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侖?是一個勢力名字,還是地名?
反正在陸銘的理解中,昆侖就是一個地名,還是神仙故事的起源地。
難道?
陸銘心裏有疑惑,面上是真的不顯,反而擡着下巴冷冷問道:“你問這麽多做什麽?”
許長壽:......
許長壽覺得很委屈,他都把自己的來曆講的這麽清楚了,這個年輕人咋不講武德呢。
居然連來自哪兒都不願意講出來,難道這個年輕人也是出來曆練的?
這麽一想許長壽覺得自己真相了。
那他是繼續問,還是裝不知道呢?
許長壽眯起眸子打量陸銘,眼前的年輕人身上沒有靈力波動,看不出實力深淺。
不過能禦水行船,想來實力不弱。
不過也隻是不弱,如果很強早就禦劍而行了。
所以,許長壽的心髒開始怦怦的跳,他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突破的機會。
來自昆侖的年輕後生,能被送出來曆練的,想來也不是什麽簡單人物。
說不定他的身上就帶着讓人心動的秘籍。
要知道昆侖的修行之法可是最最正統的。
許長壽的眼神變幻不定,腦海天人交戰,一個說盤他,一個說供他。
兩個小人各有各的理。
出自昆侖啊,那可是招惹不起的存在。
萬一消息走漏,小命難保,說不定還會連累葬神山。
可,可,可這是千年一遇的好機會啊,他都這樣了,如果不能突破,也沒幾年好活了。
盤還是不盤?
陸銘看着天人交戰的許長壽,嘴角勾起淡淡的嘲笑。
還真是一個小心思特别多,膽子又特别小的人。
許世傑頂着豬頭臉,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移動,也不知他在想什麽。
良久,許長壽心裏的貪婪占了上風,話裏話外開始打聽陸銘的身份。
可是陸銘是什麽人?
想打聽他的身份,那也得他願意告之,不僅沒被套話,還從許長壽的嘴裏套出不少秘密。
比如他現在就知道了水藍星現在隻剩下三處秘境,最大的就是昆侖秘境。
聽到這個消息時,陸銘小小的驚訝一下,他在人造神總部發現的資料中,就沒記錄的這麽詳細。
那裏隻記錄着這個世界有不少秘境,卻不知秘境在一次次争戰中被滅的差不多了。
陸銘還知道葬神山是三個秘境中最弱的,與昆侖沒有交惡,也沒有交好。
因爲昆侖姿态太高,葬神山高攀不上。
死亡海域雖然能攀上,可是死亡海域的家夥不老實,對葬神山充滿惡意。
不止一次想滅了葬神山,或者收服葬神山,然後擴大自己的實力,以期能與昆侖一較高下。
讓這個世界隻剩下一處秘境。
有想法,有野心,對死亡海域來說是好事,對葬神山來說就是壞消息,這讓他們很被動。
據許長壽說,現在葬神山就分成兩派,一派主戰,一派主和,直接投誠得了。
可是他們也是要面子的,怎麽能輕易臣服呢。
許長壽說起這事特别憋屈,同時也透出了對實力的渴望。
在許長壽身邊的許世傑都聽傻了,原來這個世界還有那麽多大秘境。
原來真的可以修仙,那他爲什麽就不能修仙呢?
許世傑表示自己不服氣,他也想修。
陸銘把自己想知道的探聽明白,這才看向許世傑,淡淡問道:“你要替他找回場子嗎?”
這個問題讓許長壽眼神閃爍,
他很想找回場子,可是他發現自己費了半天口舌,連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沒打探到。
這個陸銘别看年紀不大,滑的很,比那千年的狐狸還要狡猾。
要動手嗎?
許長壽又一次天人交戰。
陸銘在旁邊看的直撇嘴,覺得許長壽很磨叽。
既然這樣那就繼續打探,看看葬神山的最強戰力有多強。
于是陸銘繼續開口,他開啓了嘲諷技能,把葬神山貶的一無事處,就差沒指着他們的鼻子罵弱雞。
這話讓許長壽很腦火,覺得陸銘太嚣張了,這是看不起誰呢。
就他一個連禦劍都不會的人,有什麽臉嘲諷他們弱。
也就是陸銘有個好出身,如果換成他站在陸銘的身份上,肯定比這小子厲害。
這一生氣,許長壽說話就不過腦子,也許他本來就不大聰明。
很快就把葬神山的底牌爆出來。
目前的葬神山已經結束了各方争霸的局面,被聖一教統治,達到了空前的團結與凝聚。
他們聖一教教主可是金丹後期的大高手,就算是打不過昆侖秘境,但是昆侖想滅他們也很難。
說不得就要拼個兩敗俱傷。
陸銘聽的一陣挑眉,所以最強的是金丹後期嗎?
他現在已經修煉到鍛體訣第四層,相當于元嬰境的高手。
元嬰對金丹,這沒有可比性,而且體修在戰鬥上天生占據優勢,可比術修強大多了。
出銘的眼神閃爍,憑他現在的實力稱霸葬神山不成問題。
也不知葬神山都有什麽好東西,值不值得他出手?
不對,肯定值得啊,這都惹到了面前,能不值得出手嘛。
陸銘想到得意處,忍不住勾起了嘴角。
不過他不會主動告訴許長壽自己的實力,倒要看看許長壽敢不敢動手。
許長壽:......你是真的狗!
許長壽在心裏盤算半響,終于下定決心,他知道這是他此生唯一的機會,錯過就真的過了!
于是許長壽突然發動攻擊,淩厲的攻擊漫天落下,似要把陸銘淹沒。
旁邊觀戰的許世傑心潮澎湃,激動的雙拳緊握,一雙眼睛瞪的又大又圓。
沒錯,這就是神仙手段,可以移山填海。
沒錯,這就是他夢想的生活,是他畢生的追求。
沒錯......
許世傑的暢想還沒發揮完,就聽到一聲慘叫,許長壽的身子像個破抹布似的重重的摔在島上。
随後陸銘縱身一躍,瞬間落在許長壽身邊,
他不給許長壽狡辯的機會,一隻手落在了許長壽的腦袋上,直接搜魂。
身負重傷的許長壽連掙紮的機會都沒得,就這麽僵着身體承受着識海傳來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