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東西都守不住,太會敗家了。
不過也間接說明香江的有錢人真多,真舍得花。
随着最後個箱子消失,兩人拍拍手,相視而笑。
這一趟他們收獲幾好個億,全是夜财,美滋滋。
林俏一揮手把他們的痕迹抹去,帶着陸銘穿牆離開。
在經過兩個保镖時,看到他們已經睡去。
就這警惕性,再多的财寶他們也守不住。
出了一口惡氣,林俏舒服了,沖陸銘說道:“明天讓基金會送些善款給福利院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陸銘滿口應下。
爲了不引起懷疑,陸銘決定給香江所有福利院都損一筆善款。
第二天一早,報紙大篇幅報道福利院的事,并且登上了兇手的照片。
在有心人的引導下,不少人注意到這些兇手居然是佐騰?身邊的人。
而且還跟着佐騰?進出過很多重要的場合。
所以!
是誰想對福利院的孩子下手?
很多問題經不起推敲,真相近在眼前。
開盤後,四水集團的股票領跌,真的完全扶不起來。
佐騰?氣的又砸又罵,完全起不到作用,末了還得花錢撈人,還得平消息。
總之佐騰?很忙。
純野也被請進了局子喝茶,這讓佐騰?更加不安。
他看向陸銘與林俏的方向雙目噴火,恨不得砍死兩人。
偏偏在這時候有消息傳出,有人企圖控股四水集團,這可把佐騰?吓的不輕。
趕緊命人占股情況,絕對不能讓别人控制了四水集團,這可是他打下的江山。
也是他交給家族的答卷,如果他做不好,回頭肯定會被家族舍棄,成爲家族罪人。
爲了不讓對方控股,佐騰?隻得投入大量的資金搶股,并且擡升股價。
于是領跌的四水集團開始翻紅,最後領漲,停在漲停闆。
看着自己的戰績,佐騰?很滿意,終于控制住了局面。
爲了不引起陸銘的反撲,佐騰水中午休市時沒有過來挑釁陸銘。
陸銘也沒主動挑釁他,而是帶着林俏幾人大吃一頓。
順便在别墅睡了一個美容睡,下午精神飽滿的出現在交易大廳。
随着開盤,陸銘開始忙碌起來,不止陸銘忙,韓司南帶着他的團隊也在忙。
林俏關注到這點時,暗自佩服他與陸銘的默契。
兩人居然抄底四水集團,又同時在開盤開始抛手裏的股票。
一開始是試水,随後就是大量抛售。
等到市場反應過來,兩人手裏的股票已經抛空。
他們的大量出售引起市場恐慌,于是四水集團再次領跌,趴在跌停闆上動彈不得。
“還要買入嗎?”林俏問。
“不,明天還有得跌呢。”陸銘樂呵呵的說道。
“爲什麽?”任勇湊過來小聲詢問。
原諒他沒有看懂陸銘的操作,但是有一點他懂了,陸銘大賺。
“因爲現在是真的恐慌,一定要跌一陣才能穩住行情,否則佐騰?投入多少都是打水漂。”
陸銘自信滿滿的說道,這麽一會功夫,他又賺了三十億。
三花集團明面籌集過來的五十億雖然沒有全賺過來,但是佐騰?投入市場的資金肯定不止五十億。
就是不知他還有多少錢可以砸進來。
“那個做暗莊的華夫人豈不是血虧?”林俏笑問。
陸銘挑眉,自然是血虧,如果華夫人的錢是杠杆來的,不止血虧,說不定還得賣腰子。
想到這兒陸銘看向大廳内坐着的華夫人,隻見華夫人臉上的得體笑容已經消失不見。
一張臉跟死了老子娘似的,握包的都在抖。
這張暗牌廢!
陸銘得意的看向佐騰?的方向,期待他繼續出牌。
林俏湊到陸銘耳邊小聲說道:
“韓司南比你狠,這一把賺了五十億,所以暗莊應該不止華夫人一個。”
“有發現是誰嗎?”陸銘坐直身體,能在大師姐神識下當暗莊,本事不小啊。
“我在查。”林俏說話時神識已經散開,把每個人都盯上。
因爲四水集團的反複,大廳内不少人都是一副死樣子,恨不得打死四水集團。
林俏通過反複,終于找到了目标,不過對方不是個人,而是一個團夥。
他們的隊伍人數有32人,每個人的賬戶内都幾個億,合在一起絕對是一支很龐大的力量。
此時這32人面面相觑,臉色沉的能滴水,齊齊看向領隊秦生。
秦生抹了一把臉,眼睛充血,心情很不好,語氣很差的說道:
“你們看我做什?我也不想啊。”
“可是我們都被套了大量的本金,如果不解決肯定完不成任務,秦隊你得想辦法啊。
或者你與先生商量商量,咱們打個配合,把本金套出。”
“對對,秦隊,咱們身上的任務可不輕,套在裏面的本金如果出不來,咱們的任務就得失敗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秦隊快跟先生聯系,看他那邊怎麽說。”
衆人你一言我一語,不是讓秦隊想辦法,就是讓他找佐騰?,總之趕緊的想辦法。
秦生再次搓搓臉,大意了!
這事确實需要解決,不然後面的計劃就得泡湯。
佐騰君也不希望看到那局面。
想到佐騰?身邊的智囊團,或許他們能想出辦法。
秦生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佐騰?。
林俏看着他那死了爹的表情直樂,立刻把消息傳遞給陸銘。
聽的陸銘牙酸,還真是大意了,沒想到佐騰?這次如此小心。
可惜不管佐騰?怎麽小心,也瞞不過林俏的火眼金睛。
秦生找到單助理,把自己的來意說明,單助理臉色不善的讓他等着,這才巅巅兒彙報。
佐騰?再次爆怒,這一個個的盡拖後腿,爲什麽他就沒有一件事是順的。
可惡,太可惡了。
佐騰?怒視陸銘的方向,這個人真的好本事,看來是留不得了,得想辦法除掉。
“張良在幹什麽?”佐騰?突然詢問。
“張良被四爺的人打的住進醫院,還沒出院呢。”單助理上前回答。
這讓佐騰?閉目深呼吸,他想起來了,張良那個蠢貨連做戲都不會。