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依郡。
張寶他們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這裏。
“好險啊,終于還是過來了,沒想到他們也在邊境那邊集結了這麽多的人馬。”
老何心有餘悸的說道。
他們在從河州進入到東州的時候,在邊境的地方,也發現了很多的軍營。
對他們進行嚴格的排查。
本身張寶他們就是帶着酒來的,更不用說還有幾十個女子,任誰也不會想到,這會是來打仗的。
而且好在似乎東州那邊的軍營,此時也都是緊張的備戰狀态,要是在之前的話,說不定會扣下張寶他們的酒之類的。
但是現在總算有驚無險的過來了。
“何叔,淡定點,一個老頭,一個小青年,再加上一群姑娘,誰能把這樣一隊人馬跟打仗聯系起來?
”
“先找個地方安頓下吧,等着他們的消息,就隻能希望他們也比較順利了。”
張寶對着老何說道。
“少爺啊,你說,該不會我在這東州也是名人吧?”
“我要是一露面,他們再跪我怎麽辦?”
“我幹脆吆喝着他們,就說上天有旨,讓他們反了算了。”
老何在一邊擔心的問道。
最近這段時間,實在是有心理陰影了。
我們老何家祖墳裏面,可擔不起這麽多的叩拜啊。
“何叔,你别說,你倒是提醒我了,早知道的話,應該先讓你那碩大的腦袋,在這東州的上空飄揚啊。”
“到時候我們還用得着這麽麻煩了?”
張寶懊惱的一拍腦袋。
“你可拉倒吧!”
“你以後要是把老子的腦袋在整個大夏飄揚,我都不用出門了!”
“趕緊的,找地方吃飯!餓死我了!”
老何本來還算是對張寶面上少爺少爺的稱呼着,但是這小子很明顯是不把我當人看啊。
這能行?
“聽說東州這邊的煎餅卷大蔥不錯,前面就有一家客棧,走!”
張寶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煎餅卷大蔥?”
“你不會就讓我吃這種東西吧?肉呢?”
“剛才路上看見有賣炒雞和鹹魚的,老鼻子香了。”
“摳摳搜搜的……”
老何翻着白眼,很是不爽的跟了上去。
這家客棧倒是也不大,自從開始戰備以後,也沒有什麽人,張寶他們這麽多人一來,直接包圓了。
客棧老闆自然樂的颠颠的,鞍前馬後的伺候着。
“掌櫃的,你們這裏都有什麽特色菜,來點!”
“不忙的話,來一起坐坐啊!”
張寶笑着對掌櫃的張羅道。
“好嘞,這位少爺您稍坐,我去安排一下馬上就來。”
掌櫃的眉開眼笑的去後廚安排去了。
張寶一來的時候,就給了一大塊金子,出手很是大方,掌櫃的也是有眼力價的。
來了以後,立馬關起門來,盡心盡力的伺候着。
“少爺,我去拿壇子好酒來?”
“咱也讓他們這東州的人開開眼,順便打開一下東州的銷售渠道。”
老何笑眯眯的對着張寶問道。
“何叔,你這說的也太好聽了,我看你是饞酒了吧?”
“你身爲寶哥酒廠的掌櫃的,要是這麽做生意的話,可不行啊。”
張寶搖了搖頭。
“我說少爺,我從一開始就覺得,你給酒廠起這個名字,就是爲了明目張膽的占我便宜,你老實說,有沒有這回事?”
老何老臉一紅,白了張寶一眼。
“這個不重要,你别扯開話題,我今天必須好好給你上一課!”
“來來來,何叔,我問你,你要權利還是要财富?”
“或者說,給你一百萬兩銀子和一個郡守的職位,你選哪個?”
張寶對着老何問道。
“當然是要一百萬兩啊,我怎麽說之前也當過河谷縣縣令,整天忙的連口酒都喝不舒服,煩得要死,哪比得上有錢?”
“再說了,我有錢,想幹什麽幹不了?”
老何白了張寶一眼,那意思很明白,張寶這不是廢話麽?
“何叔,你真是錯了,你以爲當官的沒錢?那是你不會當官。”
“我給你舉個例子吧,何叔你知道,這裏是東州,早晚是我們的地盤,等到我們拿下東州以後,直接下一個命令,所有東州酒樓裏面的酒,必須要從我們寶哥酒廠裏面采購!”
“你想想,你能賺多少錢?”
“權利是這麽用的,發财是這麽發的。”
張寶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卧槽?”
“還能這樣?”
老何直接震驚了。
如果真的像是張寶說的那樣,那可真是賺大發了,難道說,之前那些賺大錢的人,都是這麽賺起來的?
“何叔啊,你可不要小看這些個縣令啊、郡守啊什麽的,對于那些商人們來說,權利可大了。”
“就像你說的這一百萬兩,你以爲到手了就萬事大吉了?”
“來來來,你先給我說一下,你這一百萬兩是怎麽來的?稅交了沒有?交足了嗎?說不出來?抓進大牢裏面審問!”
“一定是非法所得!”
“這個時候,你要麽就把錢交出去,換一個清白身,要麽就是等着被人用莫須有的罪名給砍了,然後這些錢被抄家。”
“這樣一來,人家是權利也有了,金錢也有了。
”
“氣人不?”
聽了張寶的話,老何目瞪口呆。
“這特麽也太那個啥了吧?”
“不過你說的也不全對,真要是這些縣令啊、郡守啊什麽的很厲害,你當時一個小小的酒樓小掌櫃,還一刀把縣令給砍了?”
“不好惹個蛋蛋,我信了你個糟娃子壞得很!”
老何一臉鄙視的說道。
張寶:……
“來來來,兩位嘗嘗我們這裏的招牌菜,遺夢山炒小笨雞,可好吃了!”
正在這時,掌櫃的擡着一個大盆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