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?”
“讓他們來,不管他們來多少人,絕對把他們打回去!”
張漢生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上次的戰鬥。
他們作爲守城的衆人,在聽到了敵軍來人之後,就嚴陣以待了。
結果那些人還沒到城牆底下,就被抓了。
讓張漢生他們很是失望。
他們可是按照張寶的吩咐,給那些攻城的人,準備了一系列的好東西,就等着用上呢。
自從上一次。
張寶讓他們回去換位思考,攻防轉換角色之後。
作爲縣府守護大将的張漢生,就一直把這個習慣給延續了下來。
現在。
在他們的防守大隊當中,每隔幾天,還要進行沙盤演練,模拟攻城和防禦。
甚至他們都親自的站在攻城的一方,進行過實際的模拟。
現在别說是對方帶着攻城梯和攻城車來,就算是對方有投石機,他們也不怕!
而且現在的城門。
經過之前吃了那麽多次虧之後。
已經在張漢生的軟磨硬泡之下。
在原本的木門基礎上,厚度增加了三倍!
還在外面包裹了一層藤甲和鐵皮!
或許已經不能用‘門’來形容了,是兩塊大木鐵塊還差不多。
“對啊,大人!”
“就算他們來怎麽了?”
“就他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,還能是我們的對手?”
“來了就幹!”
吳大勇也在一邊笑嘻嘻的說着。
上次他們打的也不過瘾。
甚至是很不爽的!
本來在接到了去攻打那些人馬的命令之後,吳大勇以爲他們衆人,是先鋒大隊!
是主力!
結果到了那一看。
成撿漏的了。
人家寶衛三十六騎的人,都打完了,他們倒成了去打掃戰場的。
如何讓他們不憋屈?
“放心,他們現在還沒有什麽消息。”
“我們情報大隊的人,現在已經散布出去了,要是有動靜,絕對提前知道。”
老何在一邊喝了一口酒說道。
現在的老何。
手上掌握着縣府裏面的兩大王牌。
一個是摸金大隊,按照現在的進度産出,年收入是三河縣财政收入的百倍左右。
最近整個三河縣周邊的地下,已經很幹淨了。
要不是最近河陽郡不太平,暫時沒有放開手腳去幹,說不定摸金大隊,現在都已經走出河州,沖向大夏了。
另一支隊伍,便是情報大隊。
在原來縣府衙役的基礎之上,進行了收編。
現在整個三河縣的三教九流,都有着衙役們的眼線。
你别說打聽個什麽事情,就算今天,誰家的包子被野狗給叼走了。
兩個時辰以内,這條狗就能被拎到衙門裏面受審。
胡都古和黃辰之倒是看着旁邊這牛逼轟轟的三人,搖了搖頭。
沒說什麽。
“看來,叫你們過來,還是很有必要的。”
張寶歎了口氣。
作爲穿越過來的人,你要說區别是什麽,可能就是格外惜命。
把一切可能出現的隐患,掐滅在萌芽裏面。
就像現在。
特種大隊的人第一次出馬,就大獲全勝,對于所有人來說。
似乎都有了一些輕敵和驕傲。
驕傲在敗壞以先,狂心在跌倒之前。
用這種狀态來備戰,自然不行。
張寶要做的,就是潑點冷水,讓他們别那麽浮躁。
“先拿你們情報大隊來說吧。”
“我已經給你們說過消息及時性的利弊了,我問問,你們光去打聽别人的情況,那别人會不會也到我們三河縣來打聽消息?”
“如果他們打聽消息,都是通過那些來往商販比較方便吧?”
“這一部分人,你們把控了嗎?”
“還有啊,你說你們早就已經把眼線打出去了,但是爲什麽上次雲中縣的人馬,都已經進到我們三河縣了以後,我們才知道消息?”
“還是通過狼煙知道消息。”
“這是你說的絕對提前知道?”
張寶笑着對老何問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
“咳咳!”
“上次那是還沒來得及……”
老何老臉一紅。
上次的事情,确實是大意了。
隻是把探子安排在了三河縣境内,并沒有波及出去。
畢竟丐幫之間也是有地盤的,他們這邊的丐幫,要想打進其他縣府的地頭,也是一場戰鬥。
上次去打了,沒打赢……
“再說你們軍營這邊,你們是比之前進步多了。
”
“但你們滿打滿算,就一千人吧?”
“據我所知,光雲中縣的軍營,就有五千人馬!
”
“你覺得真要是你們對上他們,在一對幾的情況下,一個也不傷亡?”
張寶對着吳大勇問道。
“一個也不傷亡?”
“這不能吧?”
吳大勇說道。
一場戰鬥下來,哪能不死人?
“對,你也知道不能,那我問你,減員之後,我們去哪補充?”
“現在我們整個三河縣裏面可以用的青壯年,已經都差不多了吧?”
“怎麽,你打算去其他縣府裏面征兵?”
“還是說,再抓俘虜?”
張寶慢慢的問道。
“再說了,你們也知道,每一個戰死的士兵,撫恤金都是很大的一筆銀子!”
“從你饷銀裏面扣啊?”
張寶開玩笑的說道。
但衆人可笑不出來。
張寶說的是,他們現在整個的隊伍,是很難得到兵員補充的。
真要每一次都是硬扛,他們的隊伍最後估計就耗盡了。
指望這些俘虜,能在短時間内用起來,那根本就不現實。
就像現在他們手裏的這三百多,從雲中縣俘虜過來的人來說。
如果下一次。
雲中縣的人再來攻打,讓這些人上去的話,誰敢保證,他們會不會臨陣倒戈?
到時候倒黴的就是他們了!
所以張寶現在隻讓他們在種地,連日常訓練也沒有進行。
就是防止生變。
“這個……”
“不太行吧……”
“再說也不夠啊……”
吳大勇在一邊支支吾吾的說道。
“你要知道,現在我們手下的這些人,每一個都是經過這麽長時間訓練出來的。”
“我們平常的時候,拼死訓練的目的是什麽?”
“不就是爲了減少傷亡?”
“因爲傷亡的後果我們承擔不起!”
“但是我在你們的話語當中,可是一點也沒感覺到這個。”
“生死看淡,不服就幹?”
“我們是就打這一場戰鬥?”
“後面就不會有其他的戰鬥了?”
張寶對着吳大勇問道。
“這……當然還有……”
吳大勇碩大的腦袋低了下去。
“再說說你!”
張寶把目光轉向了張漢生。
“我錯了大人!”
還沒等張寶開口。
張漢生幹脆利落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