瑪德!
都忘了還有這麽一個惜雪了!
呸!
個小王八蛋!
害的老子還替你擔驚受怕了半天,搞了半天,你丫的随身帶着莊稼地!
不過按理說,這都天亮了,怎麽還在地裏面辛苦勞作?
這算起來,也得三四個時辰了啊!
不着火了?
老何很是失落的搖了搖頭。
“何叔,大人呢?”
“今一早讓我們來,有什麽事情安排。”
正在這時,幾個士兵走了過來。
“有什麽事一會再說!”
“現在你們大人有正事要做!”
“先去訓練去!”
“實在閑得沒事,先去給我搞點吃的來!”
老何連忙大聲對着那幾個人說道。
也好讓屋裏面這個無恥的隻顧自己貪圖享樂的人聽見,見好就收吧,差不多了!
瑪德!
這麽長時間,我都自卑了!
就算吃了藥,也不能到這種程度吧?
再說了,我昨天晚上也吃了啊,我怎麽就沒有事?
唉……
到底還是老了啊……
……
老何很是落寞的離開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惜雪屋裏面的吱嘎聲漸漸的停了。
又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張寶才悠悠的醒了過來,看着外面的天色,很是有些詫異,明明都已經感覺過了很長時間,怎麽天還沒有亮?
此時的張寶,隻感覺渾身上下,一片通泰,舒爽異常,除了有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之外,就是極度的饑餓了。
緩了一會,這才回過神來。
正想要坐起來,卻聽見旁邊傳來了一聲痛苦到極點的鼻音申銀。
張寶轉過頭一看,借着一絲朦胧的光線,竟然發現躺在一邊的是惜雪。
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幕,才逐漸的在張寶的腦海裏面閃現了出來。
看來是自己喝了藥以後,失去了理智,把惜雪給……
張寶看着此時正在昏昏睡着的惜雪,氣息異常的微弱,還有些潮紅的臉上,時不時的蹙眉,似乎是什麽地方傳來不少痛感。
而且在露出來的肩膀上,似乎還有着不少的牙印以及淤青。
看來自己昨天晚上,确實是猛了一點。
張寶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想着昨過的話,不由得失笑,現在不僅僅是吃着碗裏瞧着鍋裏了,而是直接從鍋裏舀飯吃了。
但何叔說的也對,既然這樣了,也就這樣吧!
大不了多一個女人就是了!
而且這也正好遂了小月跟馬嫣兒的意了。
張寶歎了口氣,輕輕的給惜雪掖了掖被子,穿好衣服,悄悄走了出來。
被晚上的涼風一吹,張寶瞬間清醒了不少。
朝着老何那邊走了過去。
自己還算是有惜雪陪在身邊?
何叔也喝了酒啊,而且比自己喝的還多,這個老東西是怎麽過來的?該不會做出什麽違反人類底線的事情吧?
“呦呵?”
“你小子還知道起來?”
“臉呢?!”
張寶一進去,就看見老何正在火爐邊給自己縫補着衣服。
“何叔,你這麽快就好了?”
“怎麽起得這麽早?”
“天還沒亮呢。”
張寶有些詫異。
“可拉倒吧你!”
“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!”
“你小子大戰了一夜,又睡了整整一天!”
老何一臉幽怨的一邊縫補着褲子,一邊說道。
這條褲子昨天晚上的時候,被那幫人用水澆透了,今天被老何拎出來給自己洗了洗,結果沒想到,這群糙漢子用力過猛,直接把褲子洗成了開裆褲。
老何沒辦法,隻能自己縫縫……
“好吧……”
“我說怎麽這麽餓呢……”
張寶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。
“你餓?”
“你當然得餓,人家都來請你去吃宴席呢!”
“下午的時候,那姓韓的親自來請你,說今天晚上想單獨請你去什麽樓裏面喝酒談事。”
“我看你正睡着呢,估計是叫不起來,老子我的腿現在走路還哆嗦呢,也沒去。”
“他說明天再來!”
老何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哦,好吧。”
“那……沒事了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有點餓了,有沒有吃的?”
張寶對着老何問道。
“也就是你何叔我!”
“整天還想着你!”
“看看那邊,早就給你留好了!”
“阿山那個家夥在這裏熟悉,不知道爲什麽,衙門也不管他了,都是他出去置辦的。”
老何朝着一邊努了努嘴。
那邊放着一個食盒。
“謝何叔!”
張寶嘿嘿一笑。
“你小子,跟個爺們一樣!”
“拿下就拿下了,别特麽找理由,敢作敢當,早日生娃!”
“去吧!”
老何不放心的對着張寶囑咐着。
張寶笑了笑,走了出去。
其實。
就在張寶離開房間的時候,惜雪就已經醒了過來。
緊接着一行眼淚就下來了。
她也說不清楚爲什麽會哭,這是自己期待的嗎?或許是的,但這個過程,卻是突如其來和始料未及的……
而且,也根本就不像之前小月悄悄跟她說的那樣,很是舒服,欲罷不能。
明明都要死過去了一樣。
昨天整整一個晚上,惜雪就感覺自己的雙腿沒有碰到過床,腰上早就沒有了任何的知覺。
中間自己哭了暈,醒了繼續哭,但是張寶一點反應也沒有。
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痛得要死,但中間也确實有過那麽一點點的時間,是感覺有些……但是後面就已經完全麻木了……
隻想着快點結束……
惜雪總算是知道,爲什麽這一次出來,蘇小月跟馬嫣兒都是一副看戲的表情,而又爲什麽,之前明明已經有了兩個人了,卻還非要把自己給拉進來。
這種事情,兩個人哪夠啊……
這個冤家……
惜雪正想翻個身,卻突然聽見門被推開了。
連忙閉上了眼睛,裝作還沒有醒來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