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校長的話陸銘也就是聽聽,隻要遇到有真本事的,他相中了可不得拉走。
這年頭人才多難得啊。
很多都是還沒畢業就被人搶走了,他要不從身邊下手,都搶不到人。
車子在香山公園的門口停下,陸銘去停車,林俏便走到旁邊的報亭買份報紙看。
這一看不得了,林俏發現陸銘的動作真快,報紙的頭版頭條寫的就是公攤問題,
而且下面還留下話題讓大家讨論,會選擇寫的精彩的讨論登到報上。
賣報的大爺看到林俏看盯着那一版看,忍不住說道:
“有些商家就是缺德,那什麽公攤就是耍流氓,絕對要制止。”
說完還征求林俏的意思,
“同志,我說的對吧?”
“對,公攤就是耍流氓,一定要制止。”
聽到林俏的附和,大爺更高興了,立刻大講自己的觀點,還順帶把弄出公攤的商家罵一頓。
就沒見過這麽缺大德的!
林俏聽的直樂,陸銘走過來正是大爺演講激動處,國罵層出不窮。
聽的陸銘一頭黑線,莫名的有點同情某位,隻怕那位的小算盤在燕國拔不響了。
如果這個時候有誰站出來支持公攤,回頭肯定會被人罵成狗。
不過這都不關陸銘的事。
兩人買了門票,并肩進入公園,此時正值上班時辰,本以爲逛公園的人不多。
沒想到遊客還不少,不過大部分都是外地來旅遊的。
陸銘看到這兒說道:“旅遊業的春天來了,也不知這波紅利誰能抓住。”
“怎麽,你想進軍旅遊業?”林俏問。
“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意思,我也不能各項生意都插一腳啊。”
陸銘聳聳肩,笑的很無奈,就算他想都參一腳,也沒有精力管理。
就是現在的公司都是交給專人打量,他隻是偶爾關心一下。
當然了,大方向上還把握在陸銘手裏。
“這世間有賺不盡的錢,不用讓自己太累。”林俏笑道。
“你說的我都懂,咱們往那邊走走。”陸銘尋了一個人少的方向前進。
兩人邊走邊聊,路過的遊客紛紛投來驚豔的眼神,那真是男的帥女的靓,一看就是天作之合。
哪怕是嫉妒心最強的女人,看到兩人後都升不起嫉妒來,實在是他們太配了。
很快陸銘帶着林俏來到一處風景不錯,人煙又少的地方。
他們站在山石之間,看着遠處的美景,陸銘清清嗓子,想說的話在腦海過了一遍,這才準備開口。
然而事不湊巧,他還沒來得及開口,不遠處傳來呼救聲。
這讓陸銘的臉都快綠了,總覺得他的好事也太多磨了點,這還沒開始表白呢事就來了。
林俏聽到呼救聲立刻用神識,就發現一個遊客挂在涯邊的大樹上。
那棵老樹因爲遊客的掙紮不停的晃動着,樹枝發出吱呀聲,似是要斷掉。
看到這兒林俏拉着陸銘趕緊跑了過去,人未到聲音先到。
“别掙紮,老實的挂在那兒。”
“說你呢,别掙紮了,樹枝快斷了。”
林俏發現她的喊聲像是一陣風,對方根本聽不進去,不由的加入精神力。
她的聲音像是晴天霹靂,直接鑽進對方的腦海,把他那因慌亂而混沌的大腦喊醒。
方響緊緊抓住樹杆,立刻停止掙紮,生怕樹枝斷掉,隻是他的眼神中仍然充滿恐懼。
在涯邊,呼救的女孩子馬千金看到林俏兩人過來,像是看到了救星,大聲喊道:
“快,快過來救他。”
她一連喊了幾聲,看到林俏與陸銘并沒有聽話的動手,頓時急了。
“你,”馬千金指着陸銘大聲命令,“說的就是你,快點過去救人。”
那命令的語氣讓人不喜,正準備救人的陸銘停止動作,不爽的看着馬千金,眉頭皺起。
“看什麽看,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馬千金又指指方響,“你知道他是誰嗎?”
“喲,這哪來的傻子,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。”
林俏嘲諷的看着馬千金,“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,哪來的臉問我們?”
“不是撿來的臉,就是蹭來的臉,傻成那樣,總不能是借來的臉,”
陸銘冷笑接話,“誰會傻到把臉借給傻子。”
兩人一唱一和,決定了馬千金的智商,氣的馬千金跳腳。
挂在樹上的方響流下後悔的眼淚,他怎麽就找了這麽個腦殘呢。
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情況,求人救命都不會嗎?
就算有再多的不滿,不應該先把他救上來,再算其他的賬嗎?
“兩位,對不起,對不起,是她不會說話,求你們别與她一般見識。”
方響僵着身體,兩眼哀求的望着林俏與陸銘,“求求你們救救我吧,摔下去我會死的。”
“不一定。”林俏看看下方,特别認真的說道,
“你有可能撞到石頭上,被石頭所攔,可能會摔成癱子,當然也有可能撞到腦袋,
這麽一說成爲植物人的可能性也很大,最當然了,最壞的後果就是你說的那樣,摔死。”
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引的陸銘差點笑噴,大師姐這是想治治這兩人呢。
不過這兩人真的很不會做人,而且好好的看景怎麽會挂在樹上?
肯定是他們不老實,故意爬上樹顯擺的,現在好了,顯擺到自挂東南枝。
别說,那吊在樹上的樣子挺像一塊肉,也不知有沒有食肉性鳥類盯上。
與陸銘輕松看戲的心态不同,方響聽的眼淚流的更快,他即不想癱,也不想成爲植物人。
他就想做個完好的人。
馬千金看到男朋友哭成那樣心疼壞了,指着林俏與陸銘大聲威脅。
好吧,馬千金腦子沒問題,她隻是有些背景而已。
這背景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反正還沒大到能拿捏林俏與陸銘的程度。
反而因爲他的嚣張,讓陸銘對她爹的清廉産生懷疑,如果真的是個好官,能養出這麽驕縱的閨女?
就連求人救命都能滿口威脅,這當爹的肯定不是好東西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