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這事就了不得了。”
“真要是楊乾被殺,那動手的不會有别人,一定是這個張寶!”
“但關鍵是,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?”
“先不說這河州和東州的邊界,有着東州的數萬人馬,就算他們突破了這些人馬,到了集墨郡,他們又是怎麽幹掉州牧府的那一萬人馬?”
“這一萬人我可是知道的,帶隊的人,是東州的常勝将軍譚勇,手下的一萬人馬也都是東州的精銳!
不然他楊乾也不會用他們駐防!”
“要幹掉這一萬人馬,最少也要三萬,甚至是五萬左右的人馬才可以,但這麽多人進入東州都沒有被發現,他們瞎啊?!”
丁岩皺着眉頭說道。
“是啊,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很是蹊跷,或許張寶是唯一有動機和理由的,但如何做到的卻真是令人費解。”
“對了,大人你說,該不會是河州最近出現的那個何神仙做的吧?”
一位幕僚突然想到了什麽,對着丁岩說道。
“何神仙?”
“那是什麽玩意兒?!”
丁岩很是納悶。
“我也是最近才聽說的,前一段時間,在河州的不少地方,都出現了神仙下凡的事情!”
“好多人都看見了,聽說那個神仙身軀龐大,單單從雲中露出腦袋來,就能趕得上一座小山那麽大了!”
“而且這個神仙還有四個腦袋!并且在河州有一個神仙的話事人,聽說長得跟神仙是一模一樣,要是真的是神仙相助的話,倒是有可能做到……”
那名幕僚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可拉倒吧!”
“别擱我這胡扯!”
“還神仙下凡?一定是那張寶搞出來的什麽噱頭,那些愚昧無知的百姓,狗屁都不知道就跟着瞎起哄!”
丁岩很是不屑的說道。
那名幕僚遲疑了一下,還是沒有反駁。
這件事情,在河州的不少人都是親眼所見,斷沒有胡說的可能,這種诋毀上仙的事情,還是讓大人自己說吧,将來指不定就有什麽報應了……
“對了,現在這個張寶在什麽地方?”
“他就算是把楊乾給幹掉了,但他人呢?”
丁岩問道。
“根據可靠消息,張寶一直在河州的三河縣裏面,聽說整天帶着一隊人馬,在山裏面不知道幹什麽。
”
“我之前派人去三河縣打聽過,但都無功而返,别說是三河縣了,就算是在整個河陽郡,我們的人都舉步維艱,不知道爲什麽,很容易就被發現了。”
“而且他們還不明着幹,我們之前曾經讓人僞裝商人,去河陽郡開了一家酒樓,結果第二天準備開業呢,前一天晚上就被人一把火燒了。”
“真要是失火也就罷了,偏偏就燒我們那一棟,旁邊的兩棟什麽事也沒有。”
“這河陽郡更是打不進去,别說是一個陌生人進去了,就算是一條陌生的野狗進去,也得被裏面的狗群給趕出來。”
“真是邪了門了。”
一名幕僚抱怨道。
“這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?”
“這還是我們大夏的地盤嗎?這麽嚣張?”
“這豈不是說,我們連張寶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?”
丁岩皺了皺眉頭。
手下的衆位幕僚沒有接話的,沒有接話,也算是一種默認了……
“傳我命令!”
“讓我們所有的人馬,千萬不要輕舉妄動!”
“沒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随意動兵,這事有點邪門,我要趕緊跟司馬大人說一聲。”
丁岩着急忙慌的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